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还是冷默希把我摇醒了,在我耳边呢喃的说:“猪,起啦!”
“起屁?!不起!”我白了他一眼,翻个身,继续睡。
“猪,你不回家啦!”
回家?对啊!我要回家!回家!马上回家!
我“噌”的一下坐起身,说:“对!回家!”
“扑哧!”冷默希笑了,“你干嘛那么着急回家啊?”
“这破医院床也不舒服,我腰快折了,你怎么住这十几天的啊?”我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跟他说。
“习惯就好了!你腰疼啊?哪里?我帮你揉揉!”冷默希关心的说。
“去死。”
“至于的吗!你是我的未婚妻!照顾你也不可以?!”他嘟起嘴,样子很卡哇伊。
“好啦好啦!就是这里!”我指指自己的腰。
冷默希的手触到我的腰际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了一下,这种熟悉的感觉,有多长时间没感受到了?。
“起了吗?”爸爸在门外敲着门。
“起啦!”我喊。
“那我进来了!”爸爸说。
“不可以!”我还没有说话,冷默希先说了。我听到门口老爸扑哧一乐。
我怒瞪着他,问:“你干嘛?”
“么!”他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说:“不干嘛。”然后又冲门外喊:“可以啦!”
爸爸妈妈伯父伯母一块倒下来。
我们俩看着地上趴着的这四个人,面面相觑,我忍不住问:“你们在玩什么?多米诺骨牌啊?”
“呵呵,不是,我们就来看看你起没起!”伯母说。
汗,看我们起床没要这么大的动静啊!还要召集所有人呐。
“回家吗?”我问。
“恩,走吧!”妈妈说。
“回家喽!”我高兴的大喊,恐怕全医院都知道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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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机上我简直成了重症监护病人,就因为这条瘸腿,我享受了很高的待遇,哇咔咔!空姐一段时间久好心地为我端来一杯水,旁边都有切切查查私语的了。怎么?不行吗?我是病人!病人呢!一点爱心都没有!我得意地扬起了头。
下了飞机以后,我和冷默希还单独打了一辆车,司机也很好心的问我,我看着冷默希的脸由白变绿,由绿变紫,真可怕!
我看了看冷默希,笑了笑:“安啦!相信我的眼光,他只是一个司机大叔而已!”我趴在他耳边说又很安稳地拍了拍他的肩。
冷默希看了看我,脸色才渐渐好转,我汗!一只手温柔地搂着我腰,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前面的大叔都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