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女王12 你答应和我私奔的(第三男主)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原來在同一时间,我们都不约而同的认出了对方,

那个女孩子好奇的看着我们,她问他:“哥,你们认识,”

我好笑,这世界真小,

他也笑,看着我,温和的叫我:“毛豆,你还好吗,”

我笑着回应他:“许先生,你好,”

他,就是那两星期前,钓鱼时碰到的,说:“我给你出个主意,不如,你把追你的那两个男人甩了,和我私奔如何的人,”

许轩,

我们在交警指挥中心查监控,交警看完了监控告诉我们,“你们也看见了,双方都有责任,你呢,红灯沒灭就先过马路,你呢,抢最后一点黄灯去拐弯,结果就这么撞上了,”

我们俩几乎异口同声同时來了一句:“那请问,谁的责任更大一些,”

交警想了下,“都有责任,不过,你开车,多少你得负多一点责任,”

我瞪那女孩子一眼,

这时许轩出來打圆场:“算了,大家原來也是误会,毛豆,别生气了,你的医药费我來给你包了,对不起啊,”

那女孩子还叫:“干吗啊,”

许轩瞪妹妹,“行了吧,你,”

嘴倔,本來就是你的错,幸亏我这只是拉动了旧伤,

我们一道从交警队出來,许轩问我:“嗨,毛豆,沒什么事吧,”

我哼哼叽叽的说道:“有,我现在心疼脑疼胳膊疼,”

那个女孩子在一边又咕哝:“心疼脑疼胳膊疼,有沒有蛋疼啊,”

我气急败坏了,“你怎么说话呢,合着我沒蛋,你有啊,”

想不到这个女孩子竟然向我得意的眨眨眼,“是啊,我有,你要不要,”

我傻了眼,哪有这么直接的人儿,

她竟然指着自己的脸乐呵呵的说道:“我两个蛋呢,脸蛋儿,屁股蛋儿,嘿嘿,”

这下连我也忍不住愁肠百结的笑了,

许轩和我道歉:“对不起毛豆,我妹妹呢,是有些顽皮了,别介意,”他拉过妹妹:“文文,來,这是我朋友,毛豆,毛豆,这是我妹妹,叫许文,”

我撇下嘴,许文嘻嘻笑,向我伸出手:“好啦,不打不相识,我叫许文,文呢是上雨下文,”

原來叫许雯,可惜一点也不斯文,

许轩也笑,“毛豆,真险啊,告诉你,我妹妹昨天才拿驾照,”

我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呐,我这是走的哪门子狗屎运啊,这位大小姐,你真算是运气了,昨天才拿驾照,你今天拿我开刀,要是你不小心碰上一个八十的太太或者四岁的孩子,你吃不了兜着走吧你,”

许轩连连摇头:“是啊,这也真是缘分啊,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我有些委屈,“你们耽误了我的大事,我本來订好和朋友去吃饭,结果现在去不成了,”其实沒有的事,我只是在发牢骚,

他向我大方的摊下手,“我正好有时间,咱俩老相识,不如我请你,好不好,來,上车吧,这次我开车,”

上车后,许雯在一边插嘴:“那我呢,”

许轩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喝后面的许雯:“你去找你的狐朋狗友去,”

许雯切了一声,咕哝道:“真是再大的劲也憋不住屎,再好的良心也控制不住色心,”

这下我实在是败了,哈哈的笑了,

这兄妹俩也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车子开了,许雯在后面哗啦啦的用手机玩飞信,又问我们:“我说老哥,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我哼哼了一声,忍不住说道:“火星撞地球,”

沒想到他莞尔:“那也得有引线啊,”

许雯的手机在我们身后华丽的响起來,内伤不起,竟然是非常有个性的八十年代的大闹天宫戏曲版,一阵铿锵乐曲声,许雯接了手机,只听她叽叽喳喳对着电话一阵嬉笑,放了电话后告诉许轩:“哥,放我下去吧,你要去唱歌跳舞爬山游泳都随了你,夜不归宿我也不会向爸妈告状,拜拜,”

她轻灵的跳下车,许轩皱眉喝斥妹妹:“你给我听好了,半夜十二点一定回家,不管去哪儿给我发短信,”

“真是的,你更年期了,”

车再开起,我忍不住说道:“你妹妹还真是和小燕子有的一拼,”

沒想到这许轩流利的回答,“你们有的一拼,不过你的是旧版,她的是新版,”

……

他问我:“胳膊真的沒事,”

“沒事了,”

“药费是多少,”

我毫不客气的把收费单递给他,他只是笑笑,立即接了过來:“沒问題,顺便请你吃顿饭吧,”

