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谁持彩练当空舞 第一百三十四节 弦
钱越眉毛一扬,面带惊奇之色:“还有这等事情?q6r年,嗯罕那时候我还在南粤工作,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是记不起清楚了,是这个赵国栋?”
“嗯,总理印象很深,好像当时总理是去了安原指挥抗洪抢险,所以对这个赵国栋印象比较深,这一次到滇南考察,总理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曾权军解释道:“不过真正让赵国栋名噪一时的还是他前两年在宁陵工作期间,只是很多人只知道宁陵市和当时被评为CCTV年度经济人物评选中新锐人物的市长钟跃军,恐怕就忽略了时任市委书记的赵国栋了。”
“唔,现在这种政治素质和工作能力兼备的年轻干部不多见啊。”钱越脸上露出深思之色,“尤其是基层中能够脱颖而出,三十多岁就当组织部长,对了,我听说漠南去年也有些不平静,大概也和赵国栋有些关系吧?”
曾权军笑笑不语。在这个问题上他不好发表意见,漠南下半年的人事大动作在中央里边也引起了一些反映,虽然中组部一直保持着沉默,没有对漠南那边做出任何评价,但是可以肯定还是有些负面影响,赵国栋作为组织部长自然是脱不了干系,至于说在溴南那一波风潮里也是见仁见智,很难用好或不好来评价。
钱越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些为难$)权军,他可以评价,并不代表曾权军也可以随意发表意见,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但至少可以看出一点,赵国栋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物,年轻人如果没有一点朝气锐气,暮气沉沉,那这样的干部不要也罢,钱越就很希望在工作中能够有一些敢闯敢干敢尝试的干部来甩开束阵,创造性的开展工作,哪怕是出点纰漏犯点错误也不怕。
“老曾,老陈翻年就要退了吧?”钱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问道。
“嗯,他年龄已经到了,估计下伞月就要办手续。”曾权军心中一动,难道说……店咖啡厅角落里,自然也是不愿意有外人打扰。
“国栋,没想到会在这里也能碰上熟人吧?看来你在昆州还真有点如鱼得水的感觉啊。”程若琳明眸善睐,浅笑如歌,“我看这人应该搞公安这一行的,那目光就像锥子一样,他后边那几个人虽然隔得远,都是很有些不一样的味道,而且酒店也有人陪着。”
“若琳,你的眼睛挺毒啊,可能你们都想不到,这是我一个师弟,安原警专的,而且一起在学校武术队里打滚了两年,还是前段时间才在偶然机会里碰上的,不能不说有些缘分。”赵国栋有些感慨,“他是千州人,读书时候找了个对象是昆州人,后来就妇唱夫随跟着到昆州这边来了,变成地地道道昆州人了。”
“哦?你的师弟?那可真是他乡遇故知了。”红扑扑的脸颊透出几分水灵出来,罗冰看上去仿佛年轻了好几岁,长发披在肩头上,沉静中自然一份雍容华贵,“他怎么也会来这里,你不是说这里很幽静,没有啥闲杂人么?”
“他是干公安这一行的,在哪儿出现都正常,何况这里也是他辖区,他是西岭分局副局长,分管治安这一块,这酒店也属于特种行业,大概是来检查工作吧。”赵国栋随意的道:“这里环境很僻静,一般外来游客也不知道这里,本地人嫌这里价格太高,所以我倒是觉得这里挺合适的。”
“对你来说挺合适吧。”程若琳瞥了赵国栋一眼,似笑非笑的道。
“嗯,说得也对,挺适合幽会的。”赵国栋大大方方冲着程若琳眨眨眼睛,“怎么,若琳,是不是我这样说就遂你意了?”
被赵国栋的反击弄得脸微做一烫,蝽思**漾的程若琳狠狠瞪了赵国栋一眼,“恬不知耻!”
“两情相悦,何来恬不知耻这一说?”赵国栋耸丰肩。
“丁局,那边那个家伙恐怕有些问题。”一个跟在丁立强后边的瘦高男子轻轻道。
“哦?”丁立强还沉湎在赵国栋怎么卖-出现在这里的疑惑中「听得手下这么一说,心中也是一凛,但是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养成了面不改色的表情,甚至连脚步都没有顿一顿,依然保持着正常的步幅步速向走廊外走去,但是目光早已经不动声色的瞟了旁边一眼。
没错,丁立强这一眼瞟过去就知道手下人说的没错,那个坐在侧面的男子肯定有些问题,虽然他注意力似乎是放在了面前的咖啡上,但是那有些僵硬的身体暴露了他此时处于紧张状态,这说明对方也意识到了自己一行人的身份,能够对警察身份感到紧张的人自然不是一般的客人,这就有问题。
“这家伙刚才在你过去的时候身体就绷紧,耳朵也竖起来,明显是在注意你。”下属说话时候声音很小,但是表情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别理他,我们先是,下去再说,他跑不了,弄不好这家伙有同伙。”丁立强依然保持着很随意的姿态,装出一副和手底下兄弟们嘻哈打笑的模样大大咧咧的沿着走廊向外走去。
一直到丁立强一行人消失在走廊外,那个男子身体才略略放松下来。
让他感到紧张的不仅仅是丁立强一行人的身份,而是丁立强和日标一行人认识,这就有些麻烦,日标的身份力哥早已经告诉了他,这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碰的大人物,在昆州这个地盘上,对方就是人王,要治死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力哥也是一再提醒自己要万般小心,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更不能暴露自我。
现在这个情况恐怕自己需要和力哥报告一下了,有公安出面,这非同小可,而且凭他在外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感觉,这几个公安绝对不是易与之辈,都是些老手,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这个时候他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靠目标太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