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医大小姐
“对啊,还有你呢。”白惜染浅笑着低头。
“之前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心中有什么难事,你可与表哥我说道说道。”司马玉轩好脾气的笑道。
“没事……没事……只是近乡情怯罢了。”白惜染随意答道,心中担心母皇病情。
“表哥,三日之后可以回去咸阳吗?”白惜染不确定的问道。
“应该可以。”司马玉轩轻轻颔首,看向白惜染的目光格外的柔和。
……
姜少杰回去自己营帐后,发现白惜染突然不见,顿时心中恼怒,俊脸铁青的将守门的两个士兵拉出去杖毙。
那两个士兵吓的两腿发软尿裤子了。
姜少杰在听到两个士兵说曾经嗅到一阵异香后,便心中猜测了起来,而他看向姜伯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浓重的探究之色。
“姜伯,希望染儿的失踪和你没有关系!”姜少杰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因为姜伯的手在颤抖。若是以往姜伯紧张就会这样,合该姜少杰擅于揣摩人心。
“这……”姜伯在看到姜少杰的眼神愈加的阴测测后,心中有点懊悔,那事儿做的太冲动了。
只是那丫头已经被毁容,被去敌国的军营当军妓,这一切姜少杰自然不清楚,若是姜少杰知道了这事,肯定会气得跳脚,然后拆了他的一把老骨头的。
所以,他绝对要挺住,不能说。
“姜伯……姜伯……”姜少杰抬起手在姜伯眼前晃了晃,本来就紧张的姜伯,此刻他如坐针毡,坐立难安。
“厄……什么事?”姜伯迟钝了下问道。
“明日一早给东渊下战书,早日将东渊吞并,这样才有资格和雾国平起平坐!”姜少杰在吩咐人去寻找白惜染的下落后,便重新投身于纷乱的军事之中。
“主上说的有理。”姜伯应声道,只是此刻他对姜少杰有点内疚,于是他再次低着头站立着。
“那射蛟可不是简单人物,你们务必小心他耍诈。”姜伯仔细想了下让人查着的射蛟的信息后,不放心的嘱咐道。
在场的人都点点头,就是姜少杰也心中有点膈应,射蛟的武功竟然在他之上,这次无论如何他都想赢了蛇蛟。
射蛟的营帐内,一名穿着粉色薄纱的窈窕女子正殷勤的在给射蛟敬酒。
“射将军,再喝一点嘛……”女子曼妙的身躯紧贴着他的身躯,还大胆的坐上了射蛟的大腿。
射蛟眼神一冷,扬手将那女子往地上一推,他的眉眼之间居然是不屑。
“你不喜欢妾?”她委屈的哭了,哭的好一阵梨花带雨的俏模样,偏偏只是唱独角戏,没有人看。
“滚……”射蛟执着金樽的手顿了顿,随后一记冷眸看了过去,冷斥道,他心中恼怒,何以见过一面的女子竟然似镌刻在了心底,连东楚的霞凝郡主,他都不曾入眼。
“射蛟,我本是高贵的郡主,为了你,情愿跟着你当一名妾室,我在你的心中到底算什么?”霞凝见哭功不管用,这下她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撕心裂肺的喊道。
“好,既如此,滚回东楚,当你养尊处优的高贵郡主,射某求之不得!”射蛟将金樽扔在地上,顿时碎裂如金莲花瓣,碎的何止是金樽,更是霞凝郡主的一片真心。
霞凝郡主见射蛟离开,心中更是剧痛如细密小针扎入心底。
“射蛟,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霞凝垂眸看了一眼白皙藕臂上的一粒朱砂,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我得不到的男人,谁也别想得到。
“来人呐。”霞凝换好衣服后,朝着空中喊了一声。
“郡主?”一名朗眉星眸的男人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霞凝身边。
