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带这个家伙上路,绝对是慕容九州这辈子做过最懊悔的一件事。

原本想将苏倾国当做威胁贺兰听雪的筹码,结果变成了自己的噩梦。

现在,想什么都已经追悔莫及。这一刻,慕容九州只希望贺兰听雪赶快动手行刺,要不来几个胆大包天的山贼土匪也好,可以打断苏倾国。

只可惜,路途非常太平。甚至因为皇帝不出声,车外谁都不敢多话,老老实实地埋头赶路。

不老实的,只有苏倾国。

将男人两颗乳珠把玩到艳红挺立,苏倾国的目光又落到了男人已明显粗硬的部位。

随著他手上动作,男人的欲望顶端也逐渐吐出透明晶莹的**……

苏倾国突然停下手,用很严肃的表情问刚松了一大口气的慕容九州:"你是不是想尿尿了?"

慕容九州那口气就此憋在胸口,两眼发黑,险些当场晕厥。

不过,只要能让这家伙停止探索,就当尿急好了。慕容九州秉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念头,用力眨了两下眼,算是承认。

苏倾国摸著下巴,露出怀疑神色,"你不是想骗我解开你的穴道吧?我们才走了半天不到,你又不是肾亏,怎么会尿急?"

眼珠转了转,他拿起慕容九州腰带上的丝绦,七缠八绕地绑住男人最骄傲的象征,还在根部紧紧打了个结。迎著慕容九州杀人的眼神,笑嘻嘻道:"这是画上教的,绑起来你就不会想尿了。"

男人的面孔变得铁青,随后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憋得难受,透出一片潮红。

苏倾国瞧在眼里,忍不住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下身从开始,也一直在发热胀痛,微微跳动著。那是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身体里尤其是**,像有条不安分的蛇在扭动,想找个能接纳自己的地方钻进去……

他犹豫了一下,然而也就一下,回忆著春宫图里的画面,把手指伸进男人臀丘间那道凹逢。

指尖触摸到被细密皱褶掩护著的紧闭洞孔时,慕容九州周身僵直,随即腰肢猛烈弹动。

一个手指已经突破了肌肉力不从心的抵抗,陷入那片炽热绵软之中。

柔韧的内壁立即牢牢裹住苏倾国的手指,热度惊人,叫苏倾国全身更像火烤一样滚烫难耐。

根本没工夫去琢磨慕容九州脸上的表情,他抽出手指,撩衣握住自己勃发的***,就往男人那个紧张蠕动的地方发起进攻。

没有任何润泽的结果可想而知,连顶了几次都不得入关,苏倾国被这极度撩人的折磨激得失去了耐心,用力掰开男人两半臀丘,狠命一撞——

慕容九州一张俊脸遽然扭曲起来,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说是苏倾国的错觉也好,侵入那瞬间,他看到男人始终凌厉痛恨的目光黯淡下来,竟露出几分哀求。

天知道,他也想叫救命——他都快被夹得痛死了。

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舒服,还不如去跟贺兰听雪亲嘴有趣。苏倾国沮丧地想退出慕容九州体内,转眼就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他被卡住了。

只是轻轻一抽,那个本已**紧缩的甬道就一阵剧烈抽搐,把他缚得更紧。

进退两难。

男人浑身每一丝肌肉似乎都在微颤,额头光亮,尽是薄汗。

苏倾国竟然也出了满头汗,垮著脸抱怨:"你不要用力夹我,让我出去。"

看到苏倾国居然还露出一脸的委屈,慕容九州气到天昏地暗。

脱困后,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家伙。

可当务之急,得先解决自己的悲惨处境。

嵌在他身体里的玩意随著马车颠簸,仿佛还在肿胀……

他忍著下体细微裂痛,闭起眼睛,重重一夹——

要是不让这家伙泄出来,恐怕两人还得维持这可笑的结合姿势,半天也未必能分开。

"啊!好痛!!!"**又痛又酥又麻又痒,苏倾国背脊像触了雷电,猛一哆嗦。

活该痛死你!慕容九州报复性地再度使力。不无怨毒地想就此夹断对方的子孙根。

说不出是痛楚还是爽快的感觉从两人交缠的地方燎原般蔓延开来,苏倾国涨红了脸,压倒慕容九州身上,一口逮住男人嘴唇就咬,下身也泄愤似地往深处顶。

谁叫慕容九州让他这么痛!

欢爱其实真的是非常本能的事情。

撞击了两下,苏倾国便慢慢开了窍,渐入佳境。发现虽然还是被勒得很痛,可一抽一送的时候偏偏就是叫人通体毛孔大敞,再痛也不舍得停下来。

"唔……"他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推高慕容九州双腿,扭著腰在那个热乎乎的巢穴里大力开拓起来。

苏倾国先前那一声叫痛很响亮,车厢外众人都听得清楚,大家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去掀开车帘,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等苏倾国断续的喘气夹在连串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声音里飘出车厢,侍卫们几乎不约而同地浮起个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

谁说君王不好色!新皇帝一向不近美色,还不是因为尚未碰到对眼的美人。这不,现在看上那苏小公子,竟然就在马车里行云布雨宠幸上了。

贺兰听雪自从苏倾国被慕容九州带上了车,便再也坐不住自己的马车,一路骑马而行。此刻也听到了,脸上登时像被人使劲踩了好几脚,眼睛直勾勾盯著前方慕容九州那辆不住摇晃的马车,忽然一振缰绳冲上前。

"侯爷,留步。"一柄通体乌亮的寒剑"铛"地半弹出鞘,横在贺兰听雪和许朝夕之间。

剑气森森,扑面直袭而来,贺兰听雪头皮毛发一阵发紧,袖子底下握紧的拳头却缓慢松开。

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还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他处心积虑筹划经年的大计,绝不能因自己一时冲动而前功尽弃。

这笔帐,他会跟慕容九州算回来!

牙齿咬得发酸,他脸上笑得越发温和,"许大人莫误会。本侯爷只是看天色快黑了,想问下许大人是否要在这附近扎营宿夜?"

"皇上还没下令,许某不敢僭越。"许朝夕淡淡道,转头吩咐侍卫加快步伐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