“沈从逸!”南枳惊坐而起!满头大汗的她,心里一阵抽疼,她梦到了沈从逸变成丧尸走了,她不停追着他的步子,跑了好久好久...直到他消失不见。
“我在。”
南枳耳边传来他独特的嗓音,她寻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他坐在身边,凌乱的头发和衣服整理好了。
她总感觉不是特别真实,好像还处在梦境里一般,她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确定是真实的触感,她眼睛瞬间红了,“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找不到你?”
“去找你的途中,不小心掉进一个雪洞内,遇到一只变异的熊,我杀了它后,从雪洞内出来,找不到你们了,后面救下我的两个兵,一直在B市找你们。”
“对不起,我们以为你已经死了,在雪地上看到了你的衣服,他们受不住这零下几度的温度,我就带着他们离开了森林。”
“不用说对不起,你活着就好。”他眼角眉梢**开了笑意。
“是你活着就好。”
南枳心里很高兴,他没事就好,没有变成尸王更好。
她重生并不是毫无意义,能改变许多事情。
“唔唔唔.....”
“什么声音?”南枳回头看去,只见李白天和小黑被绑了起来,还被堵住了嘴巴,一人一狗在地上挣扎着。
她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沈从逸,“你绑他们干嘛?”
“太吵了。”
南枳:“......”
“那也不能绑着啊!”
她刚走过来给他们松绑,沈从逸抓住她的手坐下,“让他们弄。”
随后他看向旁边的两个兵说:“给他们解绑。”
“是,上将。”
兵哥哥走上前,一下子就把绑在李白天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李白天把嘴巴里面塞的臭袜子拔了出来,跑到旁边吐去了。
他们现在处在一处小森林里面,相对于市中心比较安全。
“汪汪!!!!”
小黑朝着沈从逸叫,似乎在骂沈从逸。
李白天吐完跑了过来,指着沈从逸怒骂道:“我说你是人吗?这臭袜子是可以往人嘴里面塞的吗?你有没有搞错?!”
“汪汪!!”
小黑非常赞同,沈从逸不光给李白天塞了臭袜子,连小黑都没放过。
沈从逸淡定回:“这是我能想到,让你们安静最好的办法。”
“屁话!我们......”
李白天全身抖动起来,“我......”又是一顿抖动。
“汪......”
小黑的毛也被他的雷电异能给电了起来,丝毫没有放过他们办点。
被电击过的小黑瞬间学聪明了,它不在叫了,走到南枳面前求安慰,也是在告状,委屈的小表情,仿佛再说,“主人,你看他把本旺财电成啥样了!”
南枳摸了摸它头上被电起来的黑毛,看向沈从逸,“好了,再电下去,人都无了。”
“不会,我有把握。”
他话一出,李白天晕在地上。
“你还说你有把握,这人都晕了。”
“装的。”
李白天瞬间站了起来,朝着南枳傻笑着,“南,南女王,我,我没事......”
“这......”
头发都被电焦了,还说没有事,这抗击打能力还挺强。
沈从逸差不多,这才满意的放过李白天,看向南枳:“饿了吗?”
“你有吃的吗?”
“有,火腿。”他把一根完好无损的火腿肠递给了南枳。
“汪!”
小黑直勾勾的眼睛盯着火腿肠,尾巴晃动的很厉害,说明它很想吃。
南枳把火腿肠拆开,喂了一小块给小黑,剩下的给了沈从逸。
“你吃。”沈从逸把火腿重新给了南枳。
南枳从包里掏出面包来,给到沈从逸,“这段时间你肯定没怎么好好吃饭,这一个都是给你的。”
她又站了起来,把面包给了两个兵。
“谢谢你,南小姐。”
他们道谢后,拆开面包吃了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面包了,这一路上也饿过来的。
沈从逸打开包装吃了起来。
南枳盯着他出了神,他吃个面包都这么好看,怎么回事?
总感觉他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气质。
“脸上有东西吗?”被南枳盯的不自然了,他抹了抹自个的脸。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吃个东西都这么优雅,你和谁学的?”
南枳实话实说,想到什么就是呗,反正又不是很难的问题。
“没和谁学,以前吃饭就这样。”
“哪有,你以前......”
突然意识到什么,南枳把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不能这么说。
“以前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感觉以前的沈从逸很帅,不爱说话,孤傲,喜欢一个人待着,现在他倒也很帅,但他不像以前那般不爱说话了,反而和她说话很多。
沈从逸继续问:“以前我什么样?”
“很好。”南枳眼神微眯,说点违心的话,也不过分,哈哈哈.....
“撒谎。”
南枳:!!!!
“拜托,我很认真的在夸你,你怎么回事??”
“看着不像。”
看见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南枳瞪了他一眼,“夸你都不爱听。”
“爱听。”
“敷衍。”
沈从逸轻轻一笑,南枳挪开了视线,他太勾人了,稍微不注意就被会被他给勾住心魄,这可不行。
此时被电晕在地的李白天站了起来,刚才他们的对话他都听见了,他们两个人话里话外是这么的合拍。
他却......心里又酸又苦涩,不明白为什么沈从逸还活着。
“李白天,面包。”
看着南枳递过来的面包,他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南女王还是在乎他的,他刚想伸手去接,被沈从逸那双修长的手抢了过去,他瞬间就愤怒起来,“你干嘛?这是南女王给我的面包,你怎么能这么讨厌?什么东西你都要抢!!包括我的......”
后面南枳的名字他没说出口,他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说出,他对南枳的情感。
就算他不说,沈从逸也能明白他这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