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竹马恋青梅

正高兴呢,他极为煞风景地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补刀,他漫不经心地说:“主要是考虑到跟你能类聚的实在不好找,所以我只能委曲求全了。”

“呃……好吧,那辛苦你了。”说出这句话之后瞬间觉得自己节操碎了一地,本该说写不好意思拖累他了,以后不会了之类的话,可是鉴于我糊里糊涂就会莫名其妙把祸闯的个性,貌似以后道歉的机会还多着呢,也就不急在这一时了。

“小旅。”他忽然正正经经,严严肃肃地叫了我的名字,害得我神经一下子绷得可以弹三弦了,他接着说:“你很讨厌你知不知道?”

昂!这话题转的着实突然,我有点转不过弯来,而他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丝毫不顾及我比常人要发育得粗壮很多的反射弧是不是有能拿来系鞋带的长度,直接略过我思考的时间,对我进行不讲情面的控诉。

他声情并茂地说:“你有的时候真让我觉得神伤头痛,好好的一个姑娘,看起来也不比别人缺胳膊少腿儿,为什么总让人那么不省心?”

这点我承认,我的确有那种能力,经过多年的累积和发展,我基本把这种超乎常人的惹事的能力归类为特异功能了,就好像有的人天生就能吸引很多人渣似的,我天生就能闹事。

“后来我琢磨来琢磨去,你大概是比别人要笨,所以才会总是闯祸,甚至闯了祸都不知道。”他的这一席话越说越中肯,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要是我很聪明的话,大概也就不会闹成今天这样了,能不能收拾烂摊子都还是个未知数。

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来迎接刁晨的批斗,可是他又来个话锋一转,险些在转弯的时候把我甩了出去。他十分自责地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之所以成这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当初不是那么护着你,不是什么事情都帮你想到做到,或许你就能从这些事情里得到教训,没准就能把缺的心眼儿长全了,是我想的太简单,剥夺了你受挫折的机会,所以现在什么都报应回来了。”

“别,刁晨,你别这么说。”我吸吸鼻子,他怎么就能这么好呢?明明是我不惊醒,他还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我心里难受。”难受到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我一直以为你只要傻乎乎的,开开心心的就好,现在想想,可能是我之前对自己太有信心,觉得无论什么都在我的控制之内,才有这次最好的教训。”他说着说着,理性中渐渐露出几分无力和伤感,“我不能一辈子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尽管我很想,可现实不允许。”

别说了,别说了,我在心里求他,明明知道他说得都对,可我真的不想听,于我而言,实在太过现实残酷。

他却没有停止的打算,坚持把准备好的感慨一次性发完:“男人能给女人最好的承诺是一世安稳,而我想给你的,是让你学会创造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