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我现在确实是一品境界了,能达到一品境界,那都要托主人的福。现在能够进入一品境界,确实是非常的不容易,要不是主人我还没有办法呢。”
“主人,这一次您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陆鸣摇了摇头,这一次你和我不合适,你如果和我一起去的话,会被人发现的。
就算你的隐身功夫比较好,可以藏匿你的气息,但是你可不要觉得父皇的眼线观察不了。
他的眼线可是会通过各种方法分析的,到时候一旦发现了蛛丝马迹,对你的性命来说,那真的是堪忧的。
“好了,我现在准备上路了,你接下来就和我一起去吧,不过你不能和我一起,我说的一起是你就普普通通的赶往那一边就行了,知道这个意思吧。”
“知道了主任,我知道您说的意思,你就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前去,但是和你是同路或者是在不远的地方,对吧?”
“确实就是这个道理,你要去的话也可以。”
陆鸣看着这影子说道,陆鸣也想到了这影子似乎无家无人的,他就是他一个人,这从陆鸣开始收他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孤儿,连个朋友都没有,这要是把他放在皇城之中,那也没其他的朋友了,还不如叫他和自己一起去。
而且陆鸣也是觉得他是可以去到北边的边境帮助自己的,这个家伙脑子也是非常的灵光。
用毒的脑子都灵光,你白忽然发现,不过这样的话也可以帮陆鸣减轻一些压力了。
陆鸣现在也是在思考着接下去该怎么做,有些东西陆鸣必须要把事情。
陆鸣必须要防患于未然,而且有着这家伙去倒也比陆鸣计划的好一些,虽然陆鸣想把这家伙放在皇城之中,但是觉得这家伙的放在皇城之中也没有太大的必要,因为他在皇城之中又不需要对付谁而这家伙主要是以使毒见长真正的正面站立,虽然在自己的一众影子护卫当中属于顶尖级别的,但是这不是还留有几个影子吗?所以留的太多了也不是太好,所以这个人干脆就带走吧,至少自己带走一个前三的影子就行,留下两个第一第二把第三给带走。
陆鸣思考了一下之后。
不过接着陆鸣又说道:“那你去通知一下阿大和阿二,叫阿大和阿二就不去了,然后你们太多了,阿大和阿尔他们随后再来再把皇城之中再,不迟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他们再到北边的边境来找我。”
“那时候应该是很好的,有人来找到我的这个事情你给他们说清楚了,说清楚之后你便直接上路出发去北边了,不需要和我同路,我同路的话你更危险。”
“知道了主人。”
说完之后影子便消失不见了,陆鸣看着影子消失不见的方向。
用手摸了摸下巴之后也是再次的看着天色,此刻天色一亮,今天过完明天陆鸣就要真的出发了,今天还有一天的时间。
不过今天陆鸣决定在皇城之中,在四处闲逛一下,因为自己的母亲还留有一件东西,你还得去看一看。
自己的母亲究竟留下的是件什么样的东西,毕竟这都要离开了,陆鸣一直没去看,现在离开了之后可能很久才能回来了。
这很久后的事情,陆鸣也说不准到底是什么时间,所以陆鸣现在先去看一看母亲留下的东西吧。
陆鸣直接到了长安城的县城附近,这个县城是花坞城,是一个新建的县城,只不过以前没有新建县城的时候,这是一处村庄。
这个村庄主要是以采药为主,陆鸣也想去看看母亲书中所留下的东西,这里修建了一个寺庙,是母亲休闲初见的,这是祭奠的一个药王,也正好符合这个村子,而现在这个。
小县城就是主要是以生产药材为主的,而且长安城里面的供应大多是因为这个药材生产基地。
所以礼拜进进去看了看,对于这药材生产基地里面还是有着两个陆鸣部下的点。
隐隐约约那是陆鸣的产业,不过这倒没什么,自己开点药房,而且又是在他母亲以前喜欢的村庄开个药房,皇帝也没说什么。
而且陆鸣的母亲那可是生下陆鸣没多久就被人害死了,虽然大家都说他母亲是失足衰落到河里,最终找寻不到了,可是一个妃子哪里会从皇城之中跑出去,还跑到河边,然后找不到呢,这就是掩人耳目掩耳盗铃的说法罢了,而这种说法还让大多数人都相信了陆鸣是真的有些无语了,这些人都不知道脑瓜子在想什么。这样的话也相信。
当然这个事情肯定是会相信的,就算他不相信,他也得相信,谁敢说一个不字,这可是皇帝拍了版的。
陆鸣知道皇帝也要平衡一些势力,但是这也是陆鸣一直和皇帝虚情假意的原因。
要不是这样,陆鸣的母亲本来可以好好的,但是也正是因为皇帝搞了这些动作,所以陆鸣也不太喜欢皇帝了。
对于现在这情况,陆鸣知道自己母亲接下去应该有些,问题或者掌握了一些秘密,或者他们想从自己母亲身上得到一些什么,所以才发生了这件事情,所以陆鸣也是非常的恨皇上以及皇上一系列一派的人的。
不过总归是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你而且是陆鸣从小时候生下来便是从这出生的陆鸣,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吧。
虽然陆鸣老觉得这身子不是他的或者怎么着,但是事实告诉陆鸣,他并没有其他的记忆,从小长到大,陆鸣的记忆就是他自己的唯一的记忆。
也就是说陆鸣在他所在的世界死了后,陆鸣在这个世界是新新的出生。
并没有占据任何人的身体,他就是在这个世界重生了重生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对于现在这个情况,陆鸣是有着一些敌意的,不过现在也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陆鸣也没有办法接下来把自己困在这里。
