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魔道苍茫 第六百一十七章 享受是要付出代价的
“嘎嘎嘎,小儿辈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出手,不过师兄,你这个弟子,还真是收值了,依照他这种速度,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九子阴魔冷笑之间,像是毫不客气的刺中了对方的死穴一般咬牙切齿地说完了这句话,神情这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此时的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但是,那在血雾之中若隐若现的化血老祖,脸色却并不好看。
“破”
五色的小山,还在转动,黄、青、红、白、黑五色光芒旋转之间,轰击在了那血色大手之上。那隐含着九子阴魔无上意志的手掌,瞬间被撞击成了碎粉。
怎么可能?望着眼前的碎粉,青凤的脸上有疑惑,有不解,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恐惧她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保命法宝,居然顷刻之间被易楚给撞碎了。可是,那漫天血花一般的东西,却真真切切的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易楚的身躯,已似鬼魅般的冲到了青凤的身前,滚滚的血芒闪烁之间,根本就不待那愣怔中的青凤反应过来,易楚的手掌已经抓在了青凤的脖颈之上。
青凤想要反抗,青凤想要祭起法宝,青凤想要……,一个个念头闪动之间,在这生死攸关的一刻,青凤就觉得自己心里涌起一种深刻的无力感,以往倚仗的所有手段,似乎全都失去了作用一般
在易楚那双有力的大手之下,赤凤有的,只剩了多年未曾出现过的沉重的窒息感
他的手非常突然地捏住了她的背,她紧张地仰头看他,她实在猜不出来这个家伙想要干什么,眼睛里全是防备,但是他却一动不动,一向炯炯如电的眼睛也眯缝着,里面藏着许多她揣摩不透的神色。
在这样一个蓄势待发的时刻,他的两只手已经把她水润盈滑的背部给摸住了,众目睽睽之下,这个有恃无恐的动作,早就应该把赤凤激怒的,但是,她的愤怒很快就被易楚的话给震住了
“化血宗副宗主?呵呵呵,你给我记住了,现在的化血宗,是我的如果有谁胆敢在化血宗之中充当搅屎棍,挑拨点儿邪气歪风,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话之间,易楚的手掌又在那滑溜溜的背部,胆大妄为的上下游移了一番,有所侧重地摩挲了几下,又猛的朝着前面那两团肉乎乎的东西揉搓了几把,坏坏的冲青凤挤了一下眼睛,戏谑的说道:“任何享受都是要付出代价,这就是冲动的惩罚。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副宗主,那干脆,这个称号我送给你好了”
不待青凤答话,易楚又话锋一转道:“不过,你给我记好了,一个副宗主,首先应该保证,到位而不越位,做事而不争功必要的时候,别说是你了,就是你身后的那位,我也会翻脸不认人,拼死一把”
冰冷的声音,让青凤觉得,她所有的心思都在易楚面前纤毫毕现,这个人对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稳操胜券,五道颜色各异的光芒,陡然冲入了青凤的经脉之中。
这五道光芒,就好似五道冰凉的毒蛇,顺着青凤的经脉,在青凤的身体里一寸一寸地爬过,只是用了片刻的功夫,就融入了青凤的元婴之中。
虽然没有任何的不适,但是那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却是充斥在青凤的身躯之中。不过和身体的不适相比,更难受的是青凤的心头,这一刻,她竟然生出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说了,她依旧是化血宗的副宗主,可是这一刻,这个副宗主,已经不是九子阴魔任命的了,而是眼前的这个人作为回报送给她的。而她在化血宗这么多天的辛苦经营,都将随之烟消云散。
“你还不跪地谢恩么?”
就在青凤心中念头电转之时,那冰冷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猛然响起。他步步紧逼,带着明显的挑衅,给易楚说的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咄咄逼人,铿锵有力的撞击着她的心神,像是不由分说,想要将一种震慑心灵的压力,强行塞进她的心头
谢恩,这是两个多么熟悉的词语啊,往日的情景一幕幕展现,以往,这两个字她也说了不少,但那都是让给人家听的,让他们跪谢自己的施舍,自己的恩典,可是这一刻,眼前的这个人,居然要她当着如此之多修士的面,跪拜谢恩。
士可杀不可辱青凤想要拒绝,青凤想要说不,青凤想要……,可是所有不甘受辱的念头,在易楚冰冷的目光之中,全都化作了虚无。她的身躯在颤抖,她的手臂也在颤抖。可是最终,浑身像是遭受了雷霆一击般松垮了下来,缓缓地弯下了那纤弱的腰身。
“属下青凤,谢宗主恩德”
这九个字,一字一顿,从青凤的口中吐出,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冰冷,可是在这冰冷之后,却是深深的无奈。
易楚看着跪倒在地的青凤,心里有一阵阵说不出来的畅快,像是在**一个忤逆自己意愿的女人,发泄或者还夹杂着一点点虐待的快感,这个曾经高傲的如今却只能任由自己摆布的女人。
当年,去东海取宝藏之时的青凤,易楚不看她都能感知到她的骄傲,这种骄傲,让青凤的目光总是冒着寒冷的气息,而现在,她却不得不拜倒在自己的脚下。
也许她就忘了自己这个当年不被她放在眼中的虎妖,不过,易楚也不会想着要提醒她。如果刚才青凤不拜服的话,易楚还真的有点伤神要怎么处理这个青凤。先不说她身后的九子阴魔,就说她是赤凤的妹妹,易楚这个当姐夫的,怎么也得给上几分薄面,不能将自己的小姨子给真杀了。
目光从青凤的脸上转向了四周,那些被青凤招揽而来的修士,一个个神色大变。他们看着易楚那冰冷的眼眸,一个个心里发寒不已,沉浸于生死未卜的焦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