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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已去,刘姬顿时开朗了起来,抿嘴笑道:“这块玉佩可把那位花白胡子老头吓了一跳!最后连自己是御史都不承认了,说自己皇城根下算命的!”

“还给我算命说我天庭饱满,骨骼清奇,将来一定贵不可言!哼哼,净说些好听的!但是还是被我一眼就看穿了!我一个小旗的妹妹,哪有什么贵不可言?”

听了这话,正德皇帝忍不住眼前一亮,笑道:“这个老头说的倒是有点意思!天庭饱满,骨骼清奇,将来贵不可言!我看他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听了正德皇帝的话,刘姬顿时不满了,双手掐腰道:“你才天庭饱满呢!”

说错话了,正德皇帝连忙补救道:“我是说,你将来贵不可言,这个他说的未尝没有道理!”

刘姬听了连忙摇头道:“那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张知节笑问道:“你觉得怎么样算是贵不可言?”

刘姬听了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我自己倒是没有想过,我不过以前我哥哥倒是常说!我们坊里有个小秀才,小小年纪就中了秀才,人品极好,他爹还是举人老爷呢,听我哥说他家里有几百亩地呢!我哥哥常说,要是能嫁给他家,就能享福了,想来那就是富贵了!”

张知节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德皇帝张了张嘴,半响没说出话来,十分无语!

听到张知节一直在笑,刘姬十分不好意思道:“不可能了!只是说说而已!”

张知节笑道:“那不叫富贵,更不叫贵不可言!向我这样的人家勉强算富贵吧,远远称不上是贵不可言!”

听了张知节的话,刘姬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在她的眼里,张提督那已经算是富贵无边了!竟然还勉强算富贵,那什么样的人家算是贵不可言?

看到刘姬十分吃惊的样子,张知节笑着打趣道:“刘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也许那个老头一语中的也不是不可能!”

正德皇帝点头笑道:“不错,你一定会贵不可言的!”张知节闻言忍不住看了正德皇帝一眼,见他一脸坚定的神色!

但是刘姬却不是这么想的,在她想来自己不过是小旗的妹妹,自己能有几斤几两她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就算有大户人家的公子哥看上了她要娶她,且不说这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家里会不会同意,她自己也不会嫁的,不为别的,害怕,心里没底气!

看正德皇帝一脸坚定的神色,显然是动了真格的,这小姑娘很可能真的要贵不可言了!张知节安排侍卫车驾将正德皇帝和刘姬送回了小院。这时候,张知节就识趣的没有跟着了。

刚刚将正德皇帝和刘姬姑娘送走了,宋存就带着被正德皇帝下令下狱的几位御史来了!即便见了张知节,这些御史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这样看在宋存眼里不由感到十分窝火,命令手下将这些御史押到大牢里,宋存凑上前来道:“大人,要不要属下好好关照关照他们!”

这些放在张知节眼里都不算是什么大事,所以张知节摆手道:“有那精力还不如放在正事上,先关着就是了!看看最后皇上是什么意思再说吧!”

很快张知节和宋存就顾不上这些倒霉的御史了,因为被派往江西的锦衣卫终于有人回京了!张知节一直等着他们的消息,没想到他们竟然直接派人回京了,所以张知节的第一反应就是江西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果不其然,回京的百户风尘仆仆的脸上一脸凝重之色,张知节将自己的亲信们召集了起来,这才让百户详细的介绍江西的情形!

事实上江西并不是一派太平光景,恰恰相反,江西地界上处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因为宁王府在整个江西织成了张大网,这张大网就是江西所有的中低层官员。

他们都成为了宁王府势力中的一部分,而朝廷后派去的官员面对这密密麻麻的大网真的是寸步难行,要么屈服投向宁王府,要么缄默明哲保身被架空,要么被挤兑而走。若是想着反抗,江西境内还有无数乱匪!

这些乱匪在江西境内大行其道,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宁王府养的!这使得南方无数亡命之徒暗暗投奔宁王府,仗着宁王府的护持为宁王府敛财。

越是听下去,张知节的眉头皱的越深,听到江西境内的乱匪粗略算下绝对不低于五万之众,宁王府少不了会养私兵,这让张知节忍不住心神一凛。

宋存高勇他们听到之后也都皱起了眉头,没想到远在江西的宁王竟然不声不响的将江西经营成了自己的独立王国!已经形成了尾大不掉之势,南方素无可战之兵,江西又距离京师如此之远,如是宁王真的心有不臣之意,那真是十分麻烦。

张知节沉默的思索了半晌,这才想起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连忙问道:“有没有在江西发现红衣教的蛛丝马迹?”

这名百户闻言有些惭愧道:“回提督大人,属下等暂时还没有发现红衣教的蛛丝马迹,也不能确定宁王和红衣教有没有什么牵扯!”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张知节也能理解,毕竟自己派去江西的人手人生地不熟,不但不能动用锦衣卫在江西的情报网,还要防备他们,确实很不容易,而红衣教素来隐秘的很!没有发现红衣教的蛛丝马迹也是正常的!

看到周围的大人脸上都流露出了一丝失望之色,这名百户苦思了之下,有些迟疑道:“提督大人,属下在江西倒是遇到了一件怪事,但是又有些不确定!”

张知节感兴趣道:“哦,什么怪事?说来听听!”

那百户回忆道:“属下曾经看到过一位女子自宁王府里出来,当时她一身白衣,还遮着面纱,属下们都十分好奇这位女子是谁。恰在此时,一阵风吹过,吹起了她的面纱!当时属下惊鸿一瞥,那脸面十分脸熟!”

“属下当时一时没有想起来,后来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