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波折后,深田忠与深田英从古墓中逃了出来,伏辰村古墓外的人也都被他们放倒,两人决意要与这个组织撇清关系。
两人如获得自由般,深田忠伸手到深田英面前,安静平和的说道:
“我们获得自由了,你好,我叫陈飞,可以认识一下吗?”
深田英看着陈飞,回应道:
“你好,我叫百丽,一个…普通人。”
“我也是,既然那么有缘,我们结个婚吧,然后一直普普通通,安安稳稳地过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对视一眼后都笑了,笑容中都是未来美好憧憬,他们就这样逃过了这一劫难,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生夜间中,因为杨时的加入,三人共同修道,很快就把李子曾存留在里面东西学了一小半。
三人决定有所差别便要分开修习,杨时,于梦倒是比较顺利,沈互则有些艰难,生夜间中的道术与六道之内的道术千差万别,越是思想简单的人越容易学得懂。
沈互背负了一些复杂的事情,他不说没人知道,但那些事情却总是让他停滞不前。
教室中,数学老师把他们作业收去批改:
“老师,学生给你抱作业去宿舍吧。”
沈互没等他同意就拿起讲台上的作业,同学们表示看不懂今天的他,大家一脸疑惑,想法各异,路上,数学老师主动跟沈互讲话:
“沈互啊,我从教多年,第一次遇到逆袭得那么快的学生…”
“老师买彩票多买三张,从顺序中抽取六九十一的三张保证能收获一笔。”
“你也取笑老师啊?拿这事嘲笑我?”
“不敢,学生只是把容易获奖概率大地推算出来了。”
“你小子有意思。”
不一会儿便到了:
“沈互,果真是成绩提升了,人品也提升了不少,老师谢谢你。”
说完沈互把作业递给他,他那离开后薛芹的声音响起:
“适才感觉到他若隐若现的杀念!就在你转身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极强的杀念。”
沈互不解,问道:
“你是说他想杀了我?”
“不,他这股杀意不是对你。”
“那是对你?”
“也不是,他怎会感觉到我的存在呢,这股杀念是对你的思想。”
“什么?我的思想!”
“是的,他似乎窥探到你内心的想法了。”
“怎么会那么变态!竟能窥探内心想法,不科学,不科学。”
“你何用科学来搪塞自己,那我在你体内,你可否用科学来解释?”
“你别说话,我自己想想。”
听我这么说她轻笑一声,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他们都称你为阿互,你说我该怎么叫你?阿互还是沈互?或者其他称谓?”
“你喜欢如何就如何吧。”
远远的地方看到校长走过来,沈朝他过去:
“校长好!”
“嗯,哟,沈互啊!你这下名声可大了。”
他乐呵说道,一张国字脸里透出爱国气势,有神的眼睛上更有两条粗大的眉毛,尽显刚正不阿,鹰钩鼻下两片嘴唇略带突兀地长着:
“这一切都有赖于校长在外面东奔西跑的辛劳为我们提高校园生活和老师们的谆谆教诲。”
听到沈互说这些,他一脸欣慰:
“如果每一位同学都如你一样那就好了,你看上一次你才刚被年级点名批评,一下子你就上来了,我希望你是堂堂正正努力得来的,而不是靠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校长,沈互绝非那种人,全都是用勤奋换来的。”
“我自然相信你,毕竟你是沈存的侄子,你身上也透着一股他的气质。”
“你最近常常一个人跑到学校杂物堆放处学习,我都看在眼里了,那里的钥匙应该是沈存给你的吧。”
二叔从来就没给沈互那里的钥匙,他一脸疑惑问道:
“那个杂物堆放处,以前是干什么的?”
“你怎么会这么问?”
校长一脸惊奇看着他:
“没有啊,就很疑惑,感觉里面以前应该住过人。”
“是住过,但后来啊!唉,出了意外,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她和我,沈存,李福,陈颜,桌云,江凡曾经都是关系不错的同学呢,谁想天不留人,如果你在英语方面有什么困惑,你就来办公室找我,我在的话我会给你辅导。”
没等沈互道谢他就转身离开了,表情中带着沮丧和焦急。
数学老师把课上完他又去刮彩票了,他果真选了那三个顺序,一下子中了两千多元,把他高兴得忘乎所有,刮彩票的那些日子里,这是他刮得最多的一次。
他把沈互叫到他家庆祝,为了套他的话沈互便去了,来到他家:
“老公,这就是存哥的侄子沈互?”
“是的!来来来,沈互,坐坐坐,你可真是神人,你怎么知道那几个数字会中那么多的?”
“老师,只要有足够多的数据,什么都可以计算出来的。”
“真没想到沈存哥已经那么聪明了,他这侄子比他还聪明,老公你说为啥咱们孩子就那么笨呢!”
“师母谬赞了,他们都说学生是傻子,学生也不可能如二叔一样聪明。”
“这孩子说话倒还温文如玉,这一点和沈存哥的逍遥洒脱真就有些偏差。”
“师母了解二叔?”
“何止了解,我们七人当年可是学校里的七文客呀,按照年龄排你二叔也是二,他还挺喜欢二的,当年一瓶酒,一支毛笔,还有深邃忧郁的眼睛,与违和的一身洒脱,不知迷倒多少女孩。”
看她如此夸赞二叔,沈互都不知道怎样应答,会不会当年她也被二叔迷倒过。
沈互想不通,人人夸赞倾慕二叔,最后他却娶了平平无奇,长相普通的二婶。
数学老师脸上表现出厌恶,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
“叫人家来是让他来听你回忆你那段不堪的青春吗!”
见老师怒了,女人一脸害怕的走开:
“我给你们爷俩准备吃的,你们聊着。”
“女人就是麻烦,沈互,没吓着吧。”
“没,没有。”
沈互哪里是被师母吓到,他是被吓到,为什么提到二叔数学老师会不太高兴,他开口问道:
“老师,以前七人中您排第几呀,你都擅长什么?”
“这个啊,老都老了,还跟你谈以前的热血青春,有些难堪了。”
他摇摇头说道,沈互应道:
“没有啊,沈互觉得生存的价值不是用年龄来衡量的,只要拥有过去,为心中所想努力,就永远年轻。”
“你的思想与存哥的思想竟异同相交啊,比起你二叔的狂傲,孤寂,你更多是谦卑,这一点我觉得你比你二叔强。”
“他吧,是真的才华横溢,我们七人会的,他都会,他会的我还倒真不会,但正因为如此他有时恃才傲物,目中无人。”
沈互没有能插上什么话,毕竟他们曾经是朋友,沈互也不敢评论他对二叔的看法,但沈互认为他错了,二叔并没有恃才傲物,更没有目中无人。
他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更多的是对别人的严格要求,沈互转移话题的问道:
“张玲老师当初…”
沈互话没问完,师母便把他叫去吃饭了。当他提到张玲二字时明显看到老师的表情变得很复杂。
两人用吃饭掩盖了沈互的问题,吃过饭后,他们以天色晚的理由让沈互离开。
七人的关系看来没有想象中那么明了清晰,二叔,张玲老师的死他们也应该知道些什么的。
“阿互,阿互!”
“沈互!”
于梦和杨时叫着,沈互嘴边鲜血不停地往外溢出,薛芹从玉佩中出来,脸色惨白,于梦和杨时被吓到,于梦问道: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