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欣婕妤的真面目
女子香汗淋漓,男子健硕身躯,如野牛般在女子身上驰骋,直叫女子一声声似痛苦又舒爽地号叫。
直到男子一声闷哼,他才虚脱地倒在女子怀里,大手粗野地揉捏着她身体,桃花眼眯缝地老长。
“小妖精,你叫这么大声就不怕把你的好皇上给招来?”
“我虽是一宫主位,可这钟粹宫和冷宫有何差别?我常年装病,皇上又怎么会来瞧我一眼?”女子嗔怪着,声音埋怨。
“那你是在怪本王了?”
“岂敢?”
“还说不敢,小嘴都撅上了天了。那让本王再好好爱你几次吧?”
“啊,不要,奴家受不了…”。
一声惊呼,男人又恢复了战斗力,更加疯狂地掠夺女子身上每一寸。
直到,忽然,门外有了动静。
“主子,太后让您去慈宁宫给她抄佛经。”
“知道了。”女子慵懒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裸香肩在外,有些不情愿,“这个老不死的,如今宫里妃子都被斗干净了,只剩我可以折磨了。”
“宝贝乖,去吧,本王收拾收拾也该出去了。”
女子魑魅一笑,自顾自抓起衣服便推门出去,半回头道,“明日,不见不散。”
男人邪魅一笑,修长的指尖划过唇。
“月儿,咱们走吧。”
“是。”
梨花游廊下,欣婕妤一身倩影又回到了一副楚楚可怜之态,她以白粉扑面,憔悴的脸上掩饰好方才巫山云雨后的红晕,神不知鬼不觉。
“主子,如嫔已搬去储秀宫了。”
“恩,意料之中,依照皇帝对沈芊君的爱护,但凡与她有过节者,他都会除之而后快。可是考虑到后宫与前朝的关系,他又做的不干不脆,殊不知,这便成了祸患,来日正是咱们利用的好时机。对了,每日给顾美人送去的零零碎碎她可收下了?”欣婕妤猛然停步回问着。
“恩,起先不收,如今怕是被主子你感动了,都悉数收下了。”月儿谨慎道,欣婕妤这才点头,重新起步,路遇宫女便假装又咳嗽几句。
害人者是她,装好人者也是她,不过黑锅却要让沈芊君来背,这就是欣婕妤的高妙。
是夜坤宁宫
“派去储秀宫的教引嬷嬷如何了?”对镜卸妆,沈芊君从镜子里看着正在铺床的扇碧问道。
“听说杨宝林学地可带劲呢,不过好像她根本不通文墨,可是女红也做地一等一的好。”
“哦?真的?那明日让她给我绣一副鸳鸯戏水来。”沈芊君笑盈盈,起身便往床铺去,捶了捶自己酸胀的肩膀。
“小姐,你又不正经了。这坤宁宫,哪里还缺什么刺绣啊。”扇碧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小姐早点歇息,扇碧明儿早早地便去吩咐。”
“乖。”沈芊君转身便窝上了床,要杨宝林的刺绣,当然是另有目的啊。
她手里抱着一本书,待听到房门关上后,才将自己摆成一个‘大’字,极其不淑女地仰面看起书来。
一边看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嬉笑。
“何书如此好笑?”
“啊?”就在沈芊君捂嘴大笑之际,耳后忽然传来一阵悠然柔和的声音,差点没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猛然回头,沈芊君的脸立即僵硬下来,尴尬地忙收腿,将自己原本那大到夸张的姿势给摆正过来,可是由于她是趴着的,又要顾着手中的书,起身行礼便显得有些艰难了。
似乎是看出了人儿的窘态,高冉昊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了,他撩开帐子,忽然坐到沈芊君面前,想要去一探究竟。
沈芊君忙把书往怀里塞,低着头咬着唇,巴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为毛皇帝都喜欢神出鬼没,为毛总要在她毫无形象的时候出现?
“臣妾…给皇上请安…”,忽然,沈芊君以最快地弹跳速度起身,站到床边给高冉昊行礼,一只手却抓着书藏到了身后,脸上表情极不自然。
他带着一顶雪白色的狐裘帽子,黑色的秀发随意几根打在肩膀上,那张脸甚是清秀,就像是一张极好的水墨画,只有黑白两种颜色,干干净净。
而他的眉宇间带着一股浅柔,双眼里闪烁着一点淡漠,那种给人一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长长的眉宇微微紧蹙,将那张面如冠玉的脸衬托地略带一丝忧愁。
这种男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云淡风轻,超然世外,并不适合做君王。
沈芊君如是想着,竟然出神了半晌,而高冉昊趁机便弯身偷袭,夺走了她藏在后面的书。
垂眸一看书名,名曰:黄|书。
未等沈芊君啊呀叫出声,她手里的书已辗转到了高冉昊手里。
高冉昊眯缝着眼睛随手翻着,如画的脸上多了几分戏谑,将书一合丢掷饭桌上,他大步走向早已双颊通红的人面前,微笑盈盈:“你男人就在这,你若是想要,命人喊朕来不就行了,何必以此不入流的书解相思呢?”
狭长的眉眼若迷离桃花微眯,高冉昊将头凑近沈芊君的脖颈,声音细软而暧昧。
沈芊君急忙后退一步,挺直了腰板抬头看向一身白衣的男人,嘴抽着,“不必了…,书中的书生比皇上俊美,何况有些东西看看就够了,至于亲身体验嘛,就免了。”
“是么?皇后的歪理倒是有趣,不过…”,边说着,高冉昊便栖身上前,大手忽然一把捏住沈芊君不盈一尺的小腰,如能掐出水来般轻轻一揉,害的人儿直羞红了脸后退。
可是身后已是死角,无路可退了。
沈芊君躲开高冉昊此刻笑意正浓的眼神,直直地瞪着天花板,“皇上今日不是国事烦扰地很么?何况今日又不是初一、月半,月末。”
“你倒是关心朕,是,多亏了你的好爹爹,他在朝廷上可谓是一手遮天,朕这个闲散皇帝若不留恋后宫岂不是枉费了他一番好意?恩?”勾起唇角,高冉昊淡淡一笑,他的话听不出讽刺的意味,却多了几分挑逗,言语之际,他的大手已在人儿的后背摩挲。
沈芊君死死咬牙,眼珠子依旧瞪着房顶,有些发酸。鼻尖,一股混杂薄荷与药草的清香萦绕,她想抗拒之时,身子已被人腾空抱起。
“啊,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