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走过去族长的大宅那大约十分钟的路程上天火不敢再和松若说话,以为松若在生自己的气让天火他的表情变得很为难和不知所措,这让松若的罪恶感又冒出来了。

“好啦…你不要这个样子…”还是松若先受不了先开口。

“咦?我?”

“是呀!你这样子很像害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好像我在欺负你似的!”松若嘟嚷着说,天火带着她在穿过建筑物和人群之间已经让很多人对她注目了,再加上天火的表情,投放在她身上的视线就更加多,连她都感觉到由人群来的警告了。

“小狗?”

“呀!抱歉…这样比喻很不礼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因为很少看到像殿下这样的女性,所以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有这么像特殊物种吗?”

“不是的。我是说个性,我身边的不是大妈们那样的年长女性就是像巫女殿下那样的女生,呀!我是说炫勾长老的孙女儿。像殿下你这样的很少见。”天火不好意思的搔着头,看了松若一眼又慌张的别开脸去了。

松若感到自己的嘴角有点想要抽/搐。天火想说的无疑是指她个性,和莲目那个做什么都要保持仪态、说话阴声细气,一看就知道是典型千金小姐脾性的傲娇相比,自己绝对和她有着天壤之别了。

怪不得姐姐会说她应该检讨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看现在已经让一个老实人因为自己不修篇幅的个性而不知在是在尴尬还是感动了。这是她的失败吧?

“我说错了什么……吗?”

松若仍是耸耸肩,反正她本来就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什么不好,现在才故意装斯文也太辛苦了。已经来到这个陌生世界还要老是戴面具做人会精神崩溃的。除非不装会危及自己生命安全,否则还是做自己最好了。

聊了这么多,两人也已经走进那栋有着华美屋顶的宅子围墙,和神居一样都是木建筑,不过和神居那样踏实朴素的风格相比,这座应该可以列为文化遗产的木构房子上的金泊未免太多了一点,金碧辉煌同时令人难以亲近。

在太过华丽和太多繁文缛节的场所,松若简直是如坐针毡。跪坐在那个坐垫上面不到三分钟她已经觉得双脚没有知觉了,现在只是稍微动一下都会有像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咬自己似的,最大的问题是她没办法把腰背挺直,一挺着背全身的重量就压在双脚上,令麻痛的感觉有增无减。

很想盘腿坐,就算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松若也想换个舒适一点的姿势,可是她现在连脚都没有办法移动了,而且腰也没办法挺得直,只要她挺直腰,上半身的重量就会全压在脚上,令她更加痛不欲生。

这个陈设着不同精致摆设的客室中并不是只有松若一个人,她的身后正端坐着两个应该不太好相处的女性。就像天火刚刚说的一样,这里的女人要不就是亲和力十足的大妈,否则就是像莲目那样鼻子长额头般的高傲。

松若真的不敢在这两个有杀人死光的女人面前有所移动。她就算没做什么失礼的动作间中也感觉得到背上好像被人开了洞似的,让她浑身不舒服。

“你就是传言中的另一个巫女吗?”在松若觉得精神压力越来越大的时候,客室连接着其它房间的拉门被打开了,一个中年、蓄着胡子的棕发男子看也没看松若一眼就在客室的主位上就坐。

除了他之外还有松若认识的另外两个人,天火和莲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