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忘遗憾的说:“人这么多也没有位置了,你们搞吧,我们今天休息。”
一听可以下班了一群人撤人就要走,部长厉声:“还没有到下班时间,都回去上班。”
一群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又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沈南知跟林童打赌他们部长叫大家回去肯定是叫大家回办公室学习街舞,绝对不是回去加班。
赌注,泡一个月的咖啡。
果然一到办公室,张部长就说:“赶紧排好队,我们也赶紧开始,你看他们一个比一个卷,我们争取保二,争一。
目标还挺大。
沈南知拐了一下林童,林童马上比了OK。
一群直男,肢体协不协调就另说了,有些还同手同脚,导致林童一度崩溃,沈南知也没有想到这个任务会如此艰难。
所以第一天他们的进度为三个动作。
延迟半个小时下班,沈南知拿着包去坐电梯,平时这个点电梯都是挤满的,但今天的人格外的少。
就连一楼也没什么人,内心很是疑惑,沈南知四处扫视了一圈,终于在某个角落看到了人,原来是在悄悄训练。
看来5万奖金的**还是蛮大的。
下班时间不着急,沈南知决定去坐公交车转一转,刚好是下班的点,不过因为是冬天人不多,只有一对情侣和几个高中生在等公交车。
等的过程中沈南知戴上耳机听歌,等了十分钟也没见公交车,她决定打车,刚打就打上了,还是一俩辉腾。
突然有一句话浮现在脑子里浮现出现,比你优秀的人都还在努力你凭什么摆烂。
不过心一想,怒力也不一定能开上辉腾,还是得投胎好。
手机上显示还有一分钟马上到达,沈南知看到了车牌号就向他招手,拉开后车门坐上后等发现开车的是人是方俞。
从透视镜里看到沈南知一脸的不可置信,启动车,方俞笑了笑:“怎么?没见过老板跑车的?下班时间赚点油费,节约点好给你们发奖金。”
顿了会,沈南知赶紧摇头:“不是,就是挺惊讶的,方总是吾辈楷模,我们应该向您学习。”
只见方俞侧过说:“听到没有?我才是他们学习的楷模。”
语间充满得意。
一听这话就是不是对她说的,所以副驾驶上还有人,沈南知正想不会周沐衍吧。
就听见副驾驶上的人说话:“你是楷模,那这次的奖金从你账户上走。”
声音醇厚,但有些沙哑。
这声音的主人化成灰她都认识,周沐衍。
他每一次看到不是冷眼相对就是恶语相向,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之前她吃药他都会哄她给她买糖吃,现在看她,只剩下了厌。
不过她已经决定放弃,实在不想和他在一个空间里相处,沈南知平静道:“方总,我想在前面买点东西,麻烦你停一下,我直接按照原价把钱转给你。”
方俞看了眼旁边的人,示意他赶紧想想办法。
周沐衍侧过身往后看了一眼沈南知:“上了车就好好坐着,有事你打什么车?”
深邃的眸子尽是冷淡,嘴也是毒得很。
沈南知当即给了周沐衍一个白眼。
心里已经开始骂人了,吃炸药包了你。
一看她的表情,周沐衍就知道肯定在心里骂他呢。
后半程路,沈南知没有在说话,拿出手机听歌。
方俞往后视镜里看了眼,看到人在低头玩手机,才伸过手给了周沐衍一小下,没敢太用力。
周沐衍一脸烦躁的斜了方俞一眼,方俞马上齿牙利嘴的示意他嘴不要那么毒。
小饼干都快被他戳成蜂窝煤了。
不过见周沐衍一脸的疲惫又忍不住开始关心,一天连轴飞了三个地方,也不知道昨天多少点才回的家,今天又没有休息,方俞给他递了跟烟:“昨天你多少点回来的?”
昨天飞了一天,晚上又加班到凌晨一点,到家的时候已经两点,现在头还有点荤,周沐烟捏了捏鼻梁缓解疲惫:“11点到的公司,一点回的家。”
“又不是没钱花,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没钱花?当然不是,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停下来胡思乱想。
周沐衍正拿起烟要点了,后视镜看了后面的人一眼,又放下了,连带着方俞手中的烟也被拿下了:“开车抽什么烟,闷死了。”
方俞当即给了一个大白眼,平时也没见他少在车上抽。
两人全程无交流,一前一后到了家,阿姨已经开始炒菜。
厨房里,听到开门声,阿姨移步往外看,刚好看到要进门的沈南知:沈小姐,今天虾,你喜欢吃清蒸还是干煸。”
中午吃了盐焗,现在有点想吃清蒸,沈南知:“吃清蒸吧,谢谢你阿姨。”
“行,您先休息,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出来吃饭了。”
再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换好成了家居服。
脱去的西装的周沐衍少了威严,黑色家居服的加成让他多了矜贵和儒雅。
不过仍然于平易近人搭不上边。
这一幕突然让沈南知想到林童说的话,他问是不是她的另一半出柜周沐衍,周沐衍当了三。
这话也就其他人没有听见,不然造总裁的黄谣早晚得开除,还算他有自知之明。
沈南知再次打量了面前的矜贵,要说三,只有他养三的份,哪有当三的份。
一想到他外面有三,沈南知又忍不住吐槽,男的都一个样,永远都是外面的野花香。
将目光从的身上移开,看到桌子上已经摆放好的菜,有她喜欢的大闸蟹,虾仁和丸子汤,郁闷的心情才好了那么一点。
沈南知在距离周沐衍两个位置的地方便开始低头吃饭,彼此都在将就。
两人注定没有交流,拿了个蟹,沈南知边开始专心的吃黄,然后吃腿。
突然从旁边递过来了一个盘子,顺着白皙而又充满骨感的手看过去是周沐衍:“我过敏,不能吃,你吃吧。”
他也是手贱,怎么拿着开始剥了呢?
知道自己过敏,为什么还要剥?搞不懂,不过她不想吃他剥的,沈南知面无表情道:“不用,我这么吃就行。”
“之前剥习惯了,一下子忘记,叫你吃就吃,那里来的这么多话?”
语气尽是不耐烦。
直戳沈南知的心窝子,习惯是给其他女人剥,剥了所以强求她吃。
说白了,她只能吃别人不要的,剩下的,所以在他的眼里她一直是那个不能代替只能伤害的人。
不过现在她已经慢慢不在乎了。
沈南知将盘子里的蟹慢慢吃下,不吃白不吃,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