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秦嘉没有再表现出记忆倒退的现象,陆余漾也走近了的生活里,不过是以容琛好朋友的身份,至于其他的,他们也并不想告诉她了。
与其再闹出什么风波出来,倒不如就这样安安分分的,各自安好也不过如此。
风平浪静的背后一定隐藏着狂风暴雨,例如容老爷子和陆余暖一家子的闹剧,订婚宴公布出去之后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只是让秦嘉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容琛还要答应出席,虽然知道他不会和陆余暖订婚,可她内心还是有所膈应。
订婚宴的头天晚上,秦嘉在公寓里走来走去,在容琛面前唉声叹气的,时不时停下来幽幽的看着他,等容琛看过来,她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扭头看向别处。
这小动作就像偷吃的猫咪被发现了,明明理亏了还一副不知道错哪里的。
“嘉嘉,你不开心吗?”一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情,容琛就有点小激动。
虽然对某些人来说不太道德,可谁让她们妄想拆散他和他的宝贝呢!那就由不得他不心狠手辣些了。
想要给宝贝一片蔚蓝的天空,就必须把黑暗挡在身后才行。
秦嘉一听容琛开口说话了,当下立即坐到了他身边,板着脸问:“你不觉得太冒险了吗?容琛,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就不担心他们会识破吗?”
“识破又能怎么样?”
容琛根本不惧怕他们,之所以会妥协答应订婚宴的举办,只不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完成自己的以己之欲罢了。
至于其他的人或事,已经不太重要了。
“容琛,你这人——”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嬉皮笑脸的!真是,要气死她不成!秦嘉怒视过去:“你说,你是不是对那陆余暖有意思,故意来骗我的!”
她可没有忘记那些绯闻八卦,哪怕后来容琛让人清理澄清了,可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别以为她身在外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别想骗她,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骗的,哼哧哼哧!
“嘉嘉……”容琛无奈的将她抱在大腿上坐着,“和我订婚不开心吗?还是说,你想我找个黄道吉日直接去民政局?”
虽然订婚宴只是一个过场,但容琛并不打算辜负明天布置的那场华丽的景,就当是老爷子给孙子孙媳妇的礼物好了。
厚脸皮?那无所谓了,反正他厚着脸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什么民政局!这厮说话越来越不要脸了,这种话张口就来,她脸皮薄的很!这男人绝对就是故意的,太讨厌了!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睡觉了。”秦嘉扭头不搭理,挣扎着要下去,但是容琛没答应,秦嘉瞪着眼看他,“干什么!我要睡觉了!”
她困得很好不好!
“嘉嘉,什么时候让我转正啊——”容琛搂着她的细腰轻轻捏了捏,语气委屈,“你不能让我一直独守空房吧!”
“你见过谁家独守空房的晚上有人抱着睡?”秦嘉鄙视的投之以目光,对他这种恶人先告状的行为表示非常非常的不齿。
还好意思说什么独守空房,骗谁呢!说出去谁都不信。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容琛微微一笑,整个人都陷入温柔宠溺之中,看着秦嘉的眼神都要溺出水来了,温柔的不要不要的。
察觉到容琛话里话外的意思,秦嘉猛的瞪起了眼,看向容琛的眼睛满的惊讶。
“你这人怎么老是这样,烦人!快让我起来,我要去睡觉了,你自己呆着吧!”
“我陪你一起,为明天养精蓄锐。”
容琛决定暂时饶过她,抱着她就往卧室走去,不等秦嘉反应直接把她丢到了**,所幸床很软,力气也不大,秦嘉才没有生气。
再反观这个狗男人!笑的跟个什么似得,结果这厮转身去了浴室!不出两分钟里面就传来淋浴的声音。
气的秦嘉牙根痒痒,将被子裹着自己,她决定了!今天晚上就让容琛盖不了被子算了!对,就这样!
秦嘉躺在**,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毛毛球,然后迷迷糊糊的就开始犯困了起来。等容琛洗完澡出来,就看到缩成一个团的秦嘉,又气又无奈的。
也许是因为习惯的可怕性,容琛一躺在她身边,秦嘉就像是颗雷达一样自动锁定了,翻身踹被子,整个人挣扎开自己的围笼滚到了容琛的身侧,被子也被压在了身下。
这毛病也算是甜蜜的负担吧!容琛只好认命的去扯被子,结果秦嘉就猛的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
秦嘉坐了起来,指着容琛就一顿冤枉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看看,被我抓住了吧!你现在还不让我盖被子!你这人怎么那么小心眼——”
“再叽喳我就坐实了你给的帽子。”
容琛凶巴巴的威胁,半靠在床头看着理亏气壮的女人,满心满眼的宠溺,仿佛方才说狠话的人不是他。
这个阴险狡诈的臭男人!秦嘉恨恨的偏头,索性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然后背对着他,一个劲的哼唧。
“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会威胁人,要不是我宠着你,你早被我一脚踹出去了,不知足的男人,呵呵呵!”
“……”
有本事回过头来看看他敢不敢的。
容琛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她喃喃自语了句:“你不许穿那件衣服,不然我就不嫁给你了。”
“傻瓜。”
容琛轻笑,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问题啊——他怎么会那么做呢,就算只是做个样子,他也不会那样给自己膈应的机会。
这辈子他只会和秦嘉穿一套,明天的订婚宴是个未知的开始,也是个已知的过程,容琛并不担心他们会反击。
唯一操心的是,这丫头会不会一个不小心信以为真了。
还真是有点期待明天她的表现,说起来,她今天好像并不怀疑他的所作所为,好像一直都知道一样。
容琛轻笑着,好像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又好像不知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