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晕了

萧战浑身一哆嗦,有这样一个老婆,说不定新婚之夜就被她咔嚓一下拧断了脖子,又或是一刀让他断子绝孙。天!太可怕了!这可是会要折寿的。萧战不由苦笑道:“前辈这是否太快了些,晚辈……”

天灭剑眉一皱,不满道:“你叫我什么?”

萧战脸色更苦了,只得老实不情愿道:“岳父!”

天灭大手一挥道:“什么岳父,这样子显得太见外了点儿,你就和宓儿一同叫我爹吧,这样才像一家人嘛。”

天宓顾不上跟萧战斗气了,急忙上前抓住天灭的手,撒娇道:“爹,这可是女儿的终身大事,您好歹也要跟母亲商议一番才是,岂能如此儿戏,这么草率的就下决定了。”

“战儿这孩子,我和你爹都非常的满意,用不着商议了,你们的婚事就这么定了。至于拜堂成亲这样的事麻烦得很,我和你爹可没这闲工夫准备,干脆就免了,不过洞房花烛这道程序却不能免,只有真正洞房了,你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我待会儿就让人准备新房,你们小两口今天夜里就洞房吧,省得夜长梦多。”

一身紫色的天萌突然出现在天灭的身后,一锤定音道。

萧战几乎晕倒,天!这都是什么父母啊,一个只因两本秘籍就将女儿给卖了,而另一个则更加彻底,连洞房花烛都安排好了,今天夜里就得完婚。

天宓这回可真是急了,本来她还想来个釜底抽薪,没想到她的父母更绝,直接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这要真是洞房了,那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将彻底地生活在悲剧中。可是无论她怎么撒加和不依,这回她的爹和娘似乎是铁了心般,要将她许配给萧战。尤其是天萌,她强令天灭将萧战和天宓看牢了,要是丢了一个为他是问,然后她自己则准备新房去了。

萧战想离开战谷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就得搁浅了,他想溜之大吉,可天灭就像一尊门神般,拿着秘籍镇守在门口,悠闲自得的阅读起来,让他不敢造次,只能老实的留了下来。一时间萧战和天宓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无可奈何之极。

面对着天宓那时而宛若怨妇,时而仿佛杀父仇人般的眼神,萧战的心中忒不是滋味。妈的!你爹娘强行逼婚,受害人可是本少爷,你这样的悍妇谁敢娶,谁愿意娶啊。看着犹若门神的天灭,萧战知道今天这洞房怕是躲不过去了。苦中作乐的他只得拿出宝剑,在屋子内练起剑法来,想要借此消磨时间,忘掉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虽然萧战和天宓极度的不情愿,但时间仍是过得飞快,天色还是暗了下来,被强逼着拜完堂,喝了交杯酒,然后被天灭和天萌扔进了新设的洞房之内。

喜庆的洞房内,红烛盏盏,两位新人彼此瞪大着双眼,对于双方关系的转变和那充满了未知的将来感到不知所措。此时的天宓一身新娘装,娇媚可人之极,就算萧战明知她是母老虎,碰不得,仍难免心旌摇曳。

天宓双眸一瞪,恶狠狠的道:“别以为拜了堂,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丈夫的!哼!到了明天,咱们的关系照样,要是你敢乱说的话,看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你!”

萧战翻了翻白眼,一屁股坐在**,没好气的道:“拜托!你认为你爹娘安排了这么一出,就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咱们。哼!我敢保证,咱们拜堂成亲的消息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战族,说不定你爹娘连咱们洞房之事都会宣传出去,你认为咱们的关系还能照样吗?”

天宓脸色一变,旋即沮丧的道:“该死!爹爹和娘一定会怎么干!天啦,我天宓真是一世英名尽丧,才十六岁啊,竟然就成了有夫之妇了,而且丈夫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这也太悲剧了!”

闻言,萧战怒极道:“我才悲剧了,娶了你这么一个母老虎。”

天宓一瞪眼,怒道:“你说谁是母老虎?”

萧战气哼哼的道:“看看!还说自己不是母老虎,哪有淑女会像你这样瞪眼睛的。哎呀!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母老虎了,哦,不对,现在的你应当荣升为悍妇了。”

天宓抓狂道:“你才悍妇了!”

冷战了一会儿,两人颓然一叹,都无精打采起来。相视无言间,萧战忽然感觉身体内的情之力和欲之力波动起来,先是缓缓的,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得激烈起来,情和欲交炽,波波醉人的涟漪**漾,不知不觉间,他浑身燥热,心旌摇曳,不可自持起来。看着眼前一身新娘装的天宓,他只觉她是那么的妖娆美艳,动人心扉,身心内有种迫切的渴望,想要将她拥入怀中,让彼此共享那男女之极乐。

这一情形在天宓的身上同样出现了,她心旌摇曳,一股渴望的火焰将她的身体给点燃了,看着坐于**的萧战,她只觉他是那么的俊美无匹,浑身都散发出一股炽热的魅力,让她欲要化作那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的扑向他。

一瞬间这对新人的脑中都浮现了两个字:**!

意识到被人下了**后,萧战郁闷之极,这什么父母啊,竟然给自己的女儿下**,这纯粹是想要将他往火坑里推。这丫头年龄虽不大,但萧战敢肯定她绝对有做悍妇的潜质,如果他们间真有了夫妻之实,他的未来定是一片黑暗。

最让萧战不可接受的是,他的**已被他的嫣姨预定了,他也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权交给她。可现在竟然要失身于这么一个母老虎般的小丫头片子,他这第一次也太不值了,说不定还会留下心理阴影了。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嫣姨才行,让她帮自己解决。

想到这萧战赫然起身,向着屋外冲去。

看到萧战的举动,天宓张了张嘴,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她知道这**的名字叫什么,“情缘”,要想解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除了当事人,旁人是不能代劳的。可让她开口讲出来时,却觉得难以启齿之极。

萧战冲至门口,他的手刚欲推门,陡然眼前就是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在失去知觉的一刹那,他的耳中传来了天灭那得意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