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吓坏了,小脸紧紧埋在他脖颈里。

门外是打扫的阿姨,想着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乘坐,就偷懒按了的电梯。

没想到

看到人后,阿姨吓得连声道歉。

傅司宴眼眸微沉,没说什么,关上电梯。

阿姨紧摸着胸口,想到刚刚男人抱着女孩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脖子很红,应该是生病了。

不过好在没被训斥。

这会,“生病”的明溪脸也很红,她酒意已经被吓醒一半。

还在想,她刚刚做了什么。

可现在这姿势好像也不用想,太刺激......也太难堪了。

被男人抱到病房后,明溪索性装睡,就不用面对了。

可不行,傅司宴摇了摇她,“乖一点,要洗澡。”

她还是紧闭眼睛,没有动作,想着就这么昏过去也行。

果然,没动静了。

正当她窃喜时,傅司宴又折返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放到温热的水里,帮她清洗,极其认真......

身体的战栗让明溪破功了。

她睁开雾蒙蒙的眼,缩了一下,带着水汽的声儿像猫叫,“我自己......”

暖黄之中,男人的视线一瞬不瞬落在她脸上。

随后,用低哑的声音对她道:“不是累了,我来。”

明溪摇头,小脸红红的,快哭了,“哪有,我不累。”

她现在只想他快点出去,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腰酸得像是被拉着去插了一天的秧。

傅司宴定定望着她,嗓音暗哑,“不累?”

明溪极力否认,“不累不累。”

女孩长发湿湿的,漂亮的脸蛋上还染着被疼爱过后的绯红,在这个时候更像是种无声的邀请,无比**。

“这样,我还怕你累到,那......”

男人俯身,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困着她的手。

后面的话,他没说。

只是浴缸里的水摇摇洒洒,浓情蜜意地漾了一地。

直到水变得有点凉,男人伸手按下开关,又重新换了温水进来。

一整夜。

病房的每一处,都沾染着他们失而复得狠狠爱过的痕迹。

最后,明溪仍由他抱着她去清洗,根本没力气拒绝。

......

翌日。

明溪睡到快下午才醒。

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新组装过一样,那种倦怠感比熬了几个大夜都累。

她试图起身,可酸胀的身体告诉她,别挣扎!

**,只有她一个人,但身边被压下去的形状,还有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告诉她,这里一整晚都是有人的。

明溪欲哭无泪,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喝假酒了。

假酒害人啊啊啊啊!

脑子像是被人拿筷子搅拌过,这会混沌成浆。

明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抬了下酸胀的手臂,她看到自己的手臂上,青的,紫的,深红的......

再掀开被子,惨不忍睹......

这!这也太狠了!

她跟他是有仇吗???

躺尸一样挺了一会,明溪决定还是先逃走。

一分钟都不能等了!

她拖着被开发过度的身体起来,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找了一圈,在门口的置物柜上发现几个大袋子。

从里到外,很齐全。

尺码也对,应该是就是买给她的。

明溪红着脸轻手轻脚穿上,拎上包,手搭在门把上,做贼一样拉开门。

“去哪?”男人低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瞬间,明溪头皮发麻,脑子想到只有一个字,逃!

也不管了。

拉门就准备跑。

“蹬!”

门被男人一脚踢上,他顺势把她扣在身下,目光深邃。

“就这么溜了。”

明溪勉强镇定,“不是,我等下有课。”

傅司宴按了下她的脑袋,“等着,我送你。”

明溪才不想要,找了个借口道:“别了吧,你身体不是......”

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俯下身,靠得很近,哑声道,“一夜都不够证明,我很,行吗?”

明溪的脸瞬间爆红。

傅司宴揉了揉她饱满的耳垂,好看的凤眸晦暗一秒,“没看出来,你比以前还贪吃,等我彻底好的......”

最后这一句,似乎带了些循循善诱的意味。

明溪心尖一颤,已经没法再听下去了,打断他。

“你先穿衣服吧!”

傅司宴听话的去穿衣服,可下一秒,门就咔哒一声响,明溪溜得比兔子还快。

等男人穿好衣服,她早就跑得没影了,他只能无奈地笑笑。

下午其实没课,但明溪现在心思太乱了。

到家洗个澡,窝在**半天才敢看手机。

傅司宴给她打了电话,还发了短信。

“跑这么快,看来不疼了。”

明溪红着脸,翻下一条。

“晚上过来,想吃你的粥。”

她沉思了一会,还是起床。

有些事不是躲就能躲过去的,她得解释清楚自己昨晚明显喝多了。

是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对!没错!喝多了!

绝对不会有下次!

想好理由后,她就去超市,在冷柜选了一块特别漂亮的牛里脊,和一些食材。

拎回家,她仔细清洗,厚熬慢炖,煲了将近三个小时,直至粥香四溢。

等盛好后,明溪拎着保温壶,打车去医院。

结果,刚到医院门口就撞见了文绮,她像是也准备上去看傅司宴,看到明溪后,文绮率先开口。

“明溪,你现在有空吗,跟文姨去坐坐?”

明溪听得心里一紧。

文绮叫她明溪,又自称文姨,已经足以能说明一些事。

很快,她恢复如常,微笑道:“有空的,文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