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的战斗进行的如火如荼,出征的兵马取得了不错的成果。
南京城。
赵津南这段时间也没闲着,各种工厂不断的扩建,加大了工匠和学徒的培养,最为明显的就是南京制造总局,扩大了三倍不止。
基本上是制造一批就运走一批,不仅周旗、杨然需要大量的武器弹药,就连余小天、以及身在辽东的兵马也是一样,特别是海外和关外,这两个地方的消耗可不是个小数目。
“小德子,这坦克和凝固汽油弹以及炮弹、子弹的制造可不能停下,有什么情况要第一时间汇报。”
赵津南不断的翻看着群臣的上奏,一些朝堂上群臣处理不了的事情自然要他来做主。
“还有啊,以后像这种各地出现什么冤假错案,什么地方出现灾情,该交给谁处理就交给谁处理,就不要送到朕这里来了,直接送到太子那就可以了。”
赵津南不断的翻看着。
突然间,他看到了一份上奏,是关于倭国天皇和幕府将军该如何处理的上奏。
“哎,有意思啊,这阮爱卿不提,朕还忘了,像这倭国人,不论是天皇还是什么幕府将军还是什么大名还是什么贵族,统统的交给胡总管进行净身,若是死了也就罢了,不死的话就交给阮大铖,让这帮倭国的人每日经受一遍刑罚。”
赵津南一看到倭国天皇和幕府将军什么的就来气。
倭国天皇?还是阉了吧!
“是,皇上,一会小德子就交代下去。”小德子轻声回到,同时心里也暗暗的记了下来,对于倭国人,倭寇,那沿海一带的汉民,基本上没人能有好感。
“对了,给余小天传密信,这倭国的旧贵族,最好是让他们断子绝孙,别漏掉了人,若是拿捏不好其中的力度,那就都送到南京来,交由胡总管和阮大铖处理。”
赵津南不断的吩咐着,倭国人,那必须得好好的照顾一下。
“小德子记下了。”小德子急忙说道。
“对了,新皇宫的建造程度如何了?”赵津南又关心起新皇宫的建造来。
新皇宫可花费了赵津南很大的心血。
“回皇上,新皇宫的建造着实是进展不大,毕竟一些大的木材都得从很远的地方运来,这时间上就会耽误很多。”小德子有些诚惶诚恐的说道,这新皇宫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什么进展了。
“唉,罢了,慢慢来吧,最近这道路督造和规划局的上奏以后就拿到朕这里来。”
赵津南对于这个路面的规划,他还是很上心的,毕竟要想富,先修路,这句话总是没有错的。
交代完之后,赵津南又突发奇想,坦克都能制造出来,也是时候研究研究汽车了,等日后路铺好了,汽车研究出来,也好体验一下后世的感觉。
说干就干,赵津南开始描描画画起来,不断的回想着他所了解的知识,等过去这段时间,这个汽车研究就得提上日程了,至于现在,以制造坦克为主。
小德子领了旨意便开始交代手下小太监外出传旨,特别是胡总管,也被召集了回来,准备亲自操刀。
倭国天皇和幕府将军以及他们的后代都从监牢中被提了出来,余小天也不管其他的,反正只要是和倭国天皇以及幕府将军这两人沾亲带故的基本上就都打包给运到了南京城。
胡总管接到命令,心中也是有些震惊,净身这种事情还能惊动皇上,这可不多见啊。
与此同时,阮大铖也是有些兴奋,他现在已经不满足于折磨学子和官员了,毕竟折磨这两种人可是容易挨骂的,而现在不同了,接下来只要倭国天皇和幕府将军能够挺过去,那么三个月左右后,他就有新的折磨对象了。
倭国天皇、幕府将军,啧啧啧,有分量,有排场,老子喜欢的很。
阮大铖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不满足的了,虽然人缘有些差,可自己的地位等等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海外也有不少的地盘,都是皇上赏赐下来的。
钱、权、土地他都有,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最为主要的是阮大铖很会理解赵津南的意思,要不然,很多重要的事情赵津南也不会交给他去处理。
南京城中,一颗颗的炮弹被制造而出,与此同时,另一边,子弹也在不断的生产着。
战船上,不时的运回使用过的弹壳以及废铁等,这个时候,铁、铜等可是重要的物资,一般琉焰军打完仗,手底下的辅兵和后勤就会满战场寻找弹壳等,拉回重新装填。
重新装填弹药自然是能够省下不少时间,在成本上也会大大缩减。
至于运送物资的队伍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大部分都是经由海军将士来运输,毕竟海上运输是炎黄帝国最为厉害的运输方式,而且从海上运输是最节省成本的方式。
五军都督府中的一众家丁派严格的盯着武器的运输以及分派,其中的记录繁杂无比,为了保证不出纰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过一段时间,这武器弹药的明细都要总结上报给赵津南的,他们也不敢动什么手脚,一切都是有规矩的。
毕竟像机枪、步枪、新式炮弹等武器,那不可能随便流通出去的,即便是一众家丁派的手下,想要获得新式武器,那也得找赵津南审批。
在新式武器的控制上,赵津南是最为看重的,很多的时间都浪费在了武器的监督上面,但是这个时间不浪费还不行。
虽然坦克还在不断的制造当中,但是已经出发好几批了,算上已经在关外使用的已经运出了一百五十辆了。
面对着一百五十辆坦克,满洲勇士再能打又能如何,难不成血肉之躯还想挑战一下“钢铁巨兽”。
有坦克和凝固汽油弹配合琉焰军将士,这清军就是纸老虎,根本不足为惧。
南京运转一切正常,赵津南才算是放下心来,处理起政事来,这段时间压在赵新锐肩上的担子着实是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