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脸色一变,“你......你当真是景家的前儿媳,夏清清?”

夏清清又从包里掏出一份她和景庭忱离婚证的复印件,上面的人,正是她。

主编一时间喜上眉梢,“好!好!这可太好了!我正在想只有这些照片还足以说明什么,现在有了夏小姐您,我们可真是......增强了不少可信度!”

面对主编伸过来的手,夏清清笑着和他握手,两个利欲熏心的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三天后,一则景家夫人出轨,景家将流产儿媳扫地出门的新闻刷爆各大媒体头版头条。

苏染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后,拿出手机刷了刷。

视频里,夏清清背对着镜头,并没有露面,可声音却带了十足的哭腔:

大家好,很抱歉以这样的形式和大家见面,我是夏清清,景家的前儿媳。在七个月前,我嫁给了景庭忱,那时的我本以为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爱我的人,找到了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家,可我没想到,竟然亲手将自己送入了一个地狱!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一直过得很不好,很没有安全感。直到遇到了景庭忱,他对我很好,在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也是给了我很多承诺。所以,我选择了相信他。我们没有大肆举办婚礼,只是领了证和要好的亲戚朋友吃了个饭就算结婚了。可我并没有怪他,我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原因,和身不由己。

可我没想到,他这么做的原因,居然是想在我生下孩子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原来曾经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这些话都是他喝醉酒以后亲口和我说的,这些话......对一个正在孕期的妈妈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啊!

可是那个时候我的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我没有办法再阻止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更何况,我还舍不得......可是没想到,因为景庭忱的话给我带来的打击太大,导致我在外出时,心不在焉,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我的......我的孩子,没有了......

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看过一眼,就这么没有了。

事后,景家人给了我父母钱了事,我还躺在医院里,我的父母已经拿了景家的钱带着我的弟弟离开了这里。我彻底没有了亲人。而在这个时候,我没有了孩子,对景家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就想一脚把我踢开,然后再去为景庭忱寻找一个高门显贵的小姐做妻子,就当我,我的孩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还是豪门,还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而我呢?因为听信了渣男的话,心甘情愿为他在家怀着孩子,孩子没有了,就被他狠狠地一脚踢开!

所以,我今天要在这里揭露这一家人令人恶心的行为!我必须要告诉所有人,景庭忱和景家人的丑恶嘴脸!

还有他的母亲景夫人,在家时,对我的折磨我可以不提,可是她多次出轨实在违背道德良俗,我也终于忍无可忍,必须将这些事,告诉大众!

苏染翻阅着视频,叹了口气。夏清清的话,五句真,五句假。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完美的受害者,一切过错都到了渣男景庭忱和景夫人的头上,不过这些倒也不假还有证据。

苏染看着窗外的夕阳,手机里收到了顾青岩的消息,是一张做饭的自拍。

“染染,该下班啦!回来吃饭!”

苏染回复了他,便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染问顾青岩是否看到了今天地新闻。

顾青岩给苏染盛汤,“今天外面闹得天翻地覆的,景家股票一天之内跌了又跌,很难不看到。不过,”顾青岩顿了顿,“夏清清说的确实不假,但是把自己摘的挺干净,完全不谈......”

苏染笑了笑,“完全不谈,我这个前前儿媳?也不谈她和景庭忱是如何背着我出轨的。”

“好了染染,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由着他们闹去吧。”

“嗯。”苏染点点头。

在新闻发出,全城哗然的时候,只有一人还蒙在鼓里,那就是景夫人。

她正在蓝天别苑和刘阿四颠龙倒凤,刚刚结束,两人相互依偎着说些甜言蜜语。

“你不知道,”景夫人跟着刘阿四还学会了抽烟,此刻看着刘阿四结实的胸膛,吞云吐雾,好不快活,“现在景家没有了夏清清那个碍眼的贱人我过得多快活!也没人成天盯着我了,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景家那个老头子反正也不管我!我啊,才有这么多时间来找你呀!”

景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刘阿四的脸庞,这个男人初看一般,现在却越看越有味道。

刘阿四就着景夫人的手,吸了口烟,舒服的吐了个烟圈,看着景夫人保养得当的脸蛋儿和身材,也觉得畅快。

的确,没有了夏清清,景夫人能动的钱更多了,完全可以养着他。

刘阿四手环上景夫人的腰肢,贴着她的耳畔低语:“还不得感谢我出的好主意?”

“我还没感谢你呢?嗯?我给了你多少钱了?你数得清楚吗?”

刘阿四低笑两声,“就知道你疼我,那我也疼你,来,我再让你舒服舒服!”

“哎呀!你干嘛呀!”景夫人嘴上拒绝,可身体却非常诚实,一点也舍不得松开刘阿四。

刘阿四早就看透了这个女人的欲拒还迎,直接用强的,他知道,景夫人这种女人你越对她强,她越喜欢!

“咚咚咚!”

两个人正在闹腾呢,大门却被敲得震天响。

景夫人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担忧地看了一眼一旁的刘阿四。

刘阿四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套上衣服,同景夫人说:“我去看看。”

刘阿四只穿了个裤子,打开门,想着无非是哪个不长眼的来收电费物业费一类的,一脸被破坏好事的不爽,“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