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怪谈sodu

孙中阳看到了皱眉说道“杨师兄竟然用了禁术激发了自己的潜力,这样可是会损耗自己的寿元的啊。”

“啥?”我一听就楞了,看来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再不突围等那个杨皓然嗝屁了,就难了,总不能想让那群对付普通跳尸都困难的道士来对付这个千年跳尸吧,靠我和崔作非以及易欣星更不现实,而一旁的孙中阳看样子也不是什么狠货色。

崔作非也很明白现在的情况,扫视了一下四周冲着我们说道:“小九,老易,准备一下,我们冲右边突围出去。”

我一听朝着右边看了过去,那边尸怪很多,不过多数是白尸黑尸,而跳尸并不多,更主要的是那只千年跳尸就在左边,我们总不能自己往火坑里跳吧。

说做就做,我掏出了二十张‘镇压邪祟符咒’和三十张‘五雷轰顶符’,这五十张符咒就是我来丰都以后画的,算是所有的存货了,而崔作非也拿出了一把新的铜钱剑,易欣星则拿出了一把刻着符文的匕首,毕竟他没有什么近战的攻击手段,他主要就是阵法,而《三遁纳身》也只能留到最后关头使用,自然不可能作为突围用。

此时孙中阳看到我们准备突围也把旱魃骨收到了背包里,拿起一把桃木剑,又拿出了一大把符,说道:“我们一起突围出去。”

崔作非一看就说道:“好。”说完也不罗嗦,冲着那群尸怪就狂奔了过去,我也紧跟在后面,看着这群尸怪我还是挺庆幸的,那几天在丰都酒店里面的时候虽然经常被跳尸袭击,不过也让我心里对尸怪没有了阴影,如果是一来直接撞上这样的大场面,说不定还会被吓得尿裤子。

很快就冲近了这群尸怪,我们面前基本上全身白尸,黑尸也很少见,主要黑尸和跳尸去攻击大部队去了,这边反而留下了比较弱的白尸。

咳咳,这里我形容一下白尸,黑尸,跳尸的实力吧,白尸一般是尸体僵硬,然后生长白毛形成的,这样的僵尸一般也就会在农村偷鸡吸血,连狗都怕,看到人更是会被吓得半死,然后逃掉。而黑尸是白尸的进化体,一般白尸形成四五年后,吸收的血够多了,就会变成黑尸,而黑尸则要大胆很多,一般都是以吸狗的血为主食,当然,黑狗除外,偶尔也会在乡下,攻击一下小孩子。

而跳尸则比较厉害了,大家应该都看过香港僵尸片的,这类僵尸其实就是以吸收日月精华为主了,吸血只不过是一种攻击手段,并不是要吃食物才吸血,跳尸一般力气很大,是成年人的一到两倍之间,特别是手掌,抓住人就跟钳子一样,并且身体僵硬,一般普通人的攻击手段对他们并没有用处,一般人遇到这样的跳尸就会十分头疼了。

不过现在一本人被跳尸杀掉的主要原因并不是打不过,而是心理素质不过关,有百分之九十的人遇到跳尸会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就连我这个阴阳先生第一次遇到跳尸的时候都被吓了一大跳,更别说其他普通人了,很多人九十这个原本才被跳尸杀掉,而一般心理素质过硬的人,能在第一时间就逃跑,并不会和跳尸打斗,这样的人就是比较聪明的了,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打不过跳尸,就会立马转身逃走,其实这才是最好的办法,跳尸的移动速度并不快,只能蹦蹦跳跳的,你只要不是残疾人,就连十几岁的小孩子都能逃掉。

没错,我们面前正是一群连狗都怕的白尸,此时看到我们四个冲过来好像也有写乱了阵脚,开始我还忘记了,现在才突然想起来我们立场,这群白尸在我们面前可是渣渣啊。

想到这里冲着去冲着一个白尸就踹过去,一踹之下才感觉其实它也蛮重的,不过并不影响我这一脚的威力,顿时白尸就倒在了地上,不过我的脚在踢到它的同时,我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那些跳尸还好一点,毕竟身体很僵硬,踢起来也有感觉,可是这个白尸可不同,身上软绵绵的,外面还有很多的白色茸发,我一想起这个是尸体,顿时就恶心到我了。

而崔作非心里素质明显好看多,提起铜钱剑就对着身前的这个白尸的胸口砍了上去,顿时白尸的胸口上原本白色一片的茸毛顿时就有了一条漆黑的印记,感觉这些茸毛被烧焦了一样,崔作非看来也是很有自信,提起铜钱剑又砍了上去,看着他的样子好像很兴奋一样。

此时易欣星的情况也不差,反正比我好多了,拿着那把刻着符咒的匕首就捅,捅一个就死一个,这个白尸死后就会化为一些焦黑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是碳化了。

而孙中阳也不差,右手拿着桃木剑,左手拿着一把符咒,真是所向披靡,一会捅一刀,一会甩一张符,看起来潇洒之极,再看看我,和他们三个一比顿时就逊色了不少。

这个时候看到白尸并不怎么强后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拿着‘镇压邪祟符’冲着一只白尸身上就贴了过去,那只白尸刚一接触到‘镇压邪祟符’顿时就被碳化了,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碳。

我一看有效,顿时也就冲进去开始丢符了,那群白尸打在我身上,也没啥感觉,就是感觉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打在身上一样的感觉,并没有什么大碍。

越打越兴起,不过渐渐的我就发现不妙了,我手上的符越来越少了,没一会我的‘镇压邪祟符’就没有了,而开始使用起了‘五雷轰顶符’,不过五雷轰顶符用在这群白尸的身上的确是大材小用了,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了我的弊端,没有永久性武器,比如崔作非的铜钱剑,或者桃木剑,没有这些就是有一把易欣星的小匕首也成啊,不过当时忘记带了,以至于现在竟然成了现在这苦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