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人彘

“别犯傻啊!分不清里外,骂我不准用这个词,小心我真揍你!”厉安收起了他的如花笑脸,恶意地捏一下手下纤细的腰身,很严肃的警告颜落夕,他对死变态这个词非常敏感,电影里都是用这个词骂太监的。

颜落夕此时已经顾不上厉安的威胁了,只是挣扎着,咒骂着:“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厉安听着颜落夕热乎乎的咒骂,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心情可是痛快极了,颜落夕,这回任你插上翅膀,也飞不出我的手心了,他摇晃着自己那只瘸腿,心里乐开了花。

颜落夕骂了好一阵子,发现厉安脸上的笑容越堆越多,本就出色的容貌在水晶灯下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她意识到这个人的脑子可能已经不正常了。

她不能再用常规的办法对待他,于是又改成求的,放软声音说道:“二哥,你就让我走吧!在这里呆着,我会闷死的……”

“怎么可能!”厉安一本正经的看着她:“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吗?”

“二哥,你把我关到这里,雨凡,子欣她们找不到我,会着急的!”颜落夕心中惦记的是周广涛,却不敢在厉安面前提他的名字。

“她们不会着急的,我已经对外面说了,你陪我到国外公司考察学习了!”厉安得意洋洋的看着颜落夕,好像在说:看我多聪明。

颜落夕真想大嘴巴抽他,可是这招要留到最后才用,她见骂也不行,哄也不行,只好冷下脸跟这个少爷摆事实讲道理:“你这样对待我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去告你,你这样是犯法的!”

“对,我知道这是非法的!”厉安很坦然的回答,随后阴险的粲然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如果最后的结果变成你情我愿的,就不是非法的了!”

“什么叫你情我愿,我是被你掠來的,我是被迫的!”颜落夕急忙撇清自己,嘶声大喊。

厉安嗤笑了一声,戏谑地用手指抬着颜落夕的下巴,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如果我把你关在这里,然后让你怀孕,让你把孩子生下來呢?我们就成了真正的一家三口,就变成了你情我愿了!”

颜落夕听到他这句话,瞬间脸色惨白,又惊又气之下,扬手便來打厉安,咒骂道:“你个疯子,魔鬼,变态狂!”

厉安本能的一躲,但他忽略了颜落夕手腕上系的那根长链子,颜落夕奋力的抬胳膊想揍他,那根链子也跟着挥舞起來,他躲过了颜落夕的巴掌,却被那根链子打中了脸,漂亮细嫩的脸颊瞬间起了一到血印子。

那链子是厉安用纯金打造的,很够分量,打在脸上那是生生的疼啊!脸上火辣辣的滋味,让厉安真有些动气了,他迷人的眼睛变的无比的阴鸷,冷冷的说道:“颜落夕,从今天开始,你最好想办法收敛一下你的坏脾气,不然我有无数的办法治你!”

颜落夕这些日子在厉安面前有些嚣张惯了,很傲慢的一仰头,冷哼一下,看着厉安光洁的脖颈,真是希望能够变出一柄匕首,马上割断他的喉咙。

厉安转着眼睛,想不给颜落夕來点儿狠的,她是不能怕自己,现在她就这样目中无人的对自己又打又骂,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还能有什么地位啊!

他看着颜落夕瞪着一双乌溜溜大眼睛,想自己该表示一下未來丈夫的威严,他清冷一下嗓子,很严肃的说道:“颜落夕,如果你再敢这样闹,我会把你的腿打折,把你的眼睛弄瞎,把你永远绑在**,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这间屋子,只能作为我性致起时的**玩物。

如果你有了孩子,我会让你把孩子生下來,每天让你看孩子的一小段视频,却不让你见到他,如果你表现好,我只让你一年见孩子一次!”

颜落夕不知道厉安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但是厉安的话让她想起一部武侠小说里的故事,丈夫是唐门的人,无比阴狠,把妻子的胳膊,腿都砍掉,作为人彘养着,还让她不停的给自己生孩子,然后再把大批的孩子当工具利用……

还有《情碎海伦娜》中,尼克对他心中“女神”海伦娜的恐怖畸形爱,他得不到海伦娜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为了与海伦娜长相厮守,设局留宿,然后对海伦娜截肢,断手,将其禁锢与盒中奉养……

想到这些,颜落夕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她虚弱的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厉安阴狠邪恶的表情。

厉安见颜落夕终于不再耍横犟嘴了,满意的点点头,很大爷的说道:“记着,以后要听话,这样才会有糖吃呦!”

颜落夕沒有说话,一时之间,一筹莫展,只是低头看着那根金链子,默默出神。

厉安见颜落夕不再说话,低眉顺眼的坐着,身上有着说不出的乖巧柔顺,他心念一动,不经意般将身体往**移了移。

转头间看见颜落夕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白生生的小腿,他喉头一干,浑身燥热又甜蜜,他每次见到颜落夕都会有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染上毒瘾的人马上就要发作了,想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好在,波波折折的一切终于结束了,从现在开始,颜落夕彻底成为他一个人的了,厉安猛然扑上來,一把搂抱住发愣的颜落夕。

颜落夕被厉安这突如其來的拥抱吓了一大跳,连忙推拒:“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色狼……”“

被紧紧搂住的娇躯不停挣扎着,厉安急恼地一手控制住颜落夕的头,一手按住她乱动的纤腰,这个小丫头……明知道自己腿不方便,她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颜落夕拼命推拒着厉安坚如铁石的胸膛,即便有厉安强有力的按压,她依然企图逃脱他的束缚。

厉安见颜落夕挣扎的厉害,并且面满惊骇,如同大祸临头一般,有些不高兴了:“你干什么啊!躲什么?我刚刚不是跟你阐明中间的道理了吗?你还挣扎什么?”

颜落夕拼命的推着他,手脚并用,胡乱踢打撕咬:“你少在这里自以为是了,谁听你的胡说八道,你那是什么狗屁道理啊!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你要再敢强迫我,我就跟你拼了!”

厉安见自己一番苦口婆心毫无用处,颜落夕还像个疯婆子似的跟自己撕扯,他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胯间升腾起來的热切都瞬间有些打了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