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渊将虎哥,张世平都留在第一层,自己独自上楼。
夜渊动用冰系异能,身边一把把冰枪疯狂射出,洞穿丧尸的头颅。
夜渊并没有停下来收集晶体,他现在赶着时间,他要用最短的时间登顶,因为宾馆里还有人在等他。
夜渊身上的寒意更加浓郁,仿佛可以冻结时空,随着楼层越高,丧尸的数量就越少,但是相应的等级就越高。
夜渊不明白为什么这雨塔是这样子的,按理来说就算丧尸之间可以相互吞噬进化,那也是第一层第二层的变异丧尸更多一些,因为数量基数摆在那里。
可是雨塔却相反,越往上变异丧尸就越多,数量基数少,可耐不住质量高啊。
夜渊越来越吃力,身上开始有雷电浮现。
夜渊也搞出来一套异能连招,先用冰系异能减缓丧尸的速度,然后再用雷电异能麻痹丧尸,最后再来冰系和雷系异能混合攻击解决敌人。
可这也只能面对一只丧尸,丧尸数量上来,他就吃力了,毕竟现在已经离顶层只差最后一层。
这里的丧尸都是变异丧尸,奇形怪状的,实在是让夜渊大开眼界。
夜渊将最后一只变异丧尸斩杀,他能感受到楼顶有着一股很神秘的力量,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夜渊走上前往楼顶的楼梯,一只脚踏上阶梯,他瞬间就感觉有着一股重力压住他。
虽然很微弱,但确确实实是存在的,而且越往上这重力就越大。
第一阶梯只有平时重力的一倍,第二阶梯就是两倍,第三阶梯则是四倍,可以说呈现指数爆炸。
夜渊之前数过一共有十个阶梯,也就是说要达到登顶就要承受二百五十六倍重力。
夜渊咬着牙继续攀爬,他只不过到达第四阶梯他就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八倍重力就是他现在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了,如果他之前没有吃下巨蛇蛇肉使身体有一次蜕变,可能他只能走到第三阶梯。
夜渊眼中不知为何全都是不甘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甘心,是对自己弱小不甘心还是因为他骨子里的那股不认输不放弃?
可能都有吧,夜渊现在耳边只有自己那沉重的呼吸声和如同敲鼓般的心跳声。
夜渊终究还是迈向第五个阶梯的脚步,一只脚踏了上去,一股重力好像要将他压垮。
夜渊嘴唇都被他咬破皮,一声不甘的怒吼让他彻底迈入第五阶梯,他眼睛充血,忍受着身体内部不断的压力。
夜渊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块巴掌大的蛇肉,也顾不得烤熟,直接放入嘴里啃食。
这一刻的夜渊就如同一个野人一样,做着几千年前先祖做过的事情,生吃生肉。
一块巴掌大的蛇肉没几下就被夜渊吃干抹净,只留下夜渊嘴角那丝丝血迹。
身体慢慢炙热起来,就好像有一个火焰燃烧着自己的血肉,夜渊能够感受到一股庞大的血气不断冲击着经脉。
夜渊接着这股血气,一鼓作气地冲入第六阶梯,重力和磅礴血气开始互相斗争,一个向里压缩一个向外扩张。
要不是夜渊身体强度还行,不然早就爆掉了,血气在三十二倍重力的帮助下,迅速融入身体,身体强度又上了一个等级。
夜渊的道袍上出现血污,那是之前压抑在身体许久的至邪之力,虽然只是一部分,可是也让夜渊有了一种打破束缚的感觉。
夜渊又拿出一块蛇肉,这蛇肉比上一块还要大一倍,夜渊看也不看直接吃掉,弥补刚刚身体强度变化消耗掉的血气。
夜渊也不用金光神咒压制体内的至邪之力,因为体内的至阳至刚的血气已经能够轻松压制至邪之力。
长时间使用金光神咒对于夜渊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尤其是真气的消耗方面。
不然在面对肌肉丧尸时,夜渊也不用那么辛苦,金光咒也不会被打碎。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一道金光外显,夜渊瞬间就感觉身上的压力被扫清一部分,金光就好像一件薄薄的衣服附在夜渊身上帮忙抵御一部分重力。
夜渊脚步轻松的迈上第七阶梯,他再一次体会到那种压力,夜渊并没有着急走上去,而是打上太极拳。
夜渊打得很慢,就好像初学者一样,很慢又不怎么标准,夜渊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太极。
等到真正能够完整地打出一套标准的太极拳,夜渊这才停下。
因为这样就可以证明夜渊能够掌握体内血气流动,不然他要是离开这重力区域,体内血气瞬间暴动。
夜渊就会进入武者口中的走火入魔,七窍流血而死。
其实夜渊还有更加轻松的方式登顶,那就是用空间异能在自身周围开辟出来一个空间。
只不过这样对夜渊来说,就没有什么锻炼的作用,夜渊现在需要的实力,而不是这种取巧的方式。
现在夜渊已经将身体变强了不止一个档次,就算不用金光神咒,夜渊也能够在六十四倍重力下勉强行动。
夜渊也不再继续,他直接开辟出一个空间来抵挡重力,夜渊闲庭信步的踏上阶梯,很快就来到顶层。
映入眼帘的是一块高大的石碑,他前面还有着一块紫色轮盘。
夜渊将覆盖在他周围的空间消除掉,他能感受到这里并没有了重力。
就好像那九层阶梯是一个考验,考验一个人是否能够走到这里。
夜渊的心神好像都被那块石碑吸引,一步步走向石碑。
直到石碑面前,夜渊这才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居然被一块石碑控制心神。
他有些警惕地看着石碑,发现这块石碑上面并没有任何东西,什么都没有。
它就是一块干净光滑的石碑,就这么简单。
可是会那么简单吗?
夜渊想着刚刚自己居然能够被控制心神就已经说明这块无字碑不简单。
夜渊想要离开无字碑,可是他却动不了,就好像他的脚和这块水泥地融为一体,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