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长生不老药
“哎呀！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了。”清云忽然道。
“算了，我们直接给公安局打个电话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他们会办好的。”我无所谓地说。
“可是……”清云看着我说，“你不是说鬼魂最喜欢撒谎吗？”
“先给公安局打了电话再说吧。我觉得像这种涉及到它们自己恩仇的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撒谎的。”我想了想，回答说。
清云苦笑道：“现在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了。”
“还是用公用电话报警吧。用手机会给自己添麻烦的。”我对他说。
“是啊，要是警察为我们的消息来源的话那可就麻烦了。”他点头说。
“现在我们就回去休息？”我问他。
他却摇头道：“我们还是再转转吧。”
“不一定会再次见到那些东西的。”我提醒他。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没有一点睡意啊。我们在街上溜达一会儿再回去吧。”他的兴致很浓。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清云大哥，你觉得我们在丰都看见的那个人真的是你的师父吗？”
“肯定是。我当时就忽然对他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告诉我，他就是我师父。”他的回答很肯定。
“但是……，你不是说他已经仙逝了吗？”我仍然怀疑，“难道他是神仙？”我把当时的话又重新问了一次。
“不知道。”他叹了口气，“也有可能他当时是使用了龟息之术。”
我在武侠小说中看到过这个名词。“为什么这样说？”我有些奇怪地问。
“因为我师父精通这种功法。他曾经在水下呆过两个多小时。”他回答说，“这是我亲眼见过的。而且，我记得他曾经好像对我说过，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云游天下并不为外人所知。”
“他为什么要这样啊？”我越来越不明白了。
“他说这样才有利于长寿、成仙的可能性才会大。”清云回答说。
“他没有说其他具体的？”我又问。
他叹道：“没有。我当时好像还问过他的。可是他却没有回答我。哎！看来时他认为我的资质驽钝，不愿意告诉我吧。”
“那你师父今年多少岁了？”我问。
“如果他真的没有死的话，今年……”他算了算，“今年应该是一百三十岁了吧。”
我不相信：“不可能！那人随便怎么看也不会有一百三十岁啊。”
“你不知道啊，我们道家有一种秘术，叫长生秘术。就是专门炼制长生不老药的。”他回答说。
我摇头道：“那些东西我可不相信。你要知道，我可是学医的。一九六五年，考古人员在象山的东晋大墓里发现了一种奇怪的东西，它们有米粒大小，通体红艳，看上去直径大约零点五厘米，每颗重量也不一，大的有零点五克，小的为约零点三克。为了解开这些小丸子的身份，有关专家拿了其中三粒，对它们进行化验，最终认定它们就是东晋时期非常流行的‘长生不老仙丹’。再次发现不老仙丹是一九九八年发现高崧家族墓。在众多的出土文物中，有一样宝贝让专家们很眼熟，那就是红色的‘不老仙丹’。上世纪六十年代的化验显示，丹丸的主要成分是硫化汞，这是一种毒性很大的化合物，其中硫的含量为百分之十三，汞的含量为百分之六十一，另有约百分之二十的成分目前尚不清楚为何物。所以，那些古代所谓的长生不老丹只不过是一些汞化物而已。你要知道，这些东西可是有毒的。人吃了之后，身体先是发冷，接着发热，就像得了疟疾一般。”
清云却道：“很多东西是不能用当代科学去解释的。关于长寿的问题，最出名的传说就是彭祖了。据说他活到了八百岁呢。据神话传说，彭祖和陈抟老祖两人，都在天宫玉皇大帝身边主事。一个管着功德簿，一个管着诸神的生死簿。有一天，陈抟对彭祖说:‘我劳累过度，想好好睡一觉。如有要紧事，你把我叫醒。’彭祖答：‘好，你尽管放心睡觉去吧！’彭祖一见陈抟去睡觉，想趁此机会到凡间游玩一番。有一天，他代陈抟更换生死簿名单，发现他的名字也在上面。彭祖一想：不好，如果我到凡间被玉帝发现了，就会很快派人把我召回。他灵机一动，把生死簿上写有‘彭祖’名字的那一页纸撕了下来，捻成纸绳订在本子上，从此，这个生死簿上，再也找不到彭祖的名字，他才放心地下凡去了。
彭祖流落人间，作了商朝士大夫。他先后娶了四十九个妻子，生了五十四个儿子，都一一衰老死亡，而彭祖依然年轻力壮，行动洒脱。当他娶了第五十个妻子后，就辞了官，到处游山玩景，直到这位妻子由当年的黄花闺女变成老太婆时，才定居到宜君县一个小山村。这时彭祖已八百岁了。有天晚上，夫妻俩睡在**拉话，妻子问他:‘我是快死的人了，我死后你再娶妻不娶?’彭祖毫不介意地说:‘当然还要娶，不然谁陪伴我！’妻子又问:‘你为啥一直不会衰老呢?难道生死簿上没有你的名字吗？’彭祖哈哈大笑：‘我永远不会死的！生死簿上有我的名字，他们就是找不着。’妻子接着问:‘那你的名字在什么地方？’彭祖一时得意说出了实情。妻子这才明白彭祖一直不死的奥秘。
