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恐怖的军武者马啸军穿越到抗日 第二十七章 龙魂的传说
马啸军把跟随他战斗的四个弟兄完好无损的带了回去,酒馆内,酒馆老板与酒馆伙计都受了伤,酒馆老板腹部中了一弹,伙计的肩膀中了一弹。
然而整个镇子还活着的男人不到三分之一,这一次由于镇长不听劝告不了解日本人的恶行导致了不必要的死亡,这个镇长在后悔之中感觉罪孽深重,无言面对父老气绝身亡。
鬼子的肆意抢杀,**掳掠告一段落,活着的还是要活着,死了的只是一段岁月的悲伤,然而日本人已经成为百姓心中的魔鬼,宛如老鼠见了猫一样恐惧。
日本人是个什么动物,一直遭遇着非议,是没有进化完整的人类兽性未泯,还是罪恶被他们用的堂而皇之,日本人,哎,井底之蛙却横眼看世界,一些文化学的还有模有样。
跟随马啸军的四个弟兄,一路上可是乐开了花,日本人带来的压抑一扫而空,四个人抱着四挺机枪,每人扛着十几杆三八大盖,简直是收获颇丰。
胜利是喜悦的,然而这四个弟兄,四个猎户对马啸军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人简直是神了,只有他们五个人,杀了几十个鬼子不说,既然没有一个人受伤,鬼子连他们的毛都没有碰到。
“我说马兄弟您是不是一个大官,很会打仗,怎么这么厉害。”一个汉字满脸带着崇拜。
马啸军微微一笑:“大官,很会打仗,呵呵,我不敢自吹,一些战术我还是得心应手的,最喜欢这以少胜多的游戏。”
四个人简直是对马啸军佩服的难以附加,隐蔽在小树林的时候,马啸军指挥他们可谓是花样百出,简直是一草一木都活了起来,达到草木皆兵的程度。
四个人毫不吝啬的拍马啸军的马屁,这让马啸军感觉飘飘然,欣然接受,对于他这个二十一世纪二十多岁的大好青年来说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谦虚。
马啸军拍了拍胸脯道:“不是我吹,给老子一个连,老子可以搞掉鬼子一个联队,给老子一个营,老子干死鬼子一个师团,给老子一个团,老子让鬼子胆颤心惊,后悔来到我中国。”
“切,你以为您是传说中的龙魂特种军,传说中的龙少帅啊!”一个大汉发觉马啸军越来越得意,不由的泼了一盆凉水。
马啸军一愣:“等等,你刚刚说什么?龙魂特种军,龙少帅,那龙少帅是不是叫龙中天,这龙魂特种军在什么地方。”
马啸军来到二战是干什么,不就是寻找龙中天安全的把他的师父带回去吗,这个消息简直让马啸军感觉如遭雷劈,激动的内心一颤。
“哎……”这个汉子深深一叹,回忆了一下道:“这是一个传说,一个不败传说,虽然少帅的龙魂最终覆灭,只因为寡不敌众,不过凡龙魂战士都是天兵天将一般的任务,以一敌百毫不夸张。”
血战筑龙山,龙魂骑兵决战华北,龙魂对日海域阻击战,三大战役被这个汉子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仿若亲眼所见一般。
“不是我说,龙魂不是一般人能够加入的,据传少帅乃曾经的一代枭雄龙云大将军的儿子,其军事才能冠绝古今,凡加入龙魂的战士或者将军都是我国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奇才,本身就具有非凡的实力。”另一个汉子说道。
马啸军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一切,这简直神了,飞檐走壁,消灭日军几十万,可这历史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料和记载,按说没有道理啊。
“马兄弟,您可知道龙魂特种军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另一个大汉说道。
马啸军摇了摇头,这个大汉眼睛里带着鄙视:“龙魂特战队,其军魂乃我中华神龙,少帅说过这样的话,一直激动着热血儿郎的爱国之情,点燃着神龙的血液。”
马啸军一瞪:“什么话?”此刻马啸军简直是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佩服,纠结,他不明白龙中天来到这里之后到底都做了什么。
这个汉子仿若亲眼所见,身上的气势陡然提升:“我们是谁,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是龙的传人,继承着龙的血液,龙是什么,龙是我中华民族的图腾,是万物之主,龙的尊严不可侵犯,龙是骄傲的,不可战胜的,傲啸与苍穹,傲啸与天际,威震九天,威压于万物。”
“中国人是什么,龙的子孙,我们拥有者龙的血脉,龙的灵魂,我们是骄傲的,是世界上最尊贵的民族。”
“我们是中国人,一名中**人,而至高无上的龙受到了挑衅,不怒则已,一怒震**九天,没有人可以侵犯龙的领土,没有任何生物能够侵犯龙的尊严。”
“捍卫国疆,让侵略者的尸体堆积成山,肥沃我中华的土地,侵略就要有侵略的觉悟,就要有毁灭的觉悟,一寸山河一寸血,以鲜血捍卫尊严,捍卫龙的尊严。”
这个汉子越说越是激动,然而他说的并没有龙中天说的那么让人激动,让人人血沸腾,可这依然震**着马啸军的内心。
“龙魂特战队。”马啸军望向遥远的天空,这个名字只有少数的军人知道,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名字是无敌的代名词,是一支属于中国的神秘部队,没有人见过他们,可一直有着这个名字的传说,龙魂特战队,一支神秘而又强大的部队,这支部队由一群强大而神秘的战士组成,他一直默默的守护着中国,维护着中国人的尊严。
良久马啸军问道:“这个龙魂在什么地方。”
“龙魂岛,不过没有人知道龙魂岛在什么地方,更是没有人知道龙魂特种军是不是还存在,龙魂如今只是一个传说。”一个汉子说道。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不知道镇子现在怎么样了。”对于马啸军来说知道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他现在没有去寻找龙中天的冲动,他最担心的是他自己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