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周牧。
刚进门正好听到傅司宴那句‘小三’名言,忍不住低头偷笑。
在刚刚煮汤时,周牧就发现了乔装打扮的小护士是夫人,所以这会也不觉得惊讶。
瞬时,傅司宴更觉得脸上无光。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他不悦道:“干什么?”
周牧连忙说:“汤,我给您拎来了。”
他刚刚见明溪的汤洒了,便将剩下的装进保温壶拎进来。
心里还想着总裁念叨着要喝汤,幸亏还剩很多。
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这么精彩的对话。
周牧默默把汤盛好,端到傅司宴跟前,放稳。
回头时,注意到明溪没有穿袜子的小脚。
他还没见过女人的脚生得这般好看。
脚趾头跟蚌壳里的珍珠似的,个个珠圆玉润,饱满可爱。
一时失神便多看了两眼。
“咳——”
一声不太高兴的咳嗽声惊醒了他。
傅司宴眼眸发凉,盯着周牧的样子像是要把他眼睛扣下来。
周牧吓一跳头一缩,低头就准备出去。
谁料,傅司宴端起汤后,又放下,对周牧说:“剩下的你喝掉。”caso.
周牧:“......”
傅总可真是个大好人。
他刚刚在一旁看着时,就觉得可馋了。
以前他曾尝过夫人的手艺,特别好。
明溪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眼看着周牧开开心心拎着保温壶退出去。
心里祈祷着,周牧千万别喝。
傅司宴看着奶白色的汤,问:“你熬的?”
“嗯,”明溪有些心虚,嘟囔道:“辛辛苦苦熬的,手指都差点烫到。”
傅司宴笑了笑,声音清冷却柔和:“是挺辛苦的。”
说着,就端起碗来。
明溪看了看自己脚趾上的药,是男人亲自抹上去的。
他细致周到关心她。
那她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好......
见男人端起要喝,她伸手阻止,“你还是别喝了。”
话音刚落,傅司宴已经一仰头喝了下去。
明溪看着他放下的碗,一滴都不剩。
顿时,傻眼了。
那汤出锅后,她放了整整一瓶的白胡椒,不仅呛人,应该也不好喝。
“你没事吧。”
明溪盯着他的脸,观察他有没
。有不适。
见男人蹙着眉头不说话,明溪有些急了。
“我不是让你别喝吗?”
她光着脚就要下去给他倒水,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轻易就拉到胸前。
“挺好的。”他说。
“啊?”
屏息静气半响,明溪只能发出一个语气助词。
她记得清清楚楚是一整瓶的白胡椒。
怎么可能还好?
傅司宴淡声道:“尝尝?”
“什么?”
明溪有点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刚想问,傅司宴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前一带,薄唇堵了上来。
瞬间,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男人大手掌控着她,薄唇吸吮着她小嘴里的甘甜,舌头在她嘴巴里肆意妄为。
这个吻甜蜜里带着辛辣,格外刺激人的神经。
明溪瞪圆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连反抗都忘了。
所有的思绪都像被男人热烈的吻给吸走了。
脑子里无数画面闪现,好像她们曾经比这更激烈......
她脸涨红一片。
原来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
她被他调弄得也太放得开了......
傅司宴无所顾忌地吮吻着想念已久的唇瓣,呼吸里贪念着那抹熟悉好闻的发香。
“唔......”
明溪反应过来,出声反抗,结果哼出来的声音像是申吟,更是惹人兴致高涨。
傅司宴的手跟铁钳似的,压得她无法动弹,别提挣脱了。
男人一开始只是存着想惩罚她的心思。
他鼻子灵,对胡椒粉特别敏感,小东西放了应该不止是很多,估计得放了有一瓶。
但当吻落下,脑海里汹涌澎湃的情感根本阻拦不住。
他想就这么吻下去,吻到天荒地老。
“嘭——”
门再次被推开。
喉咙冒烟的周牧是来提醒总裁汤不要喝了。
里面夫人可能没注意放多了白胡椒。
但他喝了一大口,那也不像放多了。
像是一瓶都撒进去了。
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两人忘我的拥吻。
他张大嘴巴,啊啊了几声,像是丧失了说话功能,什么都没啊出来。
傅司宴眼眸深冷,拿起床头的外套把明溪凌乱的香肩裹得严严实实。
“还站那看
。什么?”
男人皱起眉,看向今天表现极度不伶俐的周牧。
周牧腿下像生根一样,他倒是想走但是——
“总裁,你的脖子......”
他颤着声提醒。
明溪抬眸看过去,这才发现男人的脖子红得不像话,像是急性过敏的症状。
她吓了一跳,连忙问:“你对胡椒过敏?”
傅司宴也感觉到不适,脖子有点痒。
周牧在一旁急道:“总裁不仅胡椒过敏,花椒类的调味料都过敏。”
不然他才不会扰人好事,冒着被辞退的风险来提醒。
明溪有些无措,看着男人脖颈泛红,心底升起浓浓的愧疚,眼眶不自觉红了。
“我不知道......是我放的胡椒......还放了很多......”
傅司宴反倒无事人一样,安慰她,“没事,别担心。”caso.
幸好人就在医院。
医生很快安排了输液治疗。
两个小时后。
男人的红疹已经看起来好多了。
医生不忘叮嘱一句,“患者自己的过敏史不知道吗?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一定要记牢,不要小瞧过敏,万一救治不及时也是会出人命的。”
明溪在一旁低下头。
心里万分愧疚,她是真的不知道。
不然绝不会用这种方式作弄他。
等医生走后,傅司宴看着垂头看脚趾的明溪唇角笑意渐深。
小女人知道不好意思。
也不枉他白白受罪。
没等傅司宴开口,明溪诚恳道歉:“对不起。”
傅司宴眸底闪过一抹戏谑的笑,缓缓道:“近点,我听不见。”
“......”
明溪靠近几步,看着他说:“对不起,是我故意放的。”
话音刚落就被他手臂一扯,人已经轻松坐在**。
傅司宴直接查看她的脚。
没肿,还好,说明没伤到里面。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不想她愧疚,告诉她,“知道,我也是故意喝的。”
“什么?”明溪满脸震惊和不解,“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喝?”
傅司宴一本正经道:“不让你作弄一回,怎么让你舒畅。”
明溪被他的逻辑打倒。
傅司宴掐了下她的腰,道:“你准备怎么补偿我受到的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