“去查一下这三天射蛟身边有什么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特别是有没有奇怪的女子出现?”霞凝抬手揉了揉眉心,淡声吩咐道。
“诺!”他答应后,迅速离开了。
水墨玉和皇甫权的眼线得知白惜染和司马玉轩在一起,顿时俊脸铁青。
两人急急的往咸阳赶去。
还在半道上碰到了千泽明月,北皇澜雪,慕容砚月,于是五人合着一起去寻找白惜染和司马玉轩。
司马玉轩也不是傻子,自然清楚另外有人在寻找白惜染的下落,是以,他暗中找人假扮了三个白惜染,混淆了寻找之人的视线。
还有一日便到咸阳了,今日在兰州城内的清歌客栈歇息。司马玉轩打着照顾孕妇的幌子,就要了一间客房。
“表哥,你……你好像很开心,笑的跟老鼠似的。”白惜染心中腹诽他笑的很贼。
“嘿嘿……哪……哪有啊……”司马玉轩死不承认。
“对了,我看你老是觉得自己身上出汗,说什么太臭,今天可以让你洗个热水澡,你开心不?”司马玉轩见白惜染心神恍惚的样子,于是又说道。
“啊?洗澡?真的吗?是啊,是啊,我好几日没有洗澡,全身难闻死了。”白惜染猛点头,她当然要洗澡,不洗澡和乞丐婆子差不多了。
“那行,等下我吩咐小二多弄点热水来,还让弄些樱花花瓣来,我记得你很喜欢洗花瓣澡。”司马玉轩为她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下巴下还打了个结,是两个雪白的毛球,瞧着很有趣的样子,他不由得又笑了,他知道他为她选的衣服,总是好看的。
“越到咸阳越是冷,还是雾国的天气舒服。”白惜染揉搓着双手哈了口气。
“那晚上我当你的暖炉可好?”司马玉轩闻言微微一怔,随即随着白惜染的视线看向窗外,此刻天空之中似下起了如筛盐一般细密的小雪,纷纷扬扬的煞是好看。
“才不要!快点吃完了,我想快点洗澡。”白惜染催促他赶紧用膳。
司马玉轩耸了耸肩,心想,他自从那次强占这小妮子之后,就好久没有和她那个啥了,今儿逮着机会了,能不能来个什么鸳鸯戏水呢?
“好……好……好……”司马玉轩答应了,唇角扬起,显示他此刻的心情极好。
“那就行。”白惜染也加快了用膳的速度。
一顿晚膳下来,司马玉轩果然如他所说命人去买了些干樱花的花瓣,还弄来了热水给她沐浴。
他人在外间守着,白惜染在里屋洗澡。
一开始,司马玉轩这厮还能忍住,毕竟他答应白惜染的,他不会进去看着的,可是半个时辰下来,他家老二就忍不住了,因为之前这厮脑补了不少翻云覆雨的镜头来着,于是他开始心神**漾了。
俊脸一红之后,他的双脚控制不住的走过去,揭开了帘子,然后他看到了一脸慌张的白惜染。
“啊?你快点儿出去,人家还没有洗好呢。”白惜染也不和他废话,赶紧赶他走。
“表……表妹……我……我忍那个……啥……很久了……我……我……我血气方刚……我……”
“我什么我?我是孕妇……你能那个啥?”白惜染白了他一眼,特地挺了挺肚子,可是效果却反了,因为某人的目光已经被曼妙的双峰给吸引住了。
“是……是不能那个啥……对不起……”司马玉轩至今还记得白惜染当初为了他强占她的事情而不想理他,所以这一次他更不敢造次了。
“那还不快滚……”白惜染背过身去。
司马玉轩捏着鼻子可怜巴巴的跑了出去,心中郁闷,猛灌了一壶茶才开始清醒。
不行,这一路上想找她的人太多了,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他那么喜欢她,他可不能接受她离开自己。
再半个时辰后,白惜染终于沐浴完毕了,幸好里屋摆放了好几盆炭,不然按照白惜染的洗法,必定会冻伤身子的。
白惜染懒洋洋的倚靠在床榻上,一手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看了起来。
“表妹,这……这书……你……你怎么被你发现的?”哎,今晚他怎么老结巴啊?
