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陆听到这话,双手紧紧抓住宁久微的胳膊,不让她动弹,慢慢将脸贴了过去。

宁久微见躲不过去,只好抿着嘴唇,紧闭眼睛。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西陆能够感觉到宁久微的心跳,宁久微也躲避不了西陆呼出的热气。

在西陆眼中,宁久微就是待宰的羔羊,任他品尝。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粗暴,宁久微睁开眼睛,发现西陆已经松开了她。

“对你,寡人还没有兴趣。拿着这枚令牌,你的大军可以开拔了。寡人的目的很明确,你不要让寡人失望。”

西陆伸手丢给她一块令牌,然后挥挥手让她退下,宁久微松了一口气,拜谢过后就退了出去。

等到宁久微走后,西陆重新坐上御榻,心头的那抹危机感消失无踪。

就在刚才,西陆可以确定,有两道杀气已经锁定自己,至于是哪两个人,他心里清楚无比。

“你们越是这样,就越阻挡不了寡人的兴趣,寡人会让她自己乖乖的投怀送抱,让你们肝肠寸断,哈哈哈哈……”西陆对着空**的大厅大声说道,仿佛有人在听一样。

西陆行宫外,容玺望着一袭白衣的风曳白,皱着眉头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小爷我的来去你管得着吗?”

风曳白不仅恢复了青衣装扮,连习性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此刻正一脸不屑的说道:“指望你保护我徒儿,黄花菜都凉了!今后你在明,我在暗,你不敢或者不好下手的,我来!”

说完,风曳白几提几纵,整个人如一只展翅的雄鹰,流星般离开。

容玺见他离去,摇摇头后也快速向校场方向奔去。

有了西陆的手令,刑天军团立刻就开拔启程。

宁久微带着五支战队先走,对于在外的另外五支,她已经派出传令兵,命令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向银州方向行军。

整座大营现在只剩下西陆和他的亲军,宁久微开拔没多久,西陆也下令全军回京,只留下一部分兵力看守大营。

宁久微带着大军用最快的速度行军,没过半月已经离银州不过百里。

就地扎营,将士们都在用最短的时间恢复体力,其他五支战队在几天前就已经赶到和大军兵合一处。

“姐姐,很快就能到达银州了,这次必定有一场恶仗啊。”容玺给坐在行军椅上的宁久微递过水壶,笑道。

宁久微接过水壶,狠狠给自己灌了一口,说道:“阿玺,我问你一件事,我去讨军令回来不见你踪影,你真的是去如厕了?”

“那还有假?姐姐,你不会不相信阿玺吧?要不下次阿玺出恭也叫上姐姐总行了吧!”容玺耸耸肩无奈道。

“去你的!这是什么话,我只是随便问一下,说了不相信你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了?”

宁久微被容玺一句话说的脸红,不由得假装嗔怒道,边说边要伸手打容玺,容玺挨了两下,嘴角的笑意更甜了,紫眸望着宁久微,深邃不可见底的眸子脉脉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