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三九节――东京之战 二

“不是明天,稍后完成补给我们的舰队就要立即出发,尽量多的使对方蒙受损失,我相信如果第一种假设成立的话之前那些死亡的水生变异生物的数量就已经足够了,我们自然要抓机会对敌人造成更大的损失。”

就在这个时候司徒冰冰接到了来自巴顿将军的联络,司徒族长,“我国的舰队已经到达了预定坐标,请问我们的补给船在哪?”

听到了通讯的内容司徒冰冰立即接替了那个虚拟替身的位置,并且回复他,“只要您的舰队解除海市蜃楼胶质系统补给船就会出现了。”

原来司徒冰冰早就考虑过了补给的问题,她早已将装载有海市蜃楼胶质系统的补给船安排在那片海域,并且交代了船长只有等对方解除了海市蜃楼胶质系统后才能现身,她还不打算那么早暴露出Z国已经有了可以监视到海市蜃楼胶质系统的预警雷达。

就在舰队补给的时候,司徒冰冰将新的作战计划发了过去,新的计划对于原本的计划并没有什么更改,只是让三只舰队将攻击的时间提前,并且更换了攻击的位置,理由她却是随便编了一个从相同位置攻击可能遭遇敌人埋伏。

五支舰队按照司徒冰冰的计划,又连续攻击了一个星期,这攻击期间为了对于那些水生变异生物造成更大的损伤,各国都将舰载机派了出去。但是即便对于那些盘旋于头顶上的舰载机那些水生变异生物也没有反击。

这种情况让司徒冰冰心中的不安更甚了一些,而在这一个星期中,每次攻击时间达到三十六小时,或者消耗超过百分之十五,司徒冰冰就会下令返程补给,随后命令舰队转换一个位置再次进攻。

而此时此刻司徒冰冰却犹豫着是否还要继续进攻了,因为现在离东京城较近几个登陆点周围已经全被污血和碎肉所覆盖了。敌人不知用了什么办法隔绝了日本列岛附近的洋流,使得那里的污血凝而不散,聚集成了一大团黑漆漆的东西,使人觉得万分不安。

司徒冰冰曾经派遣过舰载机试图去摧毁那些污血,但事实是那些仅仅只是水中的污血,根本无法摧毁,甚至于取样送交科研部门化验所得到的结果也是相同的。在司徒冰冰想来这些污血要么是某种诱饵,要么就与生命海有关。

司徒冰冰知道对方用的也是阳谋,现在对方已经很明白的告诉了自己,对方不断的让人类杀死那些水生变异生物其实是有着阴谋的,但是现在人类却不得不继续这样做下去,因为人类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座焚天圣炎等级的噩梦塔建成的。

就在这个时候E国的奇得诺夫将军突然大声说道:“各位,我想我的眼睛可能是花了,我竟然看到了我们E国所制造的魔兽的芯片信号,并且正在迅速向日本列岛接近。”

听到这句话司徒冰冰心中一颤,她终于明白对方如此做的目的了,在E国制造的魔兽中有一只魔兽拥有非常可怕的能力,这种能力叫做噬血,对于这只魔兽而言它并没有所谓的体型上限,也如同虫族的领主一般几乎不会死亡,只要有足够的血液它就可以无限制的迅速再生并且迅速扩大自己的身体。

如果这样一只生物进入了现在这片布满血水的静止海域那么这只怪物将是不可战胜的,除非是再次使用反物质炸弹这种恐怖的战略武器,但是在噩梦塔林立的日本列岛上使用反物质炸弹几乎等同于自杀。

“能不能确定是哪只魔兽?”抱着一丝侥幸,同时也为了最终确认一遍,司徒冰冰还是这样问了一句,虽说司徒冰冰有从E国那边获得过他们国家所制造出魔兽的追踪芯片,但是能够真正确定魔兽身份的办法还只有E国掌握着。

“是魔兽北海巨妖库拉肯。”奇得诺夫将军的声音也有些凝重,他显然也是知道那只魔兽底细的人,自然也能想到如果让那只魔兽进入日本列岛附近的这片血水区域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司徒冰冰知道北海巨妖库拉肯自从脱离的E国的控制之后就一直潜藏在深海之中,以此来躲避人类的搜索,那么多时间以来基本上都快要淡出人们的视线了,甚至于E国都已经放弃了对它的追杀,却没想到现在竟然被这浓郁的血水又引了出来。

“计划变更,舰队要不惜任何代价,以找到并击杀北海巨妖库拉肯为第一要务。奇得诺夫将军麻烦你将库拉肯的资料还有相关信息传送给M国和欧盟。”司徒冰冰知道必须要让M国和欧盟的人也知道事件的严重程度,这样的话他们才会尽力去做。

“好。”奇得诺夫将军也知道现在不是藏着掖着的时候,直接将司徒冰冰的要求答应了下来,其实他在发现北海巨妖库拉肯的识别信号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也早已命人做了准备,因此他更是在第一时间将资料传送了出来,顺便他还将定位北海巨妖库拉肯的方法一并送了出来。

果然在收到资料后,原本对于司徒冰冰命令感到她有些小题大做的巴顿将军和克里斯将军都变了脸色,虽然北海巨妖库拉肯不能说是不可战胜,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能让他进入那片血水区域。

而巴顿将军更是夸张的大喊起来,“你们简直是疯了,竟然会竟然会制造出那么恐怖的怪物!”

他的叫喊显然让奇得诺夫将军有些难堪,其实北海巨妖库拉肯并不是不可战胜的,毕竟血这种东西并无法在空气中长时间保存,即便像是在现在这样洋流几乎静止的环境中血水也终将变质消失,但是只要敌人舍得不断的牺牲那些水生变异生物,就可以为北海巨妖库拉肯提供源源不断的血水供应,那才是最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