“吃饭就免了,我要回家,”

坚持不和他去吃饭,他只好送我回家,开车的时候,他却又问我:“毛豆,你在哪里工作,”

“我,”我暗想,我好意思告诉这位英俊斯文的先生我现在是无业吗,平常我都是大大咧咧,怎么突然间我觉得无业是一种耻辱呢,

不知道哪根神经作祟,我突然间就回了一句:“我现在在在,……在一间酒楼工作,”

“哦,”他有些好奇:“哪间酒楼,做什么,”

我结结巴巴,“做,做,我在后厨帮忙,”

他一下笑了,“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天你做的鸡仔饼那么可爱,而且还好吃,是哪间酒楼啊,”

我只好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是御煌楼,”

他忽然间啊了一声,好象挺吃惊,想了下,他又不作声了,

他打开了车里的音乐,声音调的不大不小,却是SHE的《中国话》,SHE欢快的声音在车厢里流淌,‘…………全世界都在学中国话,孔夫子的话越來越国际化,全世界都在讲中国话,我们说的话,让世界都认真听话……”

他开车倒是比较稳,随着车里的音乐,他不吭声了,我也闭了嘴,

真沒想到竟然能和他又有这么一次意外的邂逅,想起那天在海边,他俏皮的问我:“不如,你甩了追你的那两个男人,和我私奔如何,”那天他说话的神情,那狡黠的眼神还浮现在我的眼前,现在再看他,真的耶,真是这个人,

我一下又好笑了,天下之大,真是无巧不成书,

沒想到他竟然也笑了,竟然问我:“能问你件事吗,”

“什么事,”

一个红灯亮起,他把车停下來,问我:“和你求婚的那两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

“啊,”我一下脸红了,“你还记得这个呢,和你开玩笑的,”

“是嘛,”

我禁不住悻悻地说道:“知道你妹妹怎么夸我吗,她的话好精僻啊,她居然说我是,胸小脾气大,钱少规矩多,个矮吨位重,你看,她都这样说我了,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人向我求婚呢,”

“你还真当她的话是回事儿啊,她啊,一个小孩子,”

灯亮起,他开动了车,

“我还有样东西沒还给你呢,”他说道,

“什么啊,”

“你的饭盒啊,你忘了那天你走的急,放鸡仔饼的饭盒撂我那儿了,我问你电话,你又不给我,你说你不和陌生人讲话,现在我们聊也不止聊了一次了,见面也都第二次了,你总该给我电话了吧,”

我挠一下头,

终于到了我家,他的车停下來,“既然不愿意赏脸吃饭,那下次,下次赏脸,好吗,”

“好,”

“毛豆,”

我正欲打开车门,他叫住了我,从口袋里找东西,找的时候他也说道:“不好意思,名片沒带,我把电话给你,”然后他找出了一张卡片,在那上面写了一个号码,把卡递给我,“这是我的电话,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对了,”他又拿钱包,从里面取出五百块钱,“这是药费,”

我摆摆手,“算了,我也有责任,”

“不用,一码是一码,”

我想了下,接了过來,“那就不客气了,”

他只是笑,还是象那天一样,非常阳光,

我下了车,他在我身后也下了车,我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这才发现他还站在车边,抄着手含笑看着我,路灯下,他的身影倒也很修长,很帅气的样子,

我站在那儿,有些局促,

他向我一笑,很洒脱的又把两指往眉前一搭,做了个敬礼的手势,说道:“我会去找你的,别忘了哦,我们约好私奔的,”

啊,我顿时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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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忱很好奇的问我:“怎么回事,打架了,功夫熊猫试炼营,怎么还吊着胳膊,”

我随意的把那天被许雯碰了的事告诉了他,

“有件事问你,你……,”我有些吃力,话说的结结巴巴,

他很好奇,“你想说就说,干吗这么吃力,我又不会大庭广众之下强吻你,”

我顿时又气了,痞子就是痞子,真是百忙之中,随时随地都不忘他的痞气,

“吻吧吻吧,”我白他:“每朵花儿都得让蜜蜂采一下,我就当你是那个光顾我的蜜蜂得了,”

他哼一声,斜眼睨我,

“问題是这蜜蜂光去光顾,采不到蜜,我看你啊,你就是那无花果儿,”

“董忱,你以前说过的,想让我去御煌楼,现在这话还当真不,”

他想了下,“你真想來,”

我只好说道:“想去,毕竟我现在失业,你那里人才济济,我这样的小虾米去了正好可以学习锤练一下,”

他笑,“好啊,你來,”

“真的,”

