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恐怖的军武者马啸军穿越到抗日 第十九章 当一次嫖客

“八嘎!很聪明的中**人。”后续紧跟马啸军的一名日军中尉,在小树林内看着十几个帝**人的尸体,露出骇然之色。

“这个人是一个经受特殊训练的军人,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幺西一定要查出这个人的身份。”日军中尉脸色阴暗带着部队离开。

近百名战俘被日军中尉聚拢在一起,审问他们,那个逃走的中**人的身份,然而没有一个人知道马啸军到底是谁,在审问中,十几个战俘惨死在这名日军中尉的战刀下。

大上海看着夜色下的灯红酒绿,马啸军陷入迷茫之中,把追踪器从手腕上卸掉放入怀中开始在繁华的街道中转悠。

“开什么玩笑,老子过来找队长的,狗日的差一点成为小日本的战俘,狗日的,让老子过来找,龙中天生死难测,谁知道还有没有活着。”

“狗日的,老子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没有成家,万一死在这里老子是不是亏大发了,娘的管他,老子先摆脱童子军再说,也不枉来到世上走一遭。”

如今马啸军可谓是感慨良多,这个战乱的年代,自己突然就来了,还真的害怕有一天无缘无故的被一颗子弹射入心脏,这样岂不是带着太多的遗憾去见阎王。

马啸军也不小了,自参军到现在穿越他二十三岁了,短短五年成为一代兵王,并且担任大队长一职,可谓是年轻有为,天生就是当兵的材料。

马啸军是二十一世纪最具有潮流的青年,虽然在特种部队担任大队长一职,他的特种兵都他娘的跟着他打扮的酷的掉渣,同时风靡整个网络,引起千万花样少女的痴狂。

马啸军漫无目的的走着,完全忘记了遍布污逅的全身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像个暴发户一般手里的十块大洋一抛一抛的,嘴角带着坏笑。

马啸军在想什么,对于如今心情糟糕透顶的他会想什么,想什么会让他嘴角的坏笑越来越浓,并且吞着口水,仿若饥饿的狼一样。

马啸军想什么,他十分清楚这个年代只有当兵才能挺直腰板做人,只有手中有家伙别人才把你当人看,才算是一个男人,当然在此之前他要完成一个伟大的任务,做男人应该做的脱变过程,以免时运不济留下遗憾。

一队队日军小队从街道上出现,马啸军一惊,正准备踏入夜总会的脚步陡然一顿,转入繁华街道一旁的胡同,感受到满身的臭味,马啸军全身冷汗直冒,把他拉入了现实,刚刚,他差一点踏入鬼门关。

他是谁,杀了十几个鬼子的逃犯,这一身装备简直是最明显的标志,单说夜总会把门的狗会不会让自己进去,恐怕那个狗日的日本小队长早就对自己发出了通缉令。

马啸军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在胡同里走着,一个个狐媚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大爷,来吗,奴家想死你了。”

马啸军的耳朵陡然乍起,向着声音看去,好家伙整个胡同,形形色色站立着风情万种的女子,一个院落大门就会出现一个身材妖娆,摆弄着曼妙的身姿,****着路过的男人。

“嘿嘿,嘿嘿……”马啸军笑了,眼睛如老鼠一般丢溜溜的转了一圈,走向一个还算年轻,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而去。

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马啸军咬了咬呀:“老子洗个热水澡,搞了鸡婆就去找大部队,金戈铁马建立一番功业,让老子也名垂青史,万代敬仰。”

马啸军打定了主意,嘴角的笑容更浓郁了。(接下来的事情看十七章嘿嘿。)“老子说带走就带走,你个骚娘们,老子的女人谁都别想染指。”马啸军眼睛中杀机****,让女子身体一颤,惊惧的盯着马啸军。

翠儿穿好衣服,拉着马啸军的胳膊,看着女子眼睛中带着一丝胆怯。

突然胡同里传入混乱声,鬼子的阴森大笑传入马啸军的耳朵,这时女子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露出阴笑:“你是当兵的,鬼子来了,我告诉鬼子你在这里,你插翅也难逃。”

“**,真他娘的**啊!”马啸军咬了咬呀,面部青筋直冒,此时门外传出敲门声。

女子冷哼一声,扭动着****的腰肢去开门,马啸军嘴角带着狞笑,立即抱着翠儿,攀登到房顶。

在马啸军的视线中,院落的门被女子打开:“哟……”还没有等女子**,一个日本士兵狰狞的大笑着把女子扛起来,五六个鬼子紧跟其后。

就在夜色下,在马啸军的视线中发生不堪的一幕,马啸军一只手捂住翠儿的眼睛,另一只手死死的握着拳头:“该死的婊-子,他娘的活该。”

不过马啸军眼睁睁的看着日军对同胞的揉捏,心里实在不是滋味,然而他没有去救,这个女子实在可恶。

被鬼子揉捏的女仔瘫软在院落内,一个鬼子举起刺刀,呼哧,刺入女子的身体,马啸军闭上了眼睛。

女子倒在血泊中,衣服被鬼子锋利的爪子撕碎,马啸军深深叹息一声,抱着翠儿身影如灵猴一般跳跃在胡同间的房屋之上。

怀中的可儿,马啸军对这个女子没有任何的感情,只是一种怜惜,他想把翠儿从火坑中拉出来,他很庆幸,他马啸军当了一次嫖客,怀中的可儿没有遭受小鬼子的践踏,他是翠儿的第一个男人。

翠儿仿若对马啸军毫无理由的顺从,依偎在马啸军的怀里,感觉这个男人的胸膛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此时此刻翠儿很庆幸遇见这个男人,倘若不是这个男人的出现,即使不被鬼子糟践杀害,也会沦落为娼妓,在深深黑暗的胡同里拉客,在万千男人的身体下活下来。

马啸军连续奔驰数里,一直沉寂,他的眼睛深邃,回忆着一路上看到的情景,他的心在滴血,在怒吼,然而他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