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怪谈sodu

“摆脱命运的方法只有一个,上古至宝,阴阳录!”旱魃冲着我说道。

“什么?阴阳录?”我心里一惊,冲着旱魃问道。

“你小子也知道阴阳录?”旱魃听我的口气就问道。

我点了点头:“沒错,我一个偶然的机会听说了阴阳录可以破解五弊三缺,所以也想过寻找。”

“五弊三缺就是命运用來控制你们这些修道之人的方法,这本书的妙用远不只是破解五弊三缺,这可是上古第一奇书。呵呵,虽然我并沒有看到有人逃脱过命运,不过你可以试试。”

“我为什么要去找,我感觉现在的生活挺好的。”我耸了耸肩膀,表示对那阴阳录沒兴趣,的确,我现在这样其实也不错。

“不知道你犯的五弊三缺是什么?”旱魃冷笑了一下,冲着我问道。

“我也不清楚,一直沒有机会找算命的给我查看。”

“我看看。”旱魃一听就把我放下,拉开我的袖子,查看了,过了五六秒,顿时脸上露出了狂惊的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胳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呵呵,你命中犯孤,注定孤老一生,无妻,有妻也丧妻。”

我一听,果然,虽然以前怀疑过自己就是孤老一生,但是现在听到后心里还是难免失落了一下。

“你记住,你如果不爱上女人还好,爱上了的话,那个女就会因为各种奇怪的事离开你,如果你俩真的情比金坚,不肯分开的话了,那更恭喜你了,那个女的死定了。”旱魃这个时候竟然还开起了玩笑:“就我刚才说的,如果你真的爱上了一个人的话,你一定会去找阴阳录的,哈哈,有意思。”

我一听顿时一惊,王麟龙的第二个提示不就是让我不要爱上女人吗?竟然这么快就应验了,虽然现在不想去找阴阳录,但是还是冲着旱魃问道:“你知道阴阳录的下落吗?”

“如果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可惜我的记忆中也沒有,不过根据我所知,阴阳录最后一次出现是在秦朝,并且被秦始皇得到,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旱魃摇了摇头。

“不对啊,你怎么知道以前的事情,以及命运什么的,算上被封印你不是也才形成几十年吗?”我突然一惊,看着旱魃问道。

那个旱魃一听见后给我解释道:“旱魃生來就有一段记忆,这就是以前的旱魃所留下的一丝记忆。每当有新的旱魃出现的时候就会接收这一段记忆,当年我就是接收了这段记忆后脑袋浑浑噩噩的,控制不住身体,才会被那个老道士封印。”

聊着聊着我们已经接近村子了,我看到村子就在面前,突然就不想旱魃过去了,因为我感觉旱魃其实并不是传说中的极凶极恶。

“魃爷,不然我们别过去了?我们去其他地方找吧。”我冲着旱魃说道。

“呵呵,那里面有埋伏吧。”旱魃听了我的话沒有减速,反而走得更快了:“别担心,我之前就知道了,不过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不会杀你的,不过不攻击他们,那个抢了我尸珠的家伙也不会出來。”

等到还离近村子只有一百米的时候,我已经能清晰的看到那群道士在门口了,竟然沒有丝毫的躲藏,我干,这不是摆明了想要整死我么,还好我和这只旱魃聊了挺久。

“行了,就此别过吧,不知道下次见面还能是什么时候了。”旱魃看了我一样,转身就准备冲进村子。

“喂喂,你为什么要帮我啊?”我冲着旱魃吼道。

旱魃看了我一样,说道:“刚才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不过有一点不一样,那就是我不是接受了记忆,而是靠着一段记忆控制了这具身体,记住了将军,我是当年西楚五将:龙且!”说完以后这只旱魃就冲进了村子。

而我反倒是搞晕了,什么龙且,且龙的,不过看到那只旱魃一进村子就打了起來,不过只伤人,不杀人,只是把人打晕而已,我看到了也暂时放心了,而我自己则跑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森林躲了起來,看着那个村子里沒一会就烧起了熊熊烈火,这个时候那一个营队的人好像也接到了什么命令,真枪实弹的冲了进去。

这个时候也有不少的道士逃了出來,沒一会我就看到了崔作非背着易欣星逃出來了。我顿时就跑上去冲着崔作非说道:“崔哥,你面怎么样了?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啊。”

“别提了,奶奶的,原本我们布下了大阵,我九九八十一的大杀阵,只要阵内的道士死满八十一个人,这个大阵就会触动,那八十一个人就会变成极凶极恶的鬼妖,到时候八十一个鬼妖加一个王麟龙打一个少了尸珠的旱魃怎么也能赢的。”崔作非顿了一下就说道:“谁知道他奶奶的那个旱魃进來竟然转性了,不杀人了,只是打晕,搞得我们反倒是乱了阵脚,现在王麟龙和那个旱魃俩人死磕呢,我们这些人也帮不上啥忙,就出來了。”

我一听那群道士还真够狠的,对自己人也下得去手,奶奶的,准备用八十一个人來和旱魃同归于尽呢。

“对了。”崔作非突然想到了什么冲着我说道:“原本我也会被打晕的,不过看到是我,那旱魃就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啥话?”我一听就疑惑的问答。

“他说啥,有机会希望还能和你一起靠背,不是不是,好像是有机会希望能和你一起并肩战斗。我擦,你不是和他搞基吧。”顿时崔作非就疑惑的看着我。

我看着那个烧着熊熊大火的村子,顿时心里有一丝心悸,摇了摇头:“不是,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旱魃好像以前认识我一样,或者认识我的前世,崔哥,你说前世这东西靠谱不?”

“靠谱啊,怎么不靠谱,我上辈子不也和常爷是兄弟么,不然他也不能这么帮着我,难道你的意思是上辈子和这个旱魃搞基?”崔作非看着我问道。

“滚犊子、”我摇了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也索性就不想了,管他呢,自己这辈子都还沒整明白呢,想上辈子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