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曾广知道没有?我们去找他!”
我跟肖知意说道。
曾广刚从河边走来到家门口,我们刚好从他家里出来跟他照面。
“你去哪里了,找你半天!”
我对着曾广问道,他说:
“我屋里睡不了,昨晚我去了河边,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正好也想找肖兄呢。”
“找我?”
“你俩先别说这些了好不好,眼前有紧急事情,刘婉儿嫁人了,刚被新郎接走。”
“什么!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她嫁去哪里了?怪不得她昨天跟我说那些话,为什么不告诉我!对了,对了,婉儿,婉儿嫁到哪里去了?”
曾广像失心疯了一样问道。
”你别急。我们一起去把婉儿抢回来!”
“我们边走边说,听两个路人说她是被嫁到白云城城外的凉花村!”
我才刚说完,曾广便像脱缰野马,不管不顾朝村外狂奔,他的速度很快,我和肖知意虽也常有锻炼,但追他竟有些吃力。
曾广步子很大很稳,很快。
啊!~
啊!~
我和肖知意踩空掉到陷阱里,陷阱下面全都是尖竹子,掉落之际我把腰间的钩绳甩了上去又迅速拉住肖知意的手。
曾广似乎没有听到我们掉落下来的喊声,依旧像发了疯一样的往前跑。
肖知意脚尖已经离地面不远了。
“子曾,看到下面的一片小空地没有,把我甩到那里。”
我没多说什么就把他甩了过去,肖知意手往泥巴里戳进去,一步一步爬下去,他把地下尖竹处理完后,我跳了下去。
“知意,你没事吧!”
他没跟我说话,把一张纸条递到我面前:
广哥哥,婉儿知道哥肯定会追上来的,婉儿只好让哥在这里睡一觉了,哥,这是婉儿的命,逃不了的。
“这分明是想置人于死地,真够毒辣的。”
“这不是刘婉儿的意思!”
“我知道,你还真以为我傻啊!应该是新郎那边的人!”
“别妄下定论,我们还是赶紧想办法上去。只是奇怪,为什么我们掉下来,而曾广却过去了!”
“不管了,先出去吧,不然等一下曾广闹出人命,或者他又傻回来,那你可不白忙活了吗?”
肖知意没在理会我,我拉着绳子上去,上去的时候我看到钩住的东西竟然是一块石头,太惊险了。
“你慢点上来,我找一个…”
我话都没说完肖知意就徒手爬上来了,一分钟不到。
“哗!肖大族长,你这能力这速度,太可怕了,我终于知道我们小时候去的那个奶奶家为什么可以在短短时间内把人心给掏出来了。”
“可以啊你,现在实力不比奶奶差啊!问心社都用这方法杀人取心,你到好,用这手法爬坡。”
听到问心社,肖知意一脸杀意,没理会我便跑上去追曾广了。
自从来道观和老师学法后,我都不常见他用问心社的本领的,刚才却用了,他现在的实力,恐怕我和老师都很难抵挡吧。
我也只好跟着跑。
曾广速度很快,天未黑时就到了,现在的天夕阳半吊着,如血一样红。
曾广似乎失去了意识,想都没想,满头大汗冲进大堂,一把拉住刘婉儿的手:
“婉儿,哥来带你走,哥来带你走。”
红盖头遮住的刘婉儿在里面抽泣,新郎官的亲戚朋友把闹事的曾广给擒住了。新郎想:
这畜牲命还挺硬,先把你关押起来,老子洞房花烛,精神完了再来收拾你。
曾广听到了新郎的心声,大吼道:
“老畜牲,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血洗你家!婉儿别怕,婉儿别怕,哥来带你走!”
刘婉儿抽泣声越来越大,心想:
哥,婉儿,不想嫁,婉儿想家,哥带婉儿回去!
新郎官开口说道:
“各位亲朋,感谢莅临张某的婚礼,俊疏想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大好的兴致都被跑出来的野小子给破坏了。”
“刚才他还说什么血洗之类的话,在新婚听到这这话是很不吉利的。”
“在俊疏的家乡有那么个习俗,如果婚礼有人说脏话就要用木棍打嘴巴,直到流血了那些脏话才会全部回到他身上,所以今天就让各位见红了!”
还没等众人同意,张俊疏就抡起凳子往曾广嘴巴打下去,连续打了几下,曾广的嘴都被打烂了。
一旁的刘婉儿被两个人架住:
“哥,你没事吧,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婉儿害了你。”
嘤嘤嘤…
张俊疏心想:
这木凳子还挺牢的,看来连木凳都想消耗光老子的力气。
他心一横,把木凳子砸在曾广头上,凳子终于在他头上烂了,曾广奄奄一息。
刘婉儿心如刀剜了一样,挣脱把她架住的人,掀开红盖头,朝着曾广爬过去:
嘤嘤嘤嘤嘤…
“哥,哥,都是婉儿害了你啊,都是婉儿害了你!”
张俊疏看着这场面竟然有些激动,心想:
晚上还要你在哭一场,臭娘们儿!
刘婉儿双手颤巍巍的抚摸曾广的脸,曾广头上的血把脸都弄花,满脸血迹。
他低声的说:
“婉儿,哥来带你回家。”
曾广艰难的把手抬起来,张俊疏掏出一把枪打通曾广的手掌心。
啊!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内心五味杂成。张俊疏一把拉住刘婉儿头发:
“你这臭娘们,你哥可从老子这拿走了不少钱,现在你想走,妈的,那我如何对得起我张家列祖列宗!”
一把拖着刘婉儿的头发去拜堂!曾广在也忍不住了,他的尸魂起了作用,眼球全黑无一点白。
啊!
曾广大叫一声,还没等张俊疏反应过来,他的头就被狠狠的撞到桌角,一大半脑袋都烂了,还有一半是好的,曾广握紧刚才被打穿的掌心,用力往张俊疏头上打了下去,被打得稀巴烂。
曾广把手从脖子往下戳,直接把张俊疏的心给掏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前把心捏得稀巴烂。
人们被吓坏了,满脸惊恐且慌不择路的往门口跑,曾广朝着门口伸手,大门被死死关住,人们像被关进一个四方空间里,人们苦苦哀求,有的像他下跪,但他完全不作理会!
曾广在大堂上,朝着谁伸手,谁就会朝他飞过来,他一个人一种杀法。小到三四岁,老到八九十岁,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放过。
有的人脸被烧掉一半,有的人被他扔到结婚双“喜”字上,扔过去后那人瞬间成了一摊肉泥,有的滑落下来,有的还粘在字上。
有一个八十多岁左右的驼背奶奶被他捏成球,往房屋顶上扔上去,屋子漏了一大口。
还有一个小孩,被他放到地上一脚踩烂了。有的人都已经晕过去,还是被他吸过来,一口咬在脖子上。
除了刘婉儿,其他人都被杀了,血像水一样沿着石梯一阶一阶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