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忽然握住萧岚语的手,语气有些暧昧:“岚语何时能给朕生个皇儿?”
他早就问过江太医,萧岚语的身子虽然偏寒,但调理一番,也是能生的。
他子嗣虽不少,但更期望萧岚语能为他诞下孩儿。
只要想到,萧岚语以后诞下的孩子,像她又像自己,就觉得无比期待。
萧岚语避开他的目光,“嫔妾这个年龄,未必还能生...”
她心中有些不适。
明明陆渊才失去了一个孩儿,转头却能对自己调笑。
这便是帝王...
是否太过无情?
陆渊看她‘害羞’的低头,嘴角不由上扬几分。
他捏了捏手中的柔荑,安慰道:“你身子没问题,若是能有个孩子,以后有依靠,朕也放心些。”
自古帝王少有长寿,早逝的反而较多,他已然三十有一。
若是...去的早,有个孩子她也不会孤苦无依。
“嗯。”萧岚语垂眸应了一声,自然没有看到他真挚的双眼。
陆渊得到她的回应,笑容便有些压不住,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
正好单月婵端着托盘进来,为两人斟茶。
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今日茶烹的不错。”
陆渊心情好,哪怕没尝出什么味道,也如此说道。
站在角落里的芍药闻言脸色一白,默默的又将身形缩了缩。
“圣上的品茶功夫倒是厉害。”萧岚语本来还端着,闻言笑的梨涡浮现,“今日是单姑姑泡的茶。”
“哦?”陆渊有些不明所以,顺着萧岚语的视线,看到了瑟缩的芍药。
来公公跟着单月婵出去,已经弄清了来龙去脉,躬身提醒:“圣上,上次是芍药沏的茶,您回乾清宫还说大红袍的味道变了来着。”
“哦。”陆渊挑眉,调侃道:“原来是朕的大红袍惨遭‘毒手’,这才变了味。”
“噗嗤。”萧岚语被逗得笑出声,“今日芍药才得知您赏的大红袍珍贵,便不敢再暴殄天物了,今日是单姑姑沏的茶。”
芍药却被陆渊那句顽笑话,吓得双膝一软,跪下了。
陆渊看着萧岚语开怀的笑容愣了愣。
重逢这般久,他头一次看到萧岚语笑得如此灿烂。
恍然间,又看到了曾经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灵动少女。
萧岚语偏头看到芍药吓得花容失色,笑容不由收敛了。
那笑容便犹如昙花一现。
她知道陆渊并未怪罪的意思,但也不忍心芍药担惊受怕,便道:“圣上,您就原谅芍药一回吧。”
陆渊回过神,不在意的摆摆手,“起来吧别跪着了。你能把大红袍泡出另一种味道,也是你的本事。”
他再次端起茶盏认真品尝一口,不由看向单月婵,“你做药膳挺好,但这烹茶的手艺就一般了。”
单月婵做出来的药膳,能保留食物原本的香气,药材的味道倒成了点缀。
既好吃,又补身。
吃习惯单月婵做的药膳,现在司膳房做的口味,他还有点吃不惯。
但他不重口腹之欲,便按下不提。
“圣上说的是,奴婢确实不擅长烹茶。”单月婵从容道。
她在陆渊身边当差这些年,知道陆渊对身边人比较宽容。哪怕寻常犯些小错,也不会轻易动怒责罚。
陆渊放下茶盏,轻轻叩了叩桌面,“来福,你明日让司茶房的季姑姑来教这丫头学茶艺。”
“每日来教一个时辰,直到出师为止。也免得她浪费朕的好茶。”
他知晓单月婵被萧岚语当做大宫女,每日带着出门。这烹茶的事,自然要这个小宫女做了。
“是,奴婢遵旨。”
芍药见自己不仅没有受惩罚,还能得到学习茶艺的机会,不由心花怒放。连忙跪下敦敦实实地磕了个响头。
“谢圣上恩典!”
陆渊眼含笑意,“行了,你们下去备水罢。”
看着与自己对坐的萧岚语,心中痒痒的,想早点揽她入怀。
两人先后洗漱。
陆渊洗漱完,穿着寝衣躺在外侧,枕着一只胳膊看萧岚语洗漱。
那灼热的目光,让萧岚语觉得如芒在背,也幸好单月婵不惧屋内紧张的气氛,利落的帮她卸钗更衣。
洗漱完,寝室里只剩两人。
萧岚语还如同之前那般,轻手轻脚地低头走到榻边,拖了鞋从床尾爬上去。
在内侧躺下后,抓着锦被便赶紧阖上了眼。
全程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了外侧的陆渊,也不敢去看他。
“你就这么怕我?”
陆渊看的心中无名火升腾而起,掀开被子翻身而上,俯身就朝着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吻去。
和萧岚语已经同床共枕过两次,但除了抱着她入睡,到如今连一次亲吻都没有。
他都快忍成柳下惠了!
萧岚语浑身一颤,双眸倏地睁开。
入目便是陆渊那张放大的俊颜,精致的眉眼,挺立的鼻梁。
唇瓣传来柔软触感的同时,带起阵阵颤栗,让她整个身体都无法自控地软了下来。
萧岚语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愣愣地睁着眼,被陆渊撬开贝齿,像是失去防守的城池,任由他人攻略。
陆渊极具掠夺性的亲吻,暧昧气息再度攀升。
他只觉萧岚语的味道,如想象中般清甜。
就连萧岚语急促温热的鼻息,都带着诱人的香,让他快速沉沦。
陆渊情不自禁的伸手探入萧岚语的衣襟里,熟练而上,感受那温热的软嫩。
“阿渊,别...”
萧岚语瞬间惊醒,慌忙伸手去推陆渊。只是她此刻气息紊乱,浑身软绵无力,这点力道更像在陆渊心尖上挠痒。
陆渊随意就能捉住萧岚语不安分的手,他不舍的抬起头,注视着萧岚语的唇瓣,微微喘息:“小鱼儿,让我尝尝你的味道。我等的好难受...”
他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再次俯身吻下。
唇齿相依,大手作乱。
“唔...”萧岚语摇头挣扎。
陆渊热情的吻便落在她的耳垂,本是不经意的触碰,但那圆润小巧耳垂也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本是轻轻一下,又重重的落下。
渐渐的,自耳垂吻至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