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丈,不用担心,我炎黄帝国国策如此,汉人不得为奴,到了地方,安居乐业便可,皇上说了,我汉民受苦已久,再不可使其受苦。”

柴正平拱手朝着南京城方向说道,能为皇上做事,他真是三生有幸。

“快到地方了,接下来各位乡亲父老跟着官府走,自有人给你们发放一切,我这还有军务在身,就不能陪你们了。”

柴正平看着远方的信号弹,那是集合的信号,他可不敢怠慢,准备送走船上的老百姓后就准备前去集合。

此时关外的清军已经在紧急集合当中了,这次清朝上层一致决定出兵,这钝刀子割肉着实是疼的很啊,很多将士已经“废了”,离了福寿膏简直是状若疯魔。

相比于北方的暴雨将倾以及倭国的战火连连,南洋一带,周旗的日子却过得十分的潇洒。

分地盘,分地盘,随着周旗的命令下达,一众海军将士十分的开心,幸福的日子来的太过突然。

此时的董玉成在澳洲也收到了消息,此时的澳洲周边几乎都被他们给占据了,手底下的奴隶也是数不胜数,军奴制度一推广,自然而然的就正规了起来。

澳洲大陆南部不仅适合耕种,还适合放牧,并且矿产资源丰厚,任谁都想要一块地盘,至于本地土著,算了吧,一帮奴才还想造反不成。

随着周旗的命令下达,澳洲的海军将士便开始丈量田地,准备分地盘,澳洲的地盘足够大,赏赐下去的地盘不少,至少海军将士都有自己的一块地盘,当地土著在海军将士的指挥下进行着各种劳作。

种地、放羊、放牛、放马,甚至于开采矿石等,虽然地盘里的资源要上交五成给帝国,还要交一部分的税款,可留下来的那部分也是一笔极为可观的收入。

澳洲之地,十分辽阔,赏赐下去的地盘毕竟只是个小数目,一众家丁派的手下也来到了这里,毕竟澳洲这块大陆分给了不少人,剩余的人也是要过来分一杯羹的。

即便是大量赏赐地盘,可剩下来的地盘依旧三分之二大小,若是一下子分完,那以后将士们再立新功,这周围可就没有多少地盘可以分了。

即便是如此,海军将士们依旧十分知足,毕竟最少的都分得了几十亩的地盘,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赏赐手下地盘之后,周旗等一众家丁派及时的上奏,赵津南也没说什么,弟兄们跟着他打天下,不过是一些土地罢了,自然不会舍不得。

最为重要的是,一众家丁派心里也有数,留下了很大一大块地盘,这琉焰军也是需要分一杯羹的。

地图经过一众海军将士的测量也在逐渐的完善当中,既然纳入炎黄帝国的地盘,这名字必然要好好的改一下。

南洋一带,赵津南直接给划分了四个省,并且准备派遣官员坐镇,宣誓主权,北部群岛命名南海省,中部大岛命名为爪哇省,澳洲东部的大岛以及附近的小岛命名为罗门省,西南两座大岛为主,周边的小岛屿被划为西征省。

澳洲的地盘很大,周旗的手下根本就占据不过来,论功行赏之下,海军诸多将士获得了爵位。

海外地盘逐渐的扩大,根本就占据不过来,军奴制度也是没有办法之下才进行的策略,想要控制这么大的地盘,光靠汉人是很难做到的。

朝议上,分派官员坐镇海外也被提上了日程,古元元年的士子们的热情十分的高涨,这标志着有官可以做了,不用再等下去了,而且为了鼓励官员们去往海外坐镇,赵津南还特意划分了不少地盘给这些官员。

各种福利优待之下,新科士子们蠢蠢欲动,开始走关系,这海外四省,去当官基本上就能有个伯爵的待遇,大量的土地等着分给他们,这如何让人不心动。

即便是路途遥远,依旧有很多士子们请官,海外地盘也算是初步稳定,具体的地方划分还是需要官员们去处理,即便是赵津南、赵新锐和一众朝廷官员连轴转,依旧是疲累不堪。

“真是累死老子了,都是些什么破事,什么事情都要朕来拿主意。”

赵津南十分反感道,光是处理这地盘的事情就够让他头疼的了。

“小德子,传旨下去,明年继续开恩科,这特娘的,地盘越来越大,官员明显的不够用啊,让各部再扩招一番,也省的忙不过来,海外之地,若有人才也可酌情提拔,不过必须得是汉人出身。”

赵津南是一个头两个大,划分区域、赏赐地盘,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他甚至怀疑李岩等一众官员在摸鱼,不干事情。

“让张溥去联系复社等一众学子觐见,先从这复社中挑选一批人先用着吧,朕来看看这帮人能不能行。

哦,对了,把洪承畴也喊来,这个老家伙还真清高上了。”

赵津南想到洪承畴颇有些不屑,说你胖还喘上了。

地盘扩大的弊端逐渐的显露出来,人才不够用的,总不能一直军管吧,成立府衙等这是必然的事情,官员的储备绝不能少,这地盘只会越来越大,需要的官员只能是越来越多。

赵津南的命令一下,得到消息的张溥心中便是一阵突突,这好端端的怎么让他联系复社,难不成皇上要对他下手?

可是皇上的旨意张溥根本就不敢违抗,他急忙的到复社挑选了一批学子,准备进宫面圣。

至于洪承畴,早就到了皇宫了,洪承畴不敢造次,急忙行礼,即便是他,此时也反应了过来。

“洪承畴,怎么,对朕的意思有什么不服气的地方?要不是看你和鞑子作战颇有功劳的份上,朕早就把你拖出去砍了,不要以为离了你,炎黄帝国就不转了,朕有的是文臣武将挑选。”

赵津南冷冷的说道,对洪承畴这种不上道的人,他着实是不喜,差不多矜持一下就行了,还非得立个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