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音调冷沉里带着严厉。

明溪脚步顿了顿,有种调头就走的冲动。

林雪薇嘴角翘了翘,没说话,就看着明溪弯腰把汤放在茶几上,然后准备出去。

傅司宴闻到了香味,不由得抬头,就看到浅步出去的明溪。

顿时,疏离的眼眸缀了点笑意,叫道:“等一下。”

明溪停下脚步。

傅司宴起身对着林雪薇说,“重点已经圈出来了,剩下周牧带你去找陈主管,他会给你弄好。”

林雪薇还想说什么,就见傅司宴已经迫不及待走过去,很自然揽上明溪的腰,“老婆,你怎么来了?”

林雪薇拿文件的手僵硬了一秒。

明溪本来很不习惯在人前这样亲昵,但余光正好扫到林雪薇毫不掩藏的怒意,她还是仰头看向傅司宴,杏眸润润的,柔声说,“想来看看你。”

明溪纯欲的小脸就是先天优势,乖起来,没有男人能拒绝。

傅司宴更是喜欢,忍不住亲了亲她漂亮的小嘴。

林雪薇手指甲掐进掌心,眼角射出怨毒的光,好一会才收敛,眼角幽怨,轻声说:“阿宴哥哥,我先出去了。”

傅司宴点头,叮嘱一句,“赵总不会再为难你,周牧会安排好。”

一句话让林雪薇心底又生出欢喜来,她甜甜应了声,“谢谢阿宴哥哥。”

然后一摇三摆,很是得意走出去。

门关上,明溪就从傅司宴怀里退了出来,然后去开保温盖,声音平静而冷淡,“还热乎,喝点吧。”

感受到她的疏离,傅司宴凤眸眯了眯,“不高兴了?”

明溪没说话,这三天他们联系很少,她一点都不知道林雪薇已经换方向,打入公司里面来了。

一想到,两人在同一个办公室讨论工作,尤其林雪薇心思还那么明显。

她喉头就像鲠着根鱼刺,每吸一口气,都会让她难受。

但她找不到发泄口,傅司宴也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工作,说这些事会显得她很无聊。

“没有,你快喝吧。”明溪轻描淡写揭过。

傅司宴有些不舒服,脸色冷冷的,但还是端起来喝了个干净。

碗刚放下,明溪就起身收拾好,说:“那你忙。”

刚准备离开,手腕被人一把拽住,然后一个不防就坐在男人大腿上。

傅司宴低头咬了下她的唇,淡声说,“不乖。”

“雪薇现在身体好了不少,林伯父就把北城这边的业务交托给她,但是她现在还扛不下来,正好有一个项目和我们相关,伯父就请我多带带她,仅此而已”

他没什么表情,淡淡解释,“你要是不开心,这几天事情做完,我就让别人带她。”

“没事,不用这样。”

傅司宴能主动跟她解释,说明他心底坦坦****。

明溪自然不是那种揪着不放的人,公私她还是拎得清的。

何况,情感这东西不是说躲开,就不会发生。

真的要来,谁都拦不住。

明溪还坐在他怀里,感觉到男人身上像是起了火,脸颊滚烫推他想起来。

可这会,已经迟了。

傅司宴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按下个按钮。

百叶窗就密密实实将他们罩在里面。

“溪溪,”傅司宴从正面看她,长腿抵开她的膝盖,眼中欲色很深,“给我点甜头,嗯?”

明溪懵懵的,“这里是公司。”

忽然,胸前一凉,白色一字肩的毛衣就掉了下来。

男人薄唇亲了亲她漂亮笔直的肩骨,低声哄她:“没事,我快一点。”

细细密密的吻从脖颈向下延伸,到一处时,明溪仿佛触电了般颤了下。

“唔......”

她吓到咬着唇,纤白细长的手指紧握着桌角边缘,怕自己再出声。

外面突然‘咚咚’有人敲门,还伴随着周牧的声音。

“傅总,可以出发了。”

明溪惊得身体都绷直了,她眼瞳里泅着水,瞪他,“傅司宴......你放开我,去办正事。”

傅司宴俊脸上一丝不苟,哑着声道,“这就是正事。”

他旷了多少天,都不知道怎么忍过来的。

今天虽然进去不行,但是他肯定要蹭到底的。

敲门声还在继续,明溪这下是真的急哭,伸手捶他,却被他钳制住。

身下那双漂亮的眼睛哭起来,像小兔子一样。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哭得还挺好看。

一个禽.兽的想法在脑中形成,就是想让她哭得更厉害些。

明溪还在挣扎,突然他紧握住她的手腕,倾身凶狠地吻她。

门外敲门的人似乎也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没了声响。

最后,男人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

他趴在她耳边,哑着声说,“老婆,我迟早得死在你身上。”

缓了一会,他直起身,明溪还在轻轻喘着,鬓发被他欺负得湿淋淋的,双颊两抹绯红,可怜又可人。

他给她清理时,看了眼腿根处,外伤有点重,都肿了。

傅司宴眼眸一沉,刚刚力道没控制好。

他顺手拉开抽屉,拿出一支药膏,就让她躺着上药。

修长的手指冰冰凉凉,明溪脸都红透了。

幸好她今天穿了条柔软宽松的阔腿裤,倒不会沾着药膏。

但也太让人羞涩了。

她羞恼道:“你怎么办公室备着这个?”

傅司宴笑得有点坏,“我下午三点的飞机,要出差四天,你不来我也准备叫你过来狠狠弄你,所以提前备着有备无患。”

“......”

明溪没什么力气,只心想以后再也不送汤了。

知道明溪要去医院看外婆,傅司宴坚持坐一辆车,先送她。

路上,他下颌抵着她头发,把玩着她雪白的耳垂。

“等我回来跟你一起去看外婆。”

明溪没什么表情,她知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就像上次,他也没去成。

傅司宴低头含了下她的耳垂,哑声道:“上次怪我,这次我去给外婆赔罪。”

他还记在心里,让明溪有了几分动容,她浅笑了下,“好。”

见她乖巧的样子,傅司宴心又动了,低头吮她的唇。

明溪挣扎了下,说:“傅司宴......还有人呢......”

周牧多自觉,立马就把挡板升起来了。

心里想得更多的是,你们尽兴就好,别把我当人。

这下,男人无所顾忌,伸手拉下她的毛衣,在勾人的锁骨下方用力吮了个印记。

明溪还没从又痛又麻的情绪中脱离,就听他近乎发狠的命令。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