“从你的枕头下发现的,哎呦呦,想不到表哥还有这等嗜好。”白惜染从书页上瞄了一眼后,视线才看向司马玉轩。
“表妹——”司马玉轩心虚的大叫道。
“急什么?比这还**漾的画面,货真价实的,我也看过呢!还记得吗?我当初作为和亲的公主,去那宫里,有老嬷嬷教我这闺房之事呢!”白惜染淡淡一笑道。
司马玉轩在听到白惜染这么说后,再又看到她将那书合上,看到书的封面上赫然是一男一女的赤身相交的模样后,慌忙抢了过来。
“你……你还好意思笑。”司马玉轩见自己的秘密被曝光,立马愠怒了。
“原来啊原来你喜欢看这个,表哥,你怎么不早说,若是知道你嗜好这个,我往后多送点这类的书给你看就是了,干嘛朝我开火啊?”白惜染觉得逗逗他很好玩。
“你……罢了,我不和女子计较。”司马玉轩心中虽然气愤,不过,因为眼前之人是他喜爱的女子,他忍了。
“行,那就寝吧。”白惜染闭上眸子翻了个身,盖好被子呼呼大睡了。
“表妹,表妹,你先别忙着睡觉。回答我一个问题成吗?”司马玉轩推了推白惜染的身子。
“你想问什么?”白惜染翻身,视线和他相对,不悦的问道。
“我们当初那一次,我是不是……太……那个啥……那个弄痛你了?”司马玉轩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惜染闻言石化,原来他一直很介意那事儿,此刻她抬眸看向他眼中的疼惜时,心中漾起一丝暖意,他应该是爱她的吧。
“白痴!”白惜染轻笑了一声后,直接骂他白痴。
“表妹,我和你在一起后,变成白痴也愿意的。”司马玉轩拉着她的小手,柔情深深的说道,眼中的腻死人的深情。
“表哥,别表白了,你对我什么心思,我都知道,可是……可是我想等把孩子生下来之后,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然后……然后我再决定自己的归宿,你看这样好吗?”白惜染知道司马玉轩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所以委婉的劝说道。
此刻也是他心情好的时候,她才敢说,否则她真担心他把自己给禁锢起来,和他过一辈子。
司马玉轩点点头,他把白惜染说的话理解为白惜染答应他生下小包子后和他在一起过日子。
“好……好……好……表妹说的对。”司马玉轩点点头,低头对着白惜染的小嘴儿吻了上去,气息紊乱,可见很急切。
白惜染忙推开他,还郁闷的提醒司马玉轩,“喂,我刚不是说了嘛,我这肚子里怀着小包子呢。”
“嗯,好听,那孩子的名字就叫司马包子!”司马玉轩一脸慈父的柔和表情,倒是取悦了白惜染。
不过司马包子四个字彻底让白惜染笑抽了。
“你丫的到底有没有文化啊?这名字你也想的出来?”白惜染快点被他说的抓狂了,不过,她庆幸此刻小包子还在她的肚子里,不然她肯定要哭死一条亚马逊河了。
“耶,司马包子这名字不可爱吗?”司马玉轩疑惑的看向白惜染,他可是觉得很好听,不止可爱还很好记呢!
“你不止是白痴,你丫的还是文盲!对,就是文盲!文盲!”白惜染对他那健硕的胸膛一阵狠狠的锤击,其实就那粉拳,根本就不曾用内力。
司马玉轩只觉得自己很幸福,其实表妹现在也不是很排斥自己呢,也对啊,他和她还有共同的孩子,司马包子,不是吗?
这么一想后,司马玉轩的唇角扬起一抹幸福的甜蜜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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