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中,阮大铖卖力的审问着这帮大明旧臣,本来他就对朝堂上的官员有意见,大明亡了,这帮昔日朝堂上的官员总算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暗影局的人在行刑,阮大铖就在一旁审问,看节奏是要把小时候的事情都要审问出来。
这些年干了什么坏事,贪污了多少银子,什么时候犯过什么事,抓紧交代了吧,还能少受些苦。
养尊处优的官员虽然在京城中被李自成给审讯了一番,并且用刑了,可是一帮流民组织起来的队伍中的刑罚怎么能和暗影局相比,各种听过、没听过的刑罚用在了这帮人身上。
直逼的这帮人呜呼哀哉,都是贪心惹的祸啊,这帮大明旧臣也反应了过来,他们是来干嘛来了,送人头吗?
纯粹是没事找事来了。
你,是不是污蔑皇上?还有你,是不是准备贪墨军中的战利品,别看别人了,说的就是你,本官怎么看,都觉得你像是鞑子的细作,前来窥探我炎黄帝国的机密。
都别愣着了,都交代了吧,那个谁,手上不要停,这帮人还没交代呢?不准停,做不好本官扣你们三个月的饷银。
暗影局行刑的人也是目瞪口呆,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竟然把怒火辐射到他们身上。
干活吧,辣椒水,笑不停椅子,不要停下来。
老李,你去申请一台蒸汽机来,人工太费劲了,审讯良久,暗影局的人也撑不住。
“阮大人,你倒是让他们交代啊,你堵着他们的嘴,让他们怎么交代嘛!”
暗影局成员也有些不满了,再这么下去容易死人的,要不是皇上交代,我们才不伺候呢。
“也是啊,不能让他们死了,休息十五分钟。”阮大铖也意识到问题了,这一下子把人给搞死了,那还玩啥。
“我交代,我交代。”
“我也交代,我也交代。”
“还有我,还有我。”
...
拿下堵在嘴上的东西后,一众大明旧臣实在是顶不住了,纷纷求饶,这里的刑具简直比昔日刘宗敏的刑具强好几倍啊,太折磨人了。
“诸位着什么急,我炎黄帝国三百一十二种小刑,九十八种大刑,这才用到哪,为了保证诸位说实话,没有遗漏,本官决定先用刑七日再说,人吧,不到绝境总是不会说真话,你们说是吗?”
阮大铖笑容如鬼,这帮人什么尿性他自然是一清二楚,但凡有点气节的官员就随着大明去了,剩下的,这都些什么玩意。
炎黄帝国各地,众多的礼部官员也都开始了行动,京官巡视,本应该有的待遇,接待这是应有之意,甚至于孝敬,送礼,各项安排不应该是惯例吗?
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有,吃个饭你看看都上了些什么,猪狗都不吃的东西。
要啥没啥,你们都不会做事吗?看本官回到京中不弹劾你们一番。
本以为是美差的礼部官员发现,除了地方官接待了一番后,基本上没人搭理他们。
吃了闭门羹的礼部官员也开始找事情,拉投资,死刑犯,一千两免罪,流放的,五百两免罪,以此类推,冒着风雪下来,可不能白跑一趟,只要做的小心些,皇上能知道什么。
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搞的,还能出什么问题不成?
然而各地礼部官员的做派早就被暗影局给盯上了,纷纷寻找证据,准备执行上面传达下来的命令。
昔日为了稳定,拉拢的这一批官员,此事过后估计也要被拉下马了。
炎黄帝国境内巡查的礼部官员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各地的暗影局成员就已经搜集证据搜集的差不多了。
某年某日某时某分,某某某收受贿赂多少多少事无巨细的记录了下来。
各地的报纸开始披露当地官员的不足之处,礼部官员一看有些傻眼,这算什么,这种消息也敢放出来,当地的官员是干什么吃的,这种文章还不抓紧的压下去。
各地礼部官员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这他们都是收了钱了,会不会被曝出来,谁也不敢保证,这报纸算是新兴的东西,职权上和以前的邸报不同。
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没多久各地巡查的礼部官员收受贿赂的事情也都被曝光了,收受钱财的官员很快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不得已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准备回京。
一路上,各地礼部官员似乎都是一个心情,为了这么点钱把名声给搞臭了,不划算啊。
各地的重刑犯也都开始由押送人员押送着上路了,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开拓海外着实是需要大量的人员。
各地礼部官员的行为渐渐的传递到了南京城,暗影局不断的汇总着消息,离着南京城较近的礼部巡查官员也已经回到了南京城,脸色明显的就不好看,这传出消息的人他们还真不敢动。
回到南京城的礼部官员开始聚集扎堆,相互大倒苦水。
兄台,得想想办法啊,把这报社给搞掉,要不然日后想要捞偏门可不好搞了啊。
礼部官员已经准备针对报社这个机构了,这危害性太大了,然而他们手上的权力又少得可怜,这次若不是走得快,得被人给骂死,脸面都得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下去巡查的礼部官员的表现自然逃不掉赵津南的耳目,基本上在报信的人到达南京城后不久他就知道了。
对此,赵津南也没多说什么,这种事情,等巡查的官员都回来再说,本来留下一批大明旧臣堵住天下悠悠士子之嘴,现在总算是有理由动手了。
本来这帮官员就是赵津南特意留下来的,属于那种贪点,并没到十恶不赦非杀不可的地步,可现在连重刑犯的钱也敢收,这简直就是十恶不赦了,虽然重刑犯当中也可能有冤枉的,但是这个头不能开。
收了钱,不做事还好,不做事那只能说坑取百姓钱财,但一旦做了,那对被伤害的百姓又有什么公平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