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有些迟疑,但是马永成说的也对,谁知道这些赌徒里有没有什么小鱼小虾。
马永成见张知节沉默了,小侯爷爱惜羽毛,但是咱家可不怕这个,那咱家就替小侯爷做了吧。
马永成对着外面的西厂番子们吩咐道:“一个都不要放过,全部带走!敢反抗意图逃脱的,直接打断腿,回去好好审审。”
喧闹的高升赌坊一下子变得人去楼空,甚至大门都被锦衣卫贴上了封条。
张知节临上马车突然想起来,吩咐道:“还有那什么齐三来不是?找到他,把他也带回南镇抚司!”
声势浩大的队伍终于抵达了南镇抚司,南镇抚司灯火通明,戒备森严,沉寂了几个月的南镇抚司终于又开始运转起来了。
红裳被押入大牢直接就绑在了用刑的柱子上,但是红裳却还是一脸笑吟吟的样子,对刑房里阴森血腥的环境毫不在意,甚至还饶有趣味的打量刑房里陈列的各种刑具。
张知节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宋存他们有些愕然,高勇劝道:“大人,她毕竟是红衣教逆贼,说不定有什么邪门手段,大人。。。。。。”
话还没说完,张知节就已经挥手打断了,沉声道:“都出去!”
宋存、高勇他们只好带着人都出去了,马永成想了想,虽然心里十分好奇,但是还是跟着宋存他们出去了!
刑房的门被关了上来,只留下了张知节和被绑在那里的红裳。红裳本来就身材火爆,现在被绳子紧紧的勒住了,身上的丰满之处颤颤巍巍,几乎要破衣而出。
红裳低着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傲人的身材,舔了舔嘴唇笑道:“怎么?同知大人把属下都赶了出去,打算对奴家做什么啊?奴家现在可是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大人怎么样了。”
虽是被绑在里,不能搔首弄姿,但是红裳舔着嘴唇媚笑,在配合着身子被捆绑样子,着实刺激人的神经。
张知节摇头叹息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这里的刑具可都不是摆设!就是铁打的汉子都受不住,何况你一个弱女子!”
红裳吃吃笑道:“原来大人喜欢这种调调啊?大人尽管来啊,奴家会好好迎合大人的,一定会让大人满意的!”
张知节无奈的摇头道:“本督对你并没有这种心思,之所以单独留下来,只是想劝劝你,让你少受点苦楚!”
红裳怔了一怔,仔细的打量着张知节的神色,发现竟然不是作伪,红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充满**的身体,疑惑道:“难道大人觉得奴家不诱人吗?”
张知节摇头,十分坦然道:“诱人啊!你是本督见过的最具**的女人!但是本督只是存着单纯欣赏的心思,并没有亵玩之意!”
红裳怔了怔吃吃笑道:“原来大人还不识女人滋味啊!”
张知节摇头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红裳吃吃笑道:“大人尝的只是没长开的小丫头罢了!你可以来试试什么叫真正的女人的滋味!”
张知节摇了摇头,叹道:“你不用魅惑本督了,本督真的没有这个心思!本督若是有这个心思的话,以本督的权势还用得着等到今日吗?”
红裳疑惑道:“你明明也很喜欢奴家的姿色,也被奴家撩拨的心里火热,奴家也不是什么贞女烈妇,为什么不呢?”
张知节沉默了一会儿,叹道:“因为你是一个可怜人!”
红裳听了之后,怔了,过了一会儿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沉默了下来,脸上也没有了媚色。
红裳像是看一个稀有动物一样,打量着张知节,笑道:“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人!”
张知节摇头道:“可爱的小男人?明天等你尝过锦衣卫大刑的滋味,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张知节说完转身欲走,红裳笑道:“你问吧,若是能说的告诉你又何妨?”
张知节转过身来,问道:“你们向豹房送进了两个扬州瘦马,意欲何为?”
红裳笑道:“你连冷香丸的名字都喊出来了,不会不知道这冷香丸的作用吧?”
张知节皱眉道:“真的会让人生不出孩子吗?”
红裳得意道:“那是自然,不怕告诉你,本护法亲自试验过!挑选了三个精壮的男人,本护法亲自上阵伺候了他们一年,之后他们就再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怀上了!”
张知节听了之后,心里直吸凉气,皱眉道:“那要是半年呢?”
红裳自然知道他指的是正德皇帝,似笑非笑道:“半年,这个谁知道呢?只是半年,真是可惜了!”
张知节沉声问道:“你们教主是谁?你们教主背后又是谁?”张知节是不相信一个单纯的江湖教派会整天琢磨着让天家绝嗣这种事的!
红裳摇头道:“我也不骗你,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教主是个女人!但是教主一直蒙着面纱,我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更不知道她是谁!至于背后的事,那更是无从得知了!”
张知节疑惑道:“你不知道她的真面目,那你又怎么辨认她是教主?你又怎么会做了护法?”
红裳笑道:“我若是不想说,可以不说,犯不着骗你!当她出现了,无需信物,就知道她是教主!之于我,无非就是前半生遭遇凄苦,得蒙所救,跟戏文里差不多!”
问了几个问题,竟然没有丝毫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张知节皱眉道:“你们红衣教在哪里?你们都有什么势力?”
红裳笑咯咯笑道:“你想知道啊?可是,这个可不能告诉你哦!”
“可爱的小男人,不要奢望从我身上得到太多,因为真正的核心只掌握在教主手里。”
张知节笑道:“既然不是核心,那你告诉本督又何妨?”
红裳眨眨眼,笑道:“这可是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想要知道,就要看你南镇抚司的手艺够不够味道了!”
张知节摇头道:“早晚都要说,何必非要吃一顿苦头呢!”
红裳咯咯笑道:“那可不好说,我曾经受过的折辱痛苦,可远不是你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