陆鸣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一次去到北边的边境,好好的发展自己,把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加的强大了,那你自己能够才能够把有些事情给做好,否则你自己都不能够把一些事情给做好的。
在皇城之中总归始终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总归是被人一直盯着在。
这样盯着陆鸣,要何时才能查到罪魁祸首?对于皇帝陆鸣虽然有着怨怼,但是这皇帝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且陆鸣私下也查探了一番,这皇帝应该也不可能是害自己母亲的人,而害他母亲的却是别。有其人,不过此时陆鸣却是不再想这么多了,在这个新建的县城陆鸣逛着。
过一会儿便逛到了药王庙之中药王庙,是药王孙思邈的名字建的庙药王不在这里,这里只是一处药王的落脚点,只不过。
不过在这里药王收了三名弟子,而三明治的是弟子之后杳无踪影,但是这药王小春却是从此发展了起来。
还留下了不少的。
陆鸣的母亲也是喜欢医学的,还留下了不少医书,所以陆鸣在这里也算是生活的非常的惬意,要不是他母亲留下的遗书,陆鸣还不知道现在怎么过呢。
陆鸣自己也是,虽然舞文弄墨,但是医学知识可没落下。
而且陆鸣之所以能这般的强悍,那也是陆鸣有着现代的知识,结合着母亲的在这个世界的医学知识,所以陆鸣使用着各种药物,减少自己身体,平日里因为训练受到的损伤,什么都是练到了极致,对自己的所有的压榨都是压榨了极致。
因为陆鸣知道自己生下来便没了母亲,而自己的父亲是一个国家的帝王。
俗话说皇室无亲情,真要到了该牺牲的时候,那就得牺牲。
皇家就是这样的,残酷的。
但是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所以陆鸣对于自己的母亲的死是一直就耿耿于怀的。
“哟,您又来了六皇子。”
“旧房子听说您要离开了,是真的吗?你这一去可还有多久回来?”药王庙的守庙的老者,看着陆鸣微笑着说道,对于陆鸣他还是非常尊敬的。
陆鸣是一个值得尊敬的皇子,因为陆鸣还要出钱花钱修缮了这个药王庙了,这可是他们的财神爷自然是要尊敬的。当然也是因为陆鸣的医术也是不错的。
不过关于陆鸣一说的事情却是少有人知,陆鸣也一般对他救过的人说他们,让他们不要在人前说他的医术好不好。
所以陆鸣救的都是一些穷苦的人家,所以也没人对外宣称陆鸣的医术怎么样,不过。这守庙的老者却是。
知道的,因为他被陆鸣救过。
救了好之后就让他在这里守庙了,还给他找了一份工作,这工作实际上是可有可无的,并不是一定必须设立一个专人的岗位来进行管理的。
只是陆鸣要在这县城里开药铺,顺带的把药王庙给重新修砌了一遍,然后便给了老者这一份工作。
“嗯,你到时候给大家说一说吧,我明天就离开皇城了,到时候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给我写信,我在北边的边境。”
“六皇子,您到时候去了北边的边境,您可得注意安全呀。”
就在这时候陆鸣的身后走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穿着粗布麻衣块头,比陆鸣还要高上半个头,身体很壮,是哟嘿,这一看就是一个地里面的老实憨厚的庄稼汉子。
“六皇子,俺也想去北边的边境,为你当马前卒,为你开疆拓土。”
“这话说的,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练练吧。”
“这房子我能去吗?你就让我去吧,你一个人去也不带个冰,我在这里清清白白的,而且我也是想要参军的。就算这一次你不让我去,那以后我其他的要征兵那不也得把我招去了,就我这我这体格你说能躲得掉吗?”阿铁看着陆鸣说道。
陆鸣忽然也是想到了,也确实是阿铁说的这样,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陆鸣还不如现在就把阿铁还有其他的在药城县里面的几人全都带走。
否则到时候打起来了或者其他战线出问题了,甚至南边的战线也是有可能出问题的,这一点陆鸣有着现代的军事知识还是能够分析得到的,到时候还是得征兵。
“那好吧。”陆鸣想了想后说道,这让阿铁跟着自己也是好的,自己还能培养一批自己的人。对于阿铁他们不能说是完全的信任,但至少陆鸣能够。
“省很多事情,对于自己熟悉的人,至少能和陆鸣有一些默契,那你把其他几人都叫上吧。”
“六皇子是真的吗?真的同意了,我们跟着您去。”
真的,我都说了,你去把其他几人也叫上,叫上了跟我一起出发就行了。
“那那六皇子那这就去了你自己那我们到时候明天在哪里等你?你们明天就在城门口等我就行了,我到时出发的时候就顺带带上你们了,出关的文迪你们也不用去刻意的办了,我这边带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你们只用把你们的身份今天晚上交给我就行了,我今天把你们的身份信息提交上去,明天就带着你们走就行了。”
“多多谢六皇子了”,听到六皇子愿意带他,此刻阿铁也是分外的高兴。
跟着六皇子总比跟着其他人好多了,六皇子宅心仁厚,而且可是救过他们不少人。
虽然这些普通人没到处说,但是普通人之间还是能够看得到的呀,所以阿铁不但看到过,而且还受到过陆鸣的照顾,而且还让阿铁跟着他。
所以这情况之下,陆鸣把他大义上他自然是相当的高兴的,跟着谁去打仗,不是打仗能跟着一个自己看得上眼。而且又对自己照顾有家对所有人都非常和善的人。
“阿铁,我可要先说清楚你如果跟着我去了,那平日里的一些作息,那可和现在可是不一样的,军队有军队的纪律。”
“我晓得,我知道。六皇子,这您就放心吧,而且虽然看着憨厚,但也不是一个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