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她以女人的第六感发誓
一想到萧沐月直爽的性格,季舒玄就忍不住笑意深了深。
这性格她还真是见所未见。
也是难得一见。
是人都知道隐藏,可是,她却不懂藏匿自己的情绪,直率得很。
所以,有什么话都藏不住吧。
“木姑娘快人快语,季某也是佩服了,既然木姑娘执意要季某说出一个理由,季某便说了。”季舒玄说道:“其实,这一次,季某是得到了一些消息,南无居里面来了一人,想必那人和两位有关系,季某只希望,各位不要插手神族的事情。”
萧沐月顿时眼底闪过一道巨大的喜色。
是墨千城。
就连这个季舒玄都说,南无居里面的人和他们有关系,那必定就是墨千城没错了。
季舒玄用极为简单的话,将他的要求说清楚,他没有解释这里面的缘由,也没有说自己的身份,只是交换条件一般,要求二人那么做。
她虽然不知道季舒玄是什么人,但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条件,她理所当然地会答应。
“我们,绝对不插手神族的事情。”
萧沐月暗道,开什么玩笑,西凤国的事情都忙得焦头烂额,他们哪里有什么时间,来插手什么神族的事情。
不过,听到季舒玄提起南无居的时候,那种微微严肃的神色,颇有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感觉,看不爽的样子,萧沐月也暗暗猜测,这季舒玄究竟是什么身份。
应该是季舒玄身后所代表的势力,和这个什么南无居的地方,有所冲突。
所以,才会让他们不要插手。
可是,季舒玄怎么会知道,他们有插手的资格……
带着这些疑问,萧沐月住进了一家客栈。
这是季舒玄给他们安排的客栈。
当然,也是季舒玄付的钱。
神族的钱是一中叫做神石的东西,并不是金银之物,金银在这里算不上什么东西,他们不在乎。
季舒玄给他们安排客栈的住处,自然也是为了安排他们进南无居,去找墨千城。
但是,南无居的守卫森严,不是那么容易进的。
季舒玄既然想要萧沐月去南无居,将墨千城带走,不希望他们干扰神族的事情,自然不会说假话,事实上,之后几天,萧沐月和花绝情打听之后,才知道,南无居究竟是什么地方。
神族的第一门派。
也是掌管神族第一要务的门派。
几乎神族上下,无论是谁,都要给南无居几分面子。
当然,这要从无数年前,主持神族事务的上元神帝消失开始说起。
从上元神帝在那一场恶战之中,突然消失,神族之中,关于代为掌管神族事务的事情,也就是权力的争斗,就一直没有停歇。
而如今,最为显赫的两大神族门派,其中之一,便是南无居。
另外一个是七月宗。
这两派的掌事之人,原本都是上元神帝的亲信。
但是,自从上元消失之后,这些亲信就发生了撕逼的事情。
在权力的管束上,发生了分歧。
多少年来,一直都是这样。
直到这一次,墨千城突然出现。
萧沐月早先便提起过,在九华山的幻境之中,她就看过那个上元神帝,和墨千城至少有七八分的相似,所以,南无居才会留下墨千城。
而有人不愿意他们插手神族的事情……
很明显,季舒玄一定是来自于和南无居对立的势力。
而在打探之下,萧沐月二人,已经知道,这个季舒玄确实是和南无居对立的一方势力,七月宗的人。
然而,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
季舒玄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瞒着他们,要不然,也不会将姓名直接告诉他们,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泄露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萧沐月知道之后,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她已经答应了季舒玄,绝对不插手,神族的事情。
等他们进入南无居之后,见到墨千城,再打听打听,是否有神器的事情,自然会离开。
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可能耗在这里。
而现在,她还不能说神器的事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对他们来说,实在不利。
原本,萧沐月和花绝情是在客栈里等着季舒玄的消息,他们不能随意在外面走动,即使,季舒玄已经用神族的力量,帮他们暂时隐藏了原本的气息,但是,同时也告诉他们,如果遇到厉害的人,还是会被一眼看穿。
但是,这一天,正在大堂之中,吃饭的萧沐月和花绝情,却听到一个爆炸的消息。
大堂内。
萧沐月和花绝情正在吃饭,点了几个比较可口的菜式,便在搜罗周围的八卦消息。
这是萧沐月的习惯。
也是每天,除了照顾小包子,最感兴趣的事情——坐在大堂里面,一边津津有味得吃饭,一边听小道消息。
然而,就在刚才,大堂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之后,进来的人便开始讨论一个话题。
“这南无居这几天可真是奇怪啊!”
“可不就是,前几天,贴了一个告示在找什么人,今天又突然宣布,南无居的落樱小姐要大婚的消息,这也太突然了。”
“突然不突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落樱小姐可是水灵灵的美人,也不知道哪个小子这么好命,居然能这么好命,娶上南无居的大小姐,落樱小姐!”
……
大堂里,突然提起的一个话题,南无居要办婚事的事情,引起了萧沐月的注意。
最让萧沐月注意的,不是什么落樱小姐的婚事,而是,南无居没有公布这个落樱小姐,到底嫁给谁。
这也是,为什么这桩婚事,会引起波澜的缘故。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萧沐月的脑门一直都蹙着,她以女人的第六感发誓,这其中一定有蹊跷的地方。
为什么这个南无居什么时候不办婚事,偏偏现在办婚事?
而且,是在墨千城出现之后……
想着这个问题,萧沐月顿时食不知味,漫不经心得戳着碗里的饭,视线落在面前的菜上,时而委屈,时而幽暗,好像那盘菜是某人一样,又好像如果某人真的要再婚,她就杀到那个什么南无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