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结果是,一场悲剧:

赵阳忽然遭到背叛,生活一下变得支离破碎。

为了赵家的体面,他的父亲赵正华快刀斩乱麻,处理了这件事。

原本赵阳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她可以靠着时间来平复心中的伤痛,但却没想到妻子的死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

从那以后,他身边经常会发生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会做噩梦,会出车祸,会变倒霉。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妻子已经能突破赵阳身上携带的护身符,出现在他面前了,向他索命。

“求求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看在咱们两人以前恩爱的份上,看在我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的份上,饶过我吧,即便你真想报仇,那也应该去找我爸,他才是杀人凶手。”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只是,伸出窗帘的那只手掌不为所动,依旧向内伸着。

这时,窗帘忽然出现一个凹陷,仿佛那个东西就要从缝隙中钻出来。

见到这一幕,吴毅死死的低下了头,当成了驼鸟,掩耳盗铃。

呼呼呼!

这时一阵风吹来,窗帘噼里啪啦一阵乱响,那只伸到屋子里的手忽然停下了,开始颤抖,仿佛在抗拒着什么。

接着,他一寸一寸的收了回去。

唰!

突然房间亮了几分,恢复了平静。

又过了好久,赵阳这才大着胆子抬起头,他首先就看到那只手臂消失了,连忙松了口气,松开手心,护身符已经烫手了。

紧接着,他二话不说,直直朝着大门的方向撞了过去。

刚刚的异像消失后,房间又恢复了正常,大门重新出现。

只是,这时,意外出现了。

咔嚓!

就在赵阳来到门前,准备冲出的时候,大门忽然锁上,赵阳一时不查,狠狠撞在上面,感觉仿佛撞在了一面墙壁上,疼的要死。

扑通一声!

他连续后退几步,摔在地上。

啊?

这时,他忽然尖叫一声。

窗帘处,一个女人的轮廓出现,她似乎站在窗外,隔着玻璃,隔着窗帘,正望着赵阳。

“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你真想要我的命?”

这下赵阳都快崩溃了,原本他以为已经逃出升天,但转眼之间那个女人又出现了,大起大落下。他根本无法接受。

就这样,他直挺挺的躺在地板上,破口大骂,眼泪横流。

“老公……”

这时窗外传来一个好听女人的声音:”我没想害你,我只是想再看看你。”

“呸,不要再说了,你不想害我?这么多年一直缠着我干什么,你要是真感觉对不起我,那就不要再来烦我了好不好?”

“就当我求求你了!”

扑通一声!

忽然赵阳翻过身,一下跪在地板上,对着外面的女人磕头,他大声咆哮,精神已经崩溃:”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过普通的生活,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原因,我颜面扫地、现在都快抑郁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

”杀了你爹,我就会走!”

呼呼呼!

忽然窗帘被风吹动,一个模糊的轮廓挤了进来,这是一个人彘,没有四肢,断口处鲜血淋漓,异常恐怖。

”在我离开之前看你一眼,再看你一眼。”女人的声音凄厉,如同杜鹃泣血。

她眼窝出**漾着深红的光,看着赵阳。

“什么,你真要杀我爸?”

“虽然我爸把你弄成这副样子,但那也是你有错在先,果然人鬼殊途,你就是想要我家的命!”

原本,赵阳以为这女人真听了他的劝,不缠着他家了,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想要他爹的命,这让赵阳多少有些不能接受。

虽是他爹害了这女人,但在他看来,这也是因为这个女人与他人私通犯了错,咎由自取,虽然他也觉得自己老爸的手段太过残忍,但毕竟是女人有错在先,自己老爸罪不至死。

“你爸,必须死,他其实……”

女人慢慢飘到床前,打算靠前。

“要杀我老爸,那你先死吧!”忽然赵阳蹦了起来,一脚踹向女人的脑袋,咚的一声,将她踹翻倒在**,整个人立刻反冲逃走,一下将大门扯开。

只是这时门外又有一个黑影挡了他,赵**本没看清是什么,就使出王八拳:”滚滚滚,快给我滚开!”

咚!

一只拳头打在他的鼻梁上,打到他双眼一翻,重重的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

“你儿子中邪了。”

门外,我缓缓收回拳头,看着表情扭曲的赵阳语气平静。

说完,我没理会众人反应,走进了朝阳房间,立在床边,看着里面的布置。

哒哒哒!

赵正永、赵正华走了进来,其中赵正华低声说:“该死,事情越来越严重了,那个女人竟然都能来三层了,还好咱们来的及时,不然赵阳大概小命不保。”

梅花山庄布置着驱邪法阵,这处别墅则是法镇中心,驱邪之力最强,但在这座别墅内,驱邪之力也是有区别的,一层最弱,顶层最强,赵阳居住在三层,从来没被那个女人打扰过。

他以前会有意外,也是赵阳在梅花山庄其他地方受了邪气入侵。

但,现在赵阳好生在三楼睡觉,那女人却出现了,这说明梅花山庄的法阵即将失效,对那女人再也构不成限制了。

“梅花山庄,确认只有一只邪崇吗?”

忽然我打断赵氏兄弟联想,直接问道。

“就那一个,阿七大师,您又发现了什么吗?”赵正永靠拢过来,一双眼睛死死观察着周围,似乎想发掘出什么细节。

人的名,树的影,我虽然年轻,但却是河神,他觉得在这处出现过邪崇的地方,我不会无缘无故随口问。

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只是赵正永虽然是赵家家主,但却是个普通人,在他看来,这房间一切如常,只有两滩赵阳留下的血迹。

除此之外,并无特殊。

“你们看……”说着话,我忽然扬手,一把细碎香灰飞出,铺满整个房间,包括地面,床,墙壁,屋顶,窗户,非常均匀。

这时,窗帘处出现了一只手印。

“你不是说,那女人被做成了人彘嘛?”

“哪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