这位妻子死后，向玉皇大帝诉说了此事。玉帝听后恍然大悟，派两个差神下凡去找彭祖。由于年代久远，派下来的差神根本不认得彭祖，找寻许久毫无音讯。这两位差神不敢轻易地回去交差，只好遍跑人间，四处打问。
一天，二位差神来到宜君县彭村，趁木匠吃饭之机，偷走解板大锯，到打麦场上使劲地锯一个碌碡，一下招来很多乡亲围着看稀奇。这时，彭祖也前来观看。人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彭祖因自己年事高、经历广，趁机讥笑说：‘我彭祖活了八百岁，没见过有人锯碌碡。’话音刚落，二位差神把锯一扔，当场就锁住了彭祖。这天夜里，彭祖就去世了，享年八百岁。”
我听了后笑道：“看了这位仙人很自私啊。要是他让自己的老婆也与他一同长寿的话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
“男人嘛，谁都这样啊。”清云叹道。
“这与性别没有关系，这其实就是人性。”我说道，“传说中的神仙不也是人吗？”
“在传说中还有一种长寿之药，叫老奴丸。”清云又道，“传说，古时有一位女子，因为丈夫常年不在家，熬不住寂寞的她与家中的老奴私通了，但是老奴年老体衰，让该女子非常不满意，于是她就把“老奴丸”这个家传祖方给他吃，没想到老奴“返老还童”，还与该女子生了两个孩子。但后来事情败露后，她把老奴打死了，发现老奴骨髓饱满，骨质坚硬。
而在古老的医术中，仍有关于老奴丸成分的记载：紫梢花、灯草炭、蛇床子、车前子、苁蓉、菟丝子、马兰花、巴戟、**羊藿、荜澄茄、大茴香、金樱子、破故纸、木香、母丁香、韭菜子、制川乌、远志、干姜、沉香、泽泻各五钱；核桃仁、柏子仁、桑螵蛸、枸杞子、山萸肉、茯苓各一两；蜘蛛十五个；熟地四两。现代的人对老奴丸进行了药性分析后认为：老奴丸不仅可以温助肾阳，而且还可以滋肾强精，兼能祛肝经风湿诸邪，疏通经脉，故有兴助阳事之功。因肾为人之先天之本，本方药功在补肾，故亦可起到抗衰防老、延年益寿作用，适宜于中老年人精亏阳衰、虚耗风湿、**不举、腰脚疼痛者服用。所以传说中的那些可以使人长寿的药物还是有一定的科学道理的。”
“除了老奴丸，医术中同样记载了另一种神奇的丹药——仙姑打老儿丸。”他又道，“相传很久以前，一年轻女子手持木棒，在路上追打一须发皆白的老头子。过路的人见了，无不愤然。论相貌，那女子无疑是老者的晚辈，即使是夫妻，年轻妻子在路上追打老年丈夫也令人难以容忍。于是，路人对那年轻女子群起而攻之。谁知那年轻女子的一席话，竟将过路的人惊得个个目瞪口呆。原来，被追打的老者，既不是“年轻女子”的丈夫，更不是她的长辈，而是她的儿子，所谓年轻女子，实际已百余岁。她因长年服用家传秘方配制而成的一种药丸，所以容颜不老，虽已百余岁，仍然身轻如燕，体态姣好。而她的儿子，屡屡不听她的劝告，拒服她配制的药丸，结果七十多岁，变得须发皆白，老态龙钟。为此，她十分生气，常常追打儿子，逼迫他服用药丸。听到这里，路人无不惊诧万分，将年轻女子奉为神仙，纷纷请求赐予药丸，年轻女子毫不吝啬，将家传秘方一一告于众人。众人用之果然均收到奇效。于是，有人将这种药丸称为神仙训老丸。此后，神仙训老丸名声大振。至汉代，名医华佗却嫌该药尚有缺陷，便在原来配方的基础上增减了几味药物，突出了该药壮阳滋阴的作用，并改名叫仙姑打老儿丸。
打老儿丸的成分另有不同，分别为石菖蒲、干山药、川牛膝、远志、巴戟天、续断、五味子、楮实子、杜仲、山萸肉、茯神、熟地、小茴香、肉苁蓉、枸杞子等。
仙姑打老儿丸经华佗调理，其名声和作用更是不同凡响。不久，它便进了宫廷，成为皇帝和皇亲国戚们的专用药品。既然进了宫廷，该药打老儿丸这一不雅的名称自然不能再用。于是，它在不同的年代便有了不同的名字，后来传到明代，太医院把仙姑打老儿丸改成延年益寿丸。明代末年中原名医郭敬海将家传的不老还童挂骨丹合并改为延年益寿补肾丸。”
“我相信人可以通过药物延年益寿，但是神仙可是永远不会死亡的啊。这里面绝对不应该相同。”我想了想，说。
清云也点头道：“是啊。神仙之说传说而已。不过，既然是传说，总应该由一定的依据吧？”
我不再说话。这件事情就如同鬼魂的传说一样。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看见过它们呢？如果不是因为我有着一双特殊的眼睛，我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会有这样的东西的。
“其实我们说了这么久，还是不知道你师父究竟是人还是神。”沉默良久后我对清云说，“不过，上次小惠说那个蛇精曾经碰到过一个神仙。看来神仙是存在的。”
“关键的是，神仙究竟是什么。宗教中把神仙说得太神秘了。”清云道，“不过我们道教却是把神仙作为我们信奉的对象的。而那些神仙，他们都是从人发展而成的。”
我又开始头痛：“算了，我们别说这些东西了。对于不明白的事情越讨论就会越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