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眨眼间便又是一年,炎黄帝国沉浸在年节的喜悦当中,虽然小冰川的气候愈发的严重,但是百姓们也逐渐的富足,而且有着朝廷的补贴,自然是一年比一年过得要舒坦。

年节,皇宫中,赵津南及后宫等一众妃子和皇子、公主们正在欣赏着阮大铖编纂的戏剧,十分的悠闲,这个时代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消遣方式,虽然赵津南不怎么喜欢戏剧那慢吞吞的节奏,但是时间长了也逐渐的适应了起来。

一旁的赵新锐也是十分的开心,也就年节这段时间才能够放松放松,平日里休息的时间是比较少的。

“阮爱卿编写的戏剧是越来越有看头了。”赵津南不断的拍手叫好,至于什么礼仪,算了吧,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万岁爷喜欢便好,做臣子的自然是要为万岁爷排忧解难,放松心情。”阮大铖小心翼翼的说着漂亮话。

“你倒是个有心之人,这话说的是滴水不漏,对了,朕记得这倭国天皇和幕府将军还在你手里是吧,人没死吧。”赵津南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因为台上的戏剧正是讲的抗击倭寇的剧情。

“万岁爷放心,没有您开口,他们就是想死都难。”阮大铖变得严肃起来,话语中透露着肯定。

“做的好,年后你便把这帮人送往各处被倭寇入侵的地方,让他们跪地去忏悔,有些账也该清算一下了。

对了,还有这大清的一些皇族遗留也都派到被他们屠城的地方去忏悔,做错了事,挨打要站稳,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赵津南亲自做了安排,阮大铖也不敢反驳什么,这么做是最合适的了,帝国百姓可不是欺负完就可以全身而退的,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了,还有这从倭国抓奴才回来的商人们,告诉他们,这奴才们净身一定要彻底,这方面谁敢手下留情可就别怪朕心狠了。

还有这个什么丰臣家,这早晚也是个祸害,来年得去清理一遍。”

即便是年节这个喜庆的日子,赵津南依旧没什么忌讳,对付倭国小矮个,那必须得狠狠的制裁,只留下一批忠心听话的就好了。

年节在欢快祥和的氛围中很快便过去,让人不禁感叹时光如梭,古元六年的南京城依旧比较的寒冷,小冰川的气候作祟,严寒的天气持续的非常之久。

此时的杨超等在罗刹国的将士们早就开始“冬眠”了,严寒对他们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这个时候的小冰川气候远没有到巅峰时刻。

年节除了少部分必须坚守岗位的差事,大部分人都已经洋溢在喜庆当中了。

...

年节过后,古元六年悄然而至,过了元宵节后,赵津南便开始规划新年的任务和目标了,海外开疆扩土依旧是得摆放在第一位的,即便依旧是属于冬季,天气寒冷,但是倭国天皇、幕府将军等一众倭国残余的贵族便开始出发了,各地进行跪地忏悔。

去年制造的战船也开始朝着南京城聚拢而来,而年前准备征调的帝国兵马也开始蠢蠢欲动,在国内锻炼毕竟还差点意思,没有上过战场那总是缺点东西。

相比于南京城的一片祥和,在安南地盘负责福寿膏的孙可望和乔明远此时接收到了来自杨然的命令,多多生产福寿膏运往教皇国附近的沿海之地,刘宗敏在这一方面逐渐的开始打通渠道,开始输送福寿膏,特别是他解救的一些贵族,早就被控制了起来,训练成了完美的中间人。

福寿膏的入侵规模并不算大,但还是有不少蠢蠢欲动的奴才们想要借此翻身,通过贵族引路,大量的奴才们开始从事起经营福寿膏的买卖来,至于其他的,谁管呢?

西班牙的本土便是头一个目标,在一些贵族的牵头下,福寿膏逐渐的在西班牙的地盘里开始流传起来,刚开始的时候,福寿膏便标注了一个比较低的价格,但是依旧要达到两块西班牙银元一包。

而此时来自西班牙海外地盘里的奴才们或多或少的也有一些上瘾的,如此被控制着开始推广福寿膏,一开始倒还算中规中矩,但是时间一长,很多强迫的手段便用上了,特别是一些贵族家里的公子哥更是被针对的对象,等上了瘾以后才被放出来。

前期的投入虽然很大,但是定下的价格却是超百倍的利润,刘宗敏也不是很着急,他还是能够耐得住性子的。

“侯爷,这又是满满二十大船的福寿膏,听说安南州府周边这福寿膏已经堆集的如山一样高了,正在到处运输呢。”刘宗敏身旁的将领和刘宗敏在不断的探讨着接下来的计划。

“是啊,百倍的利润,这买卖自然要做起来啊,王爷已经给孙可望他们去消息了,这新的一批也已经在路上了,按照王爷的意思,先搞一搞这西班牙,若是他们敢动手,那么正好给咱们以进攻的理由。

不过你们给我记好了,手下将士们不得好奇这福寿膏,谁若是沾上了这个,老子剁了他。”

刘宗敏恶狠狠地盯着周围的一众将领,这一条底线必须得定的死死的。

“侯爷请放心,各个方向和地区都是手底下的奴才们在负责,我等只是给他们定了任务,等到时候市场有了后,就得拿金银来换了,这帮奴才们是不敢放肆的,这福寿膏都是一批批送过去的,制衡的手段还在咱们的手中。”

周围的将领不断的介绍着现在的情况。

“一步步的来,这个不着急,这西班牙本土的地图、情报等等要多多探索,为接下来进攻做准备,还有若是这西班牙那个官员或者贵族亦或者不开眼的想要阻拦福寿膏的推广,那就买凶灭口吧。”

刘宗敏浑身戾气,开始安排起来,这其中的利润太可怕了,由不得他不下死手,谁若是挡路,那必然是要面对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