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仪和下人们一起将赵峯琛扛起,跑去医院。

徽仪惊坏了,这是赵峯琛这个月第二次受伤了,她害怕赵峯琛再出事。

赵峯琛很快被推入医疗室内。

不一会医生和护士推着赵峯琛走了出来,徽仪连忙凑上去,“医生,我丈夫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就医即使并没什么大碍了,就是注意点,少帅他早些年胸口处是不是受过伤啊?这次被刺伤的位置和以前的伤口重合,再次创伤很危险,恢复的时候也要多注意啊。”

徽仪皱着眉听着这话,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又问,“医生,他那胸口的伤能看出来是多少年前的吗?”

医生倒是没料到徽仪会问这个,他仔细的心思了好一会,才做出判断,“那个胸口的伤口已经成型的疤痕来看,大概四五年吧。”

徽仪怔怔地听着这话。

也就是说,这个伤口几乎是和花小五同一个时期受伤的?

徽仪的心口在怦乱跳,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跑到赵峯琛的病房。

单人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鼻息,徽仪一把推开了门。

看着倒在**还未清醒的赵峯琛。

她跑到床铺旁,掀开他的被子,看向那处被刺伤的伤口。

徽仪的双手都在震颤,她分明记得当初花小五也是这块的伤口。

这一切的种种巧合,让那个最不可能的答案变得可能。

徽仪重重地喘着粗气,想要微微扒开纱布进一步确认。

她的手刚刚伸出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徽仪被赵峯琛突然的清醒吓了一跳,忍不住娇呼一声。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男人此时脸色惨白,那张俊秀的脸庞在雪花似的白炽灯下显得更加白皙清秀。

他笑了笑,“在你跑进来掀开我被子的时候。”

“夫人,我身子骨这么弱,你这是谋害亲夫啊。”

赵峯琛竟然还有闲心打趣开玩笑,徽仪都要担心死了。

徽仪摸了把脸上因紧张而流下的泪水,瞪了他一眼,内含他油嘴滑舌。

赵峯琛却笑得更甚,“我好开心。”

徽仪美眸抬起不解看向他,“被刺伤了还开心,赵峯琛你莫不是摔坏了脑子?”

他听见这话微微瘪起嘴,“我开心是因为我媳妇关心我,什么摔坏脑子?”

徽仪听见这话,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

“小滑头。”

就是这么一句话,说完后,二人都微微愣住。

小滑头这三个字,在年少时,格格和花小五玩笑后常说的一句话。

许久,未曾听见了……

“赵峯琛……”

女人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她娇软的音声中带着一丝急切。

赵峯琛目光如炬似盈盈野火,“什么?”

“你就是花小五吧?”

这句困扰了徽仪已久的话,终于被她问出口了。

她的目光看向他,男人明显一愣,他的眼眸流转万种情绪。

似是欣喜又似落寞。

“格格终于认出我了吗?”

他在笑着,一如过往。

徽仪愣在原地,那一瞬间,心口犹如捆着千万斤重的石头,狠狠将她一拽。

赵峯琛笑着看徽仪此时的表情,他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了,其实他也不知该如何再面对她……

下一秒,温暖的拥抱包裹住他。

一如既往,穿越时空般,像是来自1904年的温暖……

“格格,这次,我不会再错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