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吃过饭以后,玄忱和我坐在院子里,天上的明珠因为玄忱灵力的动**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如真的月光般柔和,开始变得十分暗淡无光。

我我拽过玄忱,让他躺在我的膝盖上,玄忱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要我躺下?”

我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从前你小的时候,我就是经常这样哄你入睡的,你也总问我为什么要这样,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

说着说着,我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我接着说道:“那时候你其实是希望和我一起睡的,只是你每次都碍于面子,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见自己的心思其实早就被猜透过了,玄忱的脸上多了一分潮红:“原来那时候你都是知道我的心思的。”

我笑道:“那是自然,你以为就你了解我吗,其实我也很了解你的。”

玄忱没有说话,只是羞涩的笑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玄忱的脸颊,和小时候的玄忱不同,此时他的颌骨已经棱角分明,早已没了那时的圆润。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从他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在为了我付出,而我却在失去记忆以后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拼尽全力换来的安宁。

想到这,我低下头在玄忱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玄忱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在我亲了那一下以后全睁开,目含秋水的望着我:“可不可以再亲我一下。”

我又低下头,准备在玄忱额头落下一吻,谁知他却突然抬头,双唇对上我的双唇。

一种熟悉的微凉感从唇瓣上袭来。

玄忱起身,面对着我没有说话,依旧深情的望着我。

慢慢的我和他逐渐靠近,最后再次唇瓣相接,缠绵在一起。

玄忱的手轻轻扣住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我和玄忱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温存过了,玄忱每将吻加深一寸,我的身体就苏颤一次。

见时机合适,玄忱轻松的撬开我的牙关,舌尖滑入我的唇缝。

我本能的回应着他温柔的侵略,两只手不自觉的环住他的脖颈,玄忱的另一只手也环住我的腰身。

吻到情深意切处,我的手拨开玄忱的外衫,手指轻轻探了进去。

晚上温度有些低,我微凉的手指在触碰到玄忱滚烫的皮肤时,他忍不住打了个颤,但下一秒他便微微将身体向前,似乎再告诉我,我可以随意触摸他的身体。

玄忱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撩起衣服在我的身上游走,随着我和玄忱手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我和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玄忱突然抓住我的手,低声问道:“今天可以吗?”

我点点头,搂住玄忱在他的耳边说道:“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话音刚落,玄忱将我打横抱起,向屋里走去。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因为玄忱的伤还没有好而拒绝他。

而现在,我只想在玄忱想的时候,都满足他。

玄忱将我轻轻放在**,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后压上来。

玄忱墨色的发丝垂下,落在我的颈间。

他伸手撩起我的衣服,想要替我宽衣:“可以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让他知道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除去衣衫以后,我搂着玄忱说道:“你还记得上一世,我们的第一次吗?”

玄忱嘴角一勾说道:“记得,那天我就像一直在梦里,不敢相信怀里的就是日思夜想的你。”

我假意生气,撇嘴道:“在天界时,我和你的事,虽然旁人早就心知肚明,但我们却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成婚,却都已经躺到了一张**。”

玄忱笑道:“所以到了冥界,我才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

“玄忱,等尘埃落定了,我们再办一次婚礼好不好?”

等我找到办法重塑了真身,以我们最初的样子,再办一次婚礼。

玄忱没有一丝犹豫,说道:“好,无论多少次,我的新娘都只会是你。”

这天晚上的温存,我无比珍惜,我知道这可能是以后的很久之内,最后一次和玄忱在**这样缠绵了。

明日我们就要出发再次去到枯石谷,能否将精元还给玄忱,能否重塑真身,就看这一遭了。

第二天我起床时,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早早在此守候的胡凌。

本来一夜的劳累加上早起我有些没精神,一开门突然门口出现一人,我一下子被吓精神了。

“干嘛啊胡凌,这么一大早的,你不好好养伤跑这来干嘛?”

胡凌一脸严肃的说道:“夫人,你们是不是又要去魔界了,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我说道:“这次去只是再给玄忱剩下的余伤治疗一下,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就安心在家养着吧。”

胡凌坚决不干,称这么多次我们出去从来不带他,这一次他说什么都要跟着。

我无奈的说道:“是谁跟你说的我们要去魔界,是不是朗宁那个大嘴巴子?”

“你居然背后说我坏话。”

我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时我才察觉到朗宁就依靠在门的后面,只不过房门打开正好将他挡住了,我没有发现。

“你怎么都不先说句话,大早上这么吓人,一天运气都不会好的知不知道?”

朗宁抱着胳膊白了我一眼说道:“天天被人在背后说是大嘴巴子,我觉得运气也不会好到哪去。”

我刚要和朗宁接着犟,胡凌先我一步开口道:“你们先别吵了,我这次一定要去的!你们要是不带着我,我就偷偷去,反正想让我再待在家里看家,是不可能的!”

我见胡凌如此坚决,也只能答应。

之前考虑到裂娘和他刚刚解除误会,再加上黄九兴伤的太重不能没人照料,我便把裂娘留了下来。

现在黄九兴的伤也好了很多,这次去魔界我也带上了裂娘,否则手边没有防身的武器,我始终心里不安。

这一次我们前去魔界,直奔枯石谷,少了探路的功夫,时间省了不少,只一天功夫就到了枯石谷的谷底。

凤小蕾见我们这么短的时间就又折返回来,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查看玄忱的身子说道:“怎么了?可是伤势又加重了?哪里不舒服?”

玄忱说道:“我一切都好,是念念想您了,想要回来看看您。”

得知玄忱没什么事,凤小蕾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对我说道:“小忱伤势才有好转,你怎么能因为这种小事就让他再次操劳?你这娘子做的也太不称职了。”

我知道凤小蕾为什么会这么针对我,所以只是听着,一个字都不反驳她。

见我如此谦卑,凤小蕾也没有再追究下去,带着我们进了里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