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溪感觉自己的眼眶又开始湿润,她连忙打断心中的臆想,冷静地说道:“不用了,谢谢你。”
说完后,她戴上黑色墨镜,拉着行李箱往楼下走去。
女仆快速跟上她的脚步,“夫人,我帮你提吧?”
乔云溪一口气提着行李下了楼,强颜欢笑道:“我就先走了,麻烦你跟傅霆礼说一声。”
女仆也不敢多问,只能连声答应。
等她走出御宅,傅霆礼才从书房走了出来,在二楼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乔云溪拉着行李来到自己名下的一所公寓中,她又忧愁了几天,这才启程去了京城。
而傅霆礼早在乔云溪离开的第二天,便来到了京城,调查那个神秘组织。
因为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忙起来,否则他每天都会想到乔云溪受伤看着自己的模样。
乔云溪来到京城后,怕被神秘组织怀疑,便找了一个京城的编剧工作,这样才能说得清她为什么在京城。
幸亏编剧工作不需要跟组,乔云溪就有了调查神秘组织的时间。
她长时间地来到侦探给的地址查探,慢慢发现,这里面的人,只有三个地点长期来往。
分别是酒吧、菜场以及这一栋普通的厂房。
厂房的外面,标明这是一家午餐肉工厂。
乔云溪一有时间就去这三个地方蹲点,当然,她会把自己打扮得完全没有人能认出来。
经过她多番的走动,发现那个酒吧经常会失踪一些独身女子,之后她都会去调查这些独身女子。
果不其然,这些女人在京城都是没有亲人和朋友,亦或者是来酒吧钓金龟婿。
乔云溪在酒吧摸了半个月,终于摸清,失踪的女子是从后门运走,又从经过菜场,转移到工厂里。
知道了如何进入神秘组织内部,乔云溪便觉得利用独身女子的方法进去。
毕竟这半个月,她除了来酒吧寻找那些女人的足迹,还为了迷惑酒吧背后的人。
证明她是一位独身女性,在京城没有依靠,所以只能来酒吧找另一半。
乔云溪做好充足准备,便来到了酒吧。
她身着一袭红色深V长裙,摇曳着身姿,来到吧台。
眼神迷离地看向酒保,“帅哥,给我来一杯长岛冰茶。”
“小姐,你确定还能喝?”酒保好意地提醒道。
“放心,你可别小瞧我!”乔云溪朝着璀璨一笑,酒保被她迷得五迷三道,当即忘了本意。
乔云溪见事情朝着预期的发展走去,当即松了口气,摸了摸胸口处的凸点,见隐藏摄像机没丢,她才彻底慵懒地趴在吧台。
是的,经过她的调查,她发现不自爱的女人,在这个酒吧中招的几率大一些。
尤其是被酒保看中的女人,酒保会亲自下手,在酒中下点迷药,便让人带走。
“您的长岛冰茶,慢用!”酒保将酒杯推到乔云溪的面前。
乔云溪坐着身子,缓慢地浅酌了几口。
见她已然喝下,酒保眼中划过一丝不怀好意。
“小姐,今晚的长岛冰茶怎么样?”酒保也认出了她。
“比平常的还好喝。”
乔云溪迷迷糊糊地说着,最后‘砰’地一声,倒在了吧台上。
但其实她早就提前去黑市买了可以抵抗迷药的药丸,在喝他的酒之前就已经服下了那个药丸。
现在的昏迷只不过是演给酒保看的罢了。
“今天怎么晕的那么快?”酒保摆弄着乔云溪的头,小声地疑惑道。
乔云溪心里窘迫地闪过黑线,之前只顾着观察环境那些了,没有去注意那些人喝了酒多久之后昏迷的。
酒保也只是随口说说,接着他拨通了电话。
“豪仔,来货了,还是条靓货。”酒保眼神痴迷地流连于乔云溪的脸,最后没忍住,上手抚摸了一把。
乔云溪强忍住内心作呕的感受,咬牙不让自己皱眉。
手机那边不知道回答了些什么,酒保便挂断电话,看着乔云溪怜惜地说道:“你说说你,为什么非要天天来酒吧呢?
你但凡有一天没来,哥哥可能都还会救救你!”
没过一会儿,后门似乎来了个人,走到乔云溪的身旁,上下打量着她。
“这就是那个新货?”来人朝酒保谨慎问道。
“是啊!不错吧?”
“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能活多久了!”男人平淡地说着。
两人没聊多久,男人就直接抱着乔云溪往后门走去。
乔云溪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像是货物一般,被随意地丢在货车箱内的一对青菜中。
砸下去的那一刻,她似乎还感受到身旁有其他人。
她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暴露。
男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是丢下她后,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手,愉悦地说道:“又来一个,今晚大丰收啊!”
乔云溪不懂他话语中的含义,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待男人关上车厢门,听到落锁,脚步离去的声音,乔云溪才敢慢慢地张开眼睛。
入眼望去,好几个妙龄女子正昏沉地躺在一大摞的蔬菜上。
她担忧地上前去试探,发现她们都还有气息,这才放松下来,查找着自己身上的物品还在不在。
搜寻一番,发现也只有隐藏摄像机还在。
像她准备好报警的手表以及有定位的耳钉,都被搜刮走了。
她只能到时候看看,厂房内能不能找到电话报警,或者是直接让她逃脱。
乔云溪大概在后车厢躺了将近一个小时,货车才停了下来,便听见男人打开了门锁,朝其他人吩咐道:
“把她们都搬到各自的房间去。”
“是!”一群男人恭敬答道。
看来这个开车的男人,权利还挺大的!
乔云溪感受到自己被人扛在了肩上,肩头顶着胃部,她忍着肚子里的反胃,脸都憋白了,终于来到了房间。
“砰!”
乔云溪粗鲁地被人丢到**。
身上专注的目光,让她不敢动半分,生怕就被男人发现到不对。
可等了大概十分钟,眼前的男人还没有离去,乔云溪立即感觉到了不对劲,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一会儿, 乔云溪就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眼前的男人似乎是在脱衣服,他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