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追妻也疯狂
可惜难得一次情难自禁想偷下香,居然以失败告终。
她说他混蛋?
乔云涛笑了:“我长得像混蛋?”
江小鱼紧紧抿着唇,不语。
他放她下来。
双脚一落地,屋子中的景象全落入眼中,江小鱼离他三步远才说话:“这是哪里?”
空无一物的屋子,是穿越到哪个贫困山区了么?
“这是我家。”乔云涛看出了她的疑惑。
江小鱼闷哼。别取笑她了,他家如果这么穷,她拿脑袋给他当球踢。
他只怕连看都没看过一穷二白的居所。
乔云涛无可奈何而有些捉挟:“我不习惯用人家用过的东西,叫人把家具全搬出去了。八点过来,等你告诉我哪儿有家具买,谁知小鱼回来得这么晚。这会儿我要睡地板了。”
全天下人睡地板,也轮不到他乔云涛。
真的是1203房?
江小鱼从来没有这么焦灼过,蝴蝶般飞向阳台。可不,隔壁的阳台上正摆着涛涛的保路捷自行车,阳台的天花板上挂着的正是自己的卡通睡衣。
他果然货真价实地成了她的邻居。
他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地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他怎么可以?
委屈和恼恨全往脑门冲。
血气上涌,江小鱼的脸胀得通红,把杜家这些天给她带来的苍白逼得无影无踪。
一双漂亮地杏眼,喷火地盯着面前这个好看的男人。为什么都一个个不请自来,干扰她平静的生活?她并不想见到他们,谁也不想:“你凭什么住到这里来?”
原来她也会有脾气?那灼热的双眸,让她看起来生机勃勃。
只是这脾气来得有些莫明其妙,她那神情,他显然踩着地雷了。
被他探索的目光拉回心绪。江小鱼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越过客厅,打开1202的房门,进去。忘了要关门。
站在客厅半天,脑袋一片空白。
往事不堪回首,可偏偏这时全涌上心头。一幕幕全涌上脑海。
自小就在单亲家庭里长大,母亲的病让父亲在江小鱼三岁那年就离开了家,另外带了个女人跑船,再也没有回来过。
反而是那个嘴巴涂得像擦了猪血的女人过来狠狠地挖苦了母亲一次,害母亲有生以来病发得最严重,差点送命。
自此,江小鱼不贪恋男色不相信爱情不耻婚姻。
直到她十八岁那年,全然空白的她开始了珊珊来迟的长达三年的初恋,从此进入了很傻很天真很疯狂的年代。
她的初恋就是一场暗恋,就在她不经意经过篮球场时,那些疯狂的粉丝横冲过来把纤细的她撞倒在地。迎面而来的好看的男人温暖地对她笑笑,屈膝,伸出纤长白白的十指,替她轻轻地拍了拍膝盖间的尘灰。那姿态,就似一个骑士向他心爱的姑娘求婚。
她当时就傻住了。然后为那笑容为那纤长的十指,陷入了三年的疯狂。
他所有的一切她都关注,结果更加不能不拔。他的洁身自爱,他的舌灿莲花,他的惊才风逸,三年内一点点全都撞击她砰砰跳着的心,苦苦地守着一天比一天更多的沉沦。
可惜,他光芒太过耀眼,心比天高,天之娇女都懒得理,初晓情事的她不敢迈出半步。
她快乐又苦涩。
写过二十页情书,十页坦白,十页相思;写过千行诗,不敢当面诵读,跑到长城城垛当唐诗朗诵;没有空闲时间,挑灯夜战织毛衣。最后还乔装打扮灌醉他,午夜**再霸王硬上弓,然后留下百元大钞和一件毛衣溜之大吉……
经过了很傻很天真,如今就再难再有那大胆那**。她已经心如止水,对任何人都是。结婚可以,无关爱情。
所以,杜海岩要她嫁,她就嫁。只是,他不要她嫁他了。
何况她对杜海岩的确有着不同寻常的情分。
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纤纤的手指握成拳,小小的拳头放了收,收了放。
许久,懊恼地长叹一声。
太晚了,睡觉。
太闷热,转身准备洗澡睡觉。
一转身,撞着一具温热的身体。
乔云涛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他怎么还跟着她?他还笑?
咬唇,懊恼。江小鱼无力,刚想问为什么他又在这儿,乔云涛先含笑说:“小鱼,我没地方睡。”
没地方睡找她干什么,一个邻居还要负责他的睡觉:“我以为,乔先生早该去住五星级大酒楼。”
他这几天应该住的就是对面的天涯如家酒店,要不然怎么老是碰到他。
“今晚来不及了。”乔云涛含笑低语,“而且我也没力气再走。”
打定主意赖着,就想看她怎样。
她听明白了,有些不确定。愣愣地看了他许久,脾气渐渐平复,直到最后无影无踪,脸又泛红:“你要我怎么帮你?”
乔云涛笑了:“借你家的……”
“我家没有多余的床。”江小鱼飞快地表明。半夜放着这样的男人进屋,无异于送羊入虎口。
他睡得着,她还睡不着。不好意思,她笔下的男主角都和他一样俊美,有点想入非非。
“小鱼想多了,我是想借你的沙发睡一晚。”乔云涛笑得白牙晃晃,明明笑得温和儒雅,她觉得刺眼,“当然,小鱼舍不得借沙发的话,我还是回去睡地板。我洁癖,连空调都让人拆走了,这种天气睡地板还凉快些。”
转身作势要走。
看上去有温暖气息的女人,心底有最柔软的地方,不会真让他睡地板吧?
果然,她喊住了他:“那你就睡沙发。”
就说嘛!愉快地回来,躺上沙发。
“十几天后我会很忙。”说着,乔云涛开始脱衣服睡觉,“所以这几天小鱼要好好地带我逛逛。”
他白晃晃的半裸上身出现在面前的瞬间,江小鱼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