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群贵二代
对魔门这样熟悉,李建成不由得怀疑老爹李渊,也是魔门中人,而且是花间派,一群官二代们,贵二代们汇聚之处。
“爹爹,难道也是魔门中人吗?”李建成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你觉得我是吗?”李渊反问道。
“有些像,可是没有学到魔门的绝学!道心种魔、紫气天罗、天心莲环、归魂十八爪等,这些绝学,似乎没有学到!”李建成抱怨道。
“那些是天魔策上的顶级绝学,唯有天资出众欧之辈,还能习练,而我资质差,根本无力习练!当年四人中,裴兄武道天赋最高,一改花间派最弱的局面;而宋兄最为狂傲,刀法最强,而宇文兄最为博学多彩,而我最为无能最差!”李渊叹息道:“若是到了飞马牧场,见到了宇文兄,向他问好!”
“这位宇文伯父是谁?”李建成隐约觉得触及了一些隐秘。
“鲁妙之,本名为宇文恺,是宇文一脉的奇才,与我、裴矩、宋缺四人为好友。”李渊说着一些隐秘:“宇文兄,精通机关,建筑之学,精通杂学,先是建仁寿宫,后来营建大兴城,建造东京洛阳城,开凿广通渠工,国家粮仓。大隋,但凡是浩大的工程,皆是有他的手笔!传说中的,杨公宝库,便是在那时兴建的。先帝杨坚担忧隋朝倾覆,故而让杨素督造了杨公宝库,储存一些金钱、兵器、粮食,希望在关键时刻,能救大隋一命!”
李渊开始讲述着,当年的那些恩怨情仇。
那时,还没有石之轩,只有裴矩;没有鲁妙之,只有宇文恺。
闯**江湖时,很多人都是用着化名,很少用真名。石之轩是化名,而鲁妙之也是化名。只是他们的化名太大了,盖过了本名字,有时甚至以为,石之轩在假扮裴矩,鲁妙之在假扮宇文恺。
其实,真实就是最大的谎言。
当将真实的面目展现于世人面前时,没有一人相信是真的,自以为又是戴了面具。
“花间派的历任掌门,总是喜欢在门阀世族中,寻找一些弟子。裴矩,宇文恺,还有我四人,正好是一群贵族二代,若是没有意外,石之轩会成为裴家的家主,鲁妙之也会成为宇文家的家主,宋缺会成为宋家家主,李渊会成为李家家主。只是那时遇到了师尊……”
李渊有些唏嘘。
“裴兄,资质最高,将花间派和补天道绝学融为一体,开创出了自己的道,若是没有意外,又是一个燕飞。只可惜,他一生都被两个女人给害了,阴癸派的妖女最为无耻,师傅死了,只是那个老女人气度小,死了活该,管裴兄何事?可是全推到了裴兄身上,更是给裴兄带了绿帽子。若是我早上前灭了这对奸夫***妇,只可惜裴兄太过心软了,性子又傲,扭头就走,躲得他远远的!”
“后来,又遇到了慈航静斋的圣女,那个女人最是喜欢玩弄感情,先是让裴兄陷入了情海中。那时,裴兄陷入了情爱,早已经没有了征战天下的欲望,正所谓是美人乡是英雄冢。可是又将一个大敌引来,羞辱了一番,致使裴兄愤然离去!”
“那之后,裴兄再度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族,开始听从族人的意愿,入仕为官,多年行走在西域,边疆,合纵连横,虚弱北方游牧民族。直到许久之后,得知那个女人强行参悟他留下的功法,想要找出功法中破绽,克制裴兄这个大魔头,结果智慧不足,走火入魔而亡。”
说着,李渊就唏嘘了起来。
在他看来,这位发小应有璀璨的一生,只可惜被两个女人毁了。
伟大的人,总有糟糕的爱情。
“而宋兄年纪最小,可是刀法最为精粹,仅仅逊色于裴兄,他那时也是迷恋上了慈航静斋的另一个圣女,只可惜被那个女人玩弄了感情。结果,宋兄大怒,干脆娶了一个丑女人。这个女人丑,可是至少待人真诚,胜过那个圣女,总是玩弄他人感情。有些心机太重,算计太强的女人,最好不要招惹!”
“而宇文兄,也是痴迷一个女人,结果被那个女人打成了重伤,只好逃到了飞马牧场,去见那个未婚妻!”
在李渊的讲述中,一个个清晰的脉络渐渐显现了出来。
花间派,都是招收一些贵族二代,多是叛逆的少年,不服从家族安排,离经叛道。裴矩离家出走,去闯**江湖。在阳光下,是翩然佳公子,诗剑双绝,有红袖添香,引的无数少女,贵妇甘心倒贴!在黑暗中,是最冷血的刺客,杀戮无双。
近在咫尺,人尽敌国!
方寸之内,有我无敌!
只可惜,遭遇了两断糟糕至极的爱情,心灰意冷,回到了家族中求温暖,变回了那个裴家大少爷,开始入仕为官,试图通过事业忘记那些悲剧的爱情。
宋缺失恋之后,果断的挥刀斩情丝,然后执着于刀,在爱情中最为果断,最为干脆,最为理智。
而宇文恺则是杂学大家,博学多才,引得无数少女贵妇尖叫,家族更是给他安排了一段婚姻。只是,那时他爱上了那个妖女,结果逃婚而去,舍弃了家族,舍弃了事业,舍弃了一切种种。只是舍弃,未必能得到回报,反倒是被那个爱慕的女子打伤。心灰意冷之下,想要回家族,又是觉得没脸见人,只好去了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本质是那个女子的嫁妆。
看着那个女子,宇文恺有些后悔了,野花不如家花香。
说完这些往事,许久之后,李渊调整了过来,说道:“这次,你要南下,去找东溟夫人单美仙,购买兵器;到了飞马牧场,向商秀洵,购买战马!这只是表面文章,实际上是为了借此,试探阴后的态度,还有鲁妙之的态度。若是能得到他们的支持,最好不过;即便是得不到支持,能够中立也不错!”
说着,李渊继续说道:“这是五万两黄金,花钱时不要太吝啬!”
“父亲,黄金似乎没有用。正所谓治世,金银值钱,能买下东西;可这是在乱世,金银不过是漂亮的石头而已,很不值钱;而粮草,兵器、战马,才是最值钱的。用不值钱的石头,去买兵器、战马,有些不妥当!”
李建成提出了疑虑。
“只是投石问路而已!”李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