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津南在张家口的动作很大,这消息根本就瞒不了,。
“怎么样,抄家抄出多少东西来?”赵津南有些冷峻的说道,尚明光回来了,基本上清算也差不多了,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用赵津南出马。
“白银一千五百多万两,黄金三十万两,粮食的话得有个二三十万石吧,这帮人囤积的粮食太多了!”
尚明光有些咋舌,这帮人也真够厉害的,这才几年啊,又聚集起这么多的钱粮来。
“兵器铠甲呢?”赵津南也有些吃惊,他辛辛苦苦打仗才能搜刮多少钱,这帮人的家产比起福王来也不差了。
“兵器铠甲足有三万副,真够令人心惊的!”尚明光越说脸色越难看,虽然他们也是造反的,但是像这八大家这样的家产真是令人震惊。
“分发下去吧,琉焰军换新甲吧,替换下来的装备辅兵;开仓放粮吧,这粮食给外族不如分给当地百姓,留下足够咱们用的,剩下的都发了吧!”
赵津南吩咐起来,要想得民心,开仓放粮就是最好的了。
百姓淳朴,要的也不过是能够吃的上饭。
赵津南又给皇帝上书了,同样的是抄家的银两清单等,同时把张家口斩杀的人的罪证送了过去。
赵津南在张家口盘踞了起来,等待天气变暖好出战。
消息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崇祯那里,崇祯皇帝看到了赵津南的的奏章,瞬间就是大怒,转而就是拍手叫好,这帮贼子杀得好。
但是很快崇祯皇帝就羡慕了起来,这抄家抄出几年的赋税来,这顶得上大明朝两三年的国库收入了;是真让他羡慕的紧,可是他根本就压不住赵津南,而且根据奏章中所说赵津南也都把钱分散给了百姓。
崇祯皇帝对此嗤之以鼻,糊弄鬼呢?分发给百姓们!
看来抄家真的是能获得大量的钱粮啊,他也想动手了,可是群臣的劝谏又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是皇帝,与民争利,与官员争利与礼不合啊。
朝议中,崇祯看着满朝的官员,看谁都像肥肉,大贪官;他是真想挨个抄家来补充国库以及他的内帑。
看着赵津南的奏章,崇祯皇帝是真的羡慕得紧,可是换他来,他就没法轻易地下手,掣肘太多了。
崇祯皇帝开始准备拿几个犯事的开刀,看看能不能抄出银两来。
京师中,崇祯找由头定了几个官员的罪,开始抄家,抄出二三十万两;有了这个美好的开局,崇祯觉得他能行,这才几个官员就抄家抄出这么多的银两来,那再抄一些那不就有钱搞事情了。
但是御史接连的上奏,让他不慎重了起来,万一被骂做昏君,可就得不偿失了,他有些畏首畏尾了起来,这就给了朝中官员机会,他们逮着这一点开始抨击崇祯。
来啊,杀了我,你就是昏君,动手吧!
一个个的御史也不怂,像这种青史留名的机会可不多啊;一个皇帝,还想跟我们对抗,恶心死你!
崇祯皇帝十分的无奈掣肘太多根本就无从下手,但是他对朝中官员的家产惦记了起来。
抄家一时爽,越抄家越爽,一时间不能自已,虽然短时间被劝住了,但是这个种子却在崇祯皇帝的心里种了下来。
崇祯皇帝看谁都感觉像是贪官,官员们和崇祯开始相互提防,君臣离心。
赵津南此时还在准备着出征的示意,在开仓放粮的政策下,张家口的百姓欢呼雀跃,这里的百姓和其他地方的百姓并没有差别,都是贫苦不已。
“老爷,您这为什么还要给那狗屁皇上上书解释,直接抄家拿钱完事;按照咱们的策略,开仓放粮就完事了。”梁阿狗颇有些不解,这奏章都是他找驿卒去送的。
赵津南也没封锁消息,这奏章的内容他也简单的和梁阿狗他们提过一嘴。
“你这见识太浅了,这不光是安抚崇祯这小老弟;你说咱们这位皇上看到了咱们抄家抄出那么多的银两会怎么样?”
赵津南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么些年了,这梁阿狗还真的是憨到底了。
“会怎么样?”梁阿狗下意识的说道。
“呵呵,说你憨,你还真的装傻啊!没钱的崇祯皇帝会怀疑手下官员都是大贪官,然后开始对付官员,朝廷就会乱做一团,君臣离德;到时候咱们想要攻打皇城,这些官员就会帮咱们打开城门,你说我这计策如何!”
赵津南笑呵呵的为梁阿狗解释,想要入主中原,还是得提前做准备啊。
“这,这,这;还是老爷深谋远虑啊,佩服佩服。”梁阿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准备征召一些后勤百姓和向导吧,没人指路可不行!”赵津南准备出发,在这里耽搁太久了,是时候该出发了。
征召百姓运输粮草也是计划中的事情,当地军户兵几乎都被征召了。
崇祯十三年二月二十三,赵津南率领大军浩浩****的出发了,朝着关外赶去。
征服关外蒙古人赵津南并不是很担心,他担心的是怎么防止蒙古人逃跑,这是最让他头疼的事情。
出关没多久,绿油油的大草原便印入眼帘,风光无限好,只是兵灾将起,恐怕无数人要埋骨大草原。
“王爷,朝着这个方向大军走个三五日就能到达土默特部了,那里有着几个大部落的。”向导在赵津南身边指着北面说道。
“嗯,你不用害怕,好好带路,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赵津南点点头,大草原他不是很熟悉,没有人带路是不行的,眼前是个行脚商人,带路正好。
大军浩浩****出发,赵津南并不担心此行,他带的粮食和物资十分充足,耗得起。
“尚明光,带两万人马先行吧,这支先锋队伍就交给你了,把前面这几个部落给我打垮,震慑为主,把他们给我打垮,降者不杀!这帮人我还要用!”
赵津南下令,尚明光就先行了,此行本来就是挑起战端收拢势力的,不把蒙古人打服气,他们是不会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