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烈的选战中,他以深厚的政治经验和广泛的支持网络成功当选为汉斯国总统。
两位领导人在车队中心热情握手,彼此的微笑透露着友好与尊重。
在他们之间,是一片闪烁的新闻摄影灯光,记录下这个历史性的瞬间。
"欢迎您来到汉斯国,总统先生。我们期待着与您就一系列重要议题展开深入的讨论。"
汉斯国总理的声音亲切而坚定。
赵之瑾微笑着回应道:"感谢您的热情接待,总理先生。我也期待着与您共同探讨如何加强我们两国的合作,共同应对当前的国际挑战。"
在行程中,他们沿着栢林的大街小巷行进,途经历史悠久的勃兰登堡门,这个见证了无数历史时刻的古老建筑在夜色中显得庄严肃穆。
在这个夜晚,栢林的灯火通明,宛如一座梦幻之城。
过了半小时后,赵之瑾前往住处。
在栢林一处历史悠久的建筑中,赵之瑾被安排下榻。
这座建筑糅合了现代设计和历史传统,华丽的外立面透露着过去的光辉。
穿过大门,一位穿着西装的礼宾员迎接了赵之瑾。
"总统先生,欢迎您来到我们的住所。请跟我来,我们已经为您安排好了一切。"
礼宾员彬彬有礼地引导着赵之瑾穿过大堂,通往一侧宽敞明亮的客房。
赵之瑾微微点头,目光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客房的装饰典雅,巧妙地融合了现代的舒适感与历史的庄严氛围。
他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透过窗外的玻璃,可以看到栢林夜晚璀璨的景色,远处的建筑在夜色中若隐若现。
"这里是您在栢林的住所,如果有任何需要,我会在附近的办公室待命。"礼宾员客气地说道。
"谢谢你,我会的。"
赵之瑾微笑着回应,然后转身走向房间内的书桌。他放下随身携带的文件包,细致地整理了一下思绪。
在外交访问中,每一个细节都至关重要,他深知这一点。
客房中的古典音乐轻轻响起,弥漫着一股舒缓的氛围。
“真是不错。”
嘤国、珐国、汉斯国,这是米国的传统盟友,也是西白洲的传统强国。
从他们几个开始是外交惯例。
一超多强,一超是米国,多强是西白盟诸国、北冰原国、东庭国、月本国、咖喱国、桑巴国。
西白盟诸国真正的引擎就只有嘤国、珐国、汉斯国,如今嘤国脱离联盟之后,事实上的核心只有珐国和汉斯国。
这个两国互为表里,珐国作为战胜国,也是五常之一,在国际的影响力很大。
而汉斯国的国内稳定,工业水平高、经济实力强,是西白盟事实上的经济核心。
西白盟位于世界岛的西方,是米国遏制东方发展的前哨站。
米国通过与西白盟结合的西大洋公约,简称西约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力量。
西约不断东扩就是,赵之瑾对北冰原国的遏制策略的延续。
西约对于北冰原国的威胁,迫使北冰原国发起了对西冰原国的战争。
赵之瑾知道这些地缘问题不是他最重要的,他还在着手准备解决国内问题。
强大的帝国从来不会被外部的敌人所击败,只会从内部瓦解。
赵之瑾现在要让米国走出下行周期,就要解决米国的最根本的问题,就是匍匐在米国顶层的顶层,那“看不见的顶层”。
他们是真正的深层国家,是和把控米国政商界,从而把控世界的深层国家。
现在赵之瑾知道他们有一个种族身份,那就是以撒人。
这些以撒人就是吸血鬼、蠹虫,是一群在历史上不断流亡的一群人。
他们是不安的,曾经他们世界岛的中心被驱逐。
逃到西白洲几个世纪之后,面对汉斯国的迫害,又逃到了米国。
第二次世界级战争后,以撒人的复国主义开始旺盛,重新在世界岛的中心,建立以撒人的国家——以撒国。
以撒人的外交还绑架米国……
唉,这些害虫不除掉,米国和米国人就没有办法真正融入世界。
米国制霸世界的根本原因是军工复合体和金融霸权的侵略性。
赵之瑾的内政外交决策都不能实行,这问题的关键。
赵之瑾摇摇头,能不能实现他的计划。
不过今天见到的汉斯国总统好像蛮有意思的。
“居然只比我打四岁,而且也是当了市长,之后就当上了总统。”
这么巧的吗?
赵之瑾站起来,在书房里踱步。
从22年当上米国总统,也是35岁。
从一个失业青年,再到刚入驴党的竞选助理。
从一个市长到超级大国的总统。
赵之瑾觉得这样的变化太快,太快了。
快到他觉得这一切充满了不真实感。
他不明白系统为什么会给自己,他不明白自己的获得这些是幸运,还是不幸。
或许是为了什么使命吧,但是究竟是什么呢?
赵之瑾回忆起过去,他还在孤儿院的时候,被人欺负,无依无靠。要用什么东西,只能去抢。
在那个孩子堆里,你不抢别人的,别人也要抢你的。赵之瑾只能练拳、读书、赚钱,全力以赴也只能从公立高中到公立大学。
在底层摸爬滚打,也没有出头之日。
在这个国家,肉体可以生存,但是精神却无处安放。
权力改变了赵之瑾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着。
不是在贫困的社区,提防着被黑哥们打劫,或者被白男袭击。
可以住在豪华的总统府里,可以喝嘤国国王的茶,亲珐国总统女儿的嘴。去亲眼看看蒙娜丽莎、巴黎铁塔……
在米国你可以拥有自由,但是只是无下限堕落的自由,警察、消费、药物等等**、暴力,筑起了一道中产和底层的墙。
而中产也只是政界、商界那些顶层人的护城河,他们享受这这个系统赋予他们的“精致和体面”。
让他们以为自己吃这国家正真的主人,他们和底层中生活困难的人不同,他们又和光鲜亮丽的顶层也不同。
他们在经济繁荣的时候是中产,是白领、蓝领,是工人,打工人、高级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