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冬季酷寒无比,此时大清刚灭亡没多久,很多后续的事情需要处理,很显然此时想带兵开疆扩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临近十一月底,赵津南还在不断安排着各种事情,不过相对于崇祯的勤勉,赵津南也几乎不落下风,不同的是赵津南是事半功倍,而崇祯则是越勤勉,大明王朝衰落的越快。
“以南京城为中心进行工业化扩展,支持民间办厂,必须得加快国内的建设了,明年开始就从百姓们的房屋改造和道路的铺设开始吧,以现在南京城为模板,好好的改建一下官道等。
从明年开始,这两项纳入官员的政绩考核,让吏部们擦亮眼睛,这两项不达标的府县官员统统撤职或者重新学习。”
赵津南冷冷的吩咐,同时内心也是感慨万千,坐上他这个位置,想轻松下来都不容易,最终他还是活成了自己最不愿意的样子。
“真是太累了,光是这大方向上的规划就让人操碎了心。”赵津南抿茶苦笑不已,果然,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
“皇爷,累了就休息吧,要不然要这朝中的文武大臣干什么用。”小德子在一旁劝谏道。
“话是这么说,可是真正依靠朝中的官员那可真是想太多了,光是今年这贪污案件就处理了多少,也就幸亏查处的早,要不然这帮狗娘养的还不把手伸进武器制造总局和科学院了,他娘的。”
赵津南也是无语的很,为了些蝇头小利,真值得这么冒险吗?
“皇爷,这也是没法避免的事情,毕竟人都有贪欲,历朝历代都有,可没听闻哪朝哪代能把官员贪污的问题给解决了。”
小德子急忙宽慰赵津南。
“罢了,反正我是无能为力,发现便处理吧,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对了,这南京制造总局也得扩大规模了,要不然武器制造跟不上,将士们的伤亡可就要增加了。
朕宁肯多花费几百万两银子也不希望看到将士们多损失一个,还有这个药品的输送也不能断了,特别是这青霉素,这东西可是跨时代的东西,多制造一些送到前线去。
这董玉成在澳洲干的很不错,就赏他一个伯爵吧,让他继续努力,不论是战马、粮食还是各种矿类让他再加把劲,让他多多建造战船,把国内的造船工匠送过去一些,让他们再带学徒。
这原材料是不能少的,根据关外的消息来看,杨超这是打算北征了,这样也好,早日征服世界,朕也能早一天休息,趁着关外寒冷,多多给杨超他们准备一些武器弹药和坦克吧,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该来消息请求武器弹药的支援了。”
赵津南不断的思考着,一旁小德子便不断的记录着赵津南的安排。
“皇爷,这鞑子刚亡国,是不是先休整稳定一番,要不然鞑子复叛,那前面的所有努力就白费了。”
小德子试探性的说道。
“还想复叛,简直是痴心妄想,先看看杨超他们的计划再说吧,若是他们带走大清遗留下来的兵马那朕便同意,若非如此,一兵一卒都不得调动。”
赵津南呵呵一笑,都已经灭国了,还想复辟,简直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等整个世界都征服的差不多的时候,朕要把外族什么贵族之类的都给阉了,让他们给倭国天皇他们作伴去。”
赵津南笑眯眯的说着,有些事情做起来必须要狠。
“皇爷,您这打算真是绝了,从根上解决了问题,小的佩服之至。”
“行了,别拍马屁了,接下来到明年开春,科学院的研究照常就行了,这武器制造你给朕盯的紧一些,万不可出现什么差错,还有这替换下来的武器要谨慎的保管,到时候给杨超他们送过去,关外的复杂程度可比海外要大得多,这一批换下来的武器装备先给杨超他们送去。”
赵津南想了想便作出安排,前段时间给杨然和周旗的装备已经出发了,关外之地也是重要的很,毕竟北征只是早晚的事情,得早做准备。
“还有,给余小天准备的东西也不能少了,这M洲之地也是朕计划当中的重要一环,决不能有失。”
赵津南又想起余小天来,急忙嘱咐小德子。
“对了,皇爷,这余将军报上来的消息和两位王爷调动李自成的事情该怎么回复。”
小德子拿起一份奏章,急忙问道。
“杨然和周旗调动李自成恐怕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做个批示就可以了,至于余小天那边,让他自己看着处理吧,若是有足够的证据,那就按照规矩来。”
赵津南想了一下便做出了决定,自己人自然要包庇一些,至于倭国奴才们,敢搞事情就灭掉。
“先去处理这些事情吧,让南京制造总局加足马力生产,朕得想一想,接下来的计划。”
赵津南摆摆手,让小德子去做事情。
现在炎黄帝国征战的地方主要是印度一带、关外以及西线的杨然和周旗率领的海军将领所占据的地盘。
印度一带,郑芝龙率领的兵马自是不用多说,不用帝国多去照顾什么,在印度直接以战养战便可以,而且有大量的倭国奴才们当先锋。
关外的征战也比较顺利,大清亡国了,至于北征,相对来说,赵津南也没放在心上,想和他带起来的大军抗衡,不论是谁都差点意思。
至于杨然和周旗,赵津南就更加的放心了,不论是海战还是陆战那都是无往不利的,特别是新式大炮,那简直犹如神助。
支援方面或许比较困难,但是相对来说,除了琉焰军以外,杨然和周旗率领的海军武器是最先进的。
对于关外地盘的安排,赵津南也是头疼的很,满汉蒙交替,汉人的地盘还好安排一些,可是满洲和蒙古人的地盘可就比较难安排了,指望游牧民族落地安家仿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意见事情。
毕竟游牧民族就是以大草原为生的,每个地区的草长势可不尽相同,而且也不能竭泽而渔,长时间在一个地方放牧,大草原也撑不住这样放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