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实在有些无法说出口。
温少卿则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突然脸色大变,身为上位者的气场尽显,立即就让他面前的几个男人额头开始直冒虚汗。
感觉施压得差不多了,他才继续出声道:“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是敲诈。”
“如果苏小姐和馨雅医院去法院起诉你们,再加上毁谤罪,扰乱公共秩序罪,这真要是判刑了,最少也是一年起步。”
“一年?”其中一个男人惊呼出声。
之后想都没有多想,就愤怒地揪住了那个领头男人的衣领,开始了厉声的控诉:“你去找我们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不是说一定没有问题吗?”
“现在都要坐牢了,你赶紧给我想办法,不然我如果进去了,我老婆孩子就直接去你家,直到我出来为止,另外你还要赔偿我一定的经济损失,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领头男人叫来的这些人,原本也是村里面一些老奸巨猾的,这种人,永远是利益至上,有好处了,他们会争先恐勇地挤上来,如果自身的利益受到了威胁,他们也会把你随时随刻地供出来。
总的来说,就是毫无信用的人。
而这种人,更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领头男人丝毫不敢去怀疑他们说的每一句话,一看到这些人要赖上自己和家人,也开始着急了。
“当初我只是问你们愿不愿意干,也是你们自己愿意的,怎么现在出事了,就全怪在我的身上。”
然后几个人哪里能听进去他这些辩解的话,现场的气氛很快就混乱起来,就在即将要控制不住的时候,温少卿适时地再次出声了:“苏小姐说了,如果你们现在就离开医院,可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一句话刚说完,几个男人就像逃难一般,来不及留下只言片语,请告知间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
领头男人见情况不对劲,也想跟着一起悄悄溜走。
温少卿的目标就是他,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对方刚刚有了溜走的迹象,她立即眼明手快的拦在对方面前。
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想走?”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对方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能直接晕过去。
“你的那些同伴既然走了,那么他们犯的错,不如你就一个人全部承担了。”
“凭什么?”领头男人比那些被他叫来的人是见过世面,他心里很清楚,那些事情要是让他一个人全部承担了,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万万不能让这件事情成真,于是他继续狡辩道:“他们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思维,所以做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温少卿才懒得听他这些废话解释,他的拇指和食指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之后几个字就让对方乖乖闭嘴了。
“但是你是指使者。”
“好了,不用在这里和我狡辩,没有任何的意义,还是以后留给法官听吧。”
这个男人,是万万不能轻易的放过了,也算是给所有人一个警示作用,省得以后还有别人有一学一,有二学二,那可真的是没完没了了。
领头男人是彻底面色死灰了,温少卿看在眼底,心里很是满意这个结果。
解决一个,还有幕后那个始作俑者,也不能轻易地放过。
不知道苏暖把人找出来了没有。
他随后转身离开,问了一个护士,就找到了那一位现在的所在。
苏暖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电脑,白皙细长的十指更是飞速地在键盘上跳跃,温少卿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他先是一脸的震惊,之后在想到了什么,满脸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这就是他没有给她酒吧的地址,她还能找到的根本原因。”
同时他的心底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在走到对方身后之时,他小声的问了一句:“苏暖,你这电脑技术和我弟比起来,谁更厉害一点。”
苏暖正在操作的十指突然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飞快地跳跃起来,同时声音传入耳中:“我电脑是Frank教的,不过我们现在应该是不相上下,所以你说谁更厉害一点。”
温少卿没有去深入这个问题,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然后脱口而出:“这不就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吗?”
“我弟也实在太可怜了。”
感慨完,掏出手机就开始联系自己的助理。
“把我名下的所有资产都整理一下,包括现金和动产、不动产。”
“别问那么多,我有用。”
苏暖也被他的这一番操作弄得是莫名其妙,开始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那怎么他就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资产了,还是她什么不经意的一些话,给了他误导。
试图说点什么,温少卿刚刚放下挂断的手机,声音就继续传入耳中:“终于有理由给弟弟塞钱了。”
苏暖顿时被噎了一下,许久才反应过来,同时也为Frank感到高兴:“他有你这个亲人真不错。”
很多的时候,我们的亲人不需要太多,就是那么一两个至亲至爱的人,就足够了。
她突然想到了远在Y国的外公,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是不是知道她回国了。
最近有好几次,她都想给外公打个电话,把一切都招了,然而每一次手机号码拨到一半,却再也没有勇气去拨通,事情就这样一拖再拖,直到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越多,有些东西就开始慢慢在心中变成执念,她突然就很想见到外公。
就算是见不到,听一听对方的声音也好。
然而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突然就失去了勇气。
她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和对方视频,就在苏暖陷入这种纠结的时候。
同一时间。
B市国际机场的VIP出口,一个精神抖擞的老人在几个彪形大汉的陪同下,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