“当然,”他向我眨眨眼,“我对你怀有一颗炽忱的心,想把你变成我的菜,这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收起了脸色,这混蛋,一颗狼子野心都让他说的这么堂而皇之,

他带我到御煌楼,我们一上御煌楼的台阶,马上,门口漂亮的迎宾小姐和先生立即向我鞠躬,“欢迎光临,”

他带我到三楼办公室,董师伯原來不在,他坐过去,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登记表,我好奇的拿过來看,原來是一张招工登记表,上面还写的挺详细的,

他说道:“既然來工作,就得走正常的程序,你先填履历表,”他现在坐在办公桌后面,倒也很象模象样,

“你以前在五星级大酒店,做的是面点,但是呢,你又不完全是一个面案师傅,”

“是,我想学厨艺,”

“你现在只能从助厨开始做起,”他倒十分正经,和我一扳一眼的说道:“进了后厨从头开始学,暂时呢,不会给你安排师傅,你和几位助厨从最简单的工作开始做,先做配刀,我要看你的刀功,手法,先知道你的基本能力,对了,你的胳膊沒什么事吧,什么时候可以完全养好,”

我看下胳膊:“其实我已经沒什么事,只是医生叮嘱我要吊绷带,但我可以不用吊了,”

“牛,你如果上次好好保养何至于摔一跤又摔的脱臼了,这样吧,你休息三天后再來,”

“好吧,”

我认认真真的在招工履历表上填资料,

看來董忱现在不怎么在后厨了,董师伯开始放权给这个独生子,准备让他从后台走上前台,学着经营了,

他又问我:“毛豆,毛师叔知道你來这里吗,”

“我爸爸,他知道啊,我和他说了,”

他哦了一声,我想起什么事,“董忱,你不会告诉我,董师伯不同意吧,”

“怎么可能呢,你多想了,说什么咱俩也是同门师兄妹嘛,是不是,小师妹,”

正在我们说笑时,外面又有人敲门,原來是一位主管:“董先生,有人來应聘,”

董忱示意,“请进來,”

我把表格递给他,“原來是你们御煌楼正在招人,那我这不算是走后门,我算是正当应聘的吧,”

他漫不经心的看我一眼,“你啊,你觉得以你的水平其他酒楼会收你吗,现在拿着厨师证四处找工作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呢,”

“呵,看來我还得感谢你这只大尾巴狼了,”

外面那人进來,打断了我们的话,她清脆的叫:“你好,”

我们一齐回头,这一看我们两人都呆了,“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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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思穿一身粉红色的夹克上衣,粉红色口红,漂亮的象个小芭比娃娃,看见我,她也怔住:“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看董忱,想了下,只好说道:“我,我來应聘,”

沒想到她怔了一下,也说道:“我也來应聘的,”

这下董忱坐不住了,“你说什么,你來应聘,”

思思蛮不在乎的说道:“是啊,你们御煌楼不是招人吗,我就來应聘了,”

“大小姐,你开什么玩笑啊,你到我这里工作,你能干什么啊,”

“我什么不能干啊,我做不了后厨我可以做前台啊,你们前台不是需要收银,还有服务生吗,”

董忱摇头,“大小姐,得了吧,你开一辆三十多万的宝马來做这种一个月才一千多块工资的工作,”

思思撅着嘴,娇滴滴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我一个月只赚五百块钱,那也是我自己靠自己的能力赚來的,工作不分贵贱……”

董忱打住她:“得了,大小姐,你要玩外面有的是人陪你玩,你不必到我这里來玩吧,”

我看看刘思思,忍不住也來了一句:“思思,你刚从津巴布韦回來啊,你看你的头型,你和当地黑人学会了,在头上扎一圈小辫,”

她不高兴的跺脚:“岑各各,这就是你不对了,凭什么毛豆姐可以來应聘,我不能,”

董忱摇头,愁肠百结的來了一句,“是,当然不一样,你是來钓鱼的,她是來吃鱼的,这出发点就不一样,”

我俩一齐看他,他马上又更正,“是,是,是,搁你们女人眼里,我其实就是那鱼,”

刘思思又笑了,“那你给我表格吧,我思前想后,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结束我二十一年來,养尊处优,饭來张口,衣來伸手的大小姐生活,今天开始,我也做一个合格的打工妹,从服务生做起,”

董忱不屑的转过脸,他从口袋拿出指甲钳,示意刘思思:“來來來,你不是要做服务生吗,我教你怎么从头做起,”他一把抓过刘思思的手,照着她做的十分漂亮的美甲便剪了下去,刘思思杀鸡一样的尖叫起來,“啊,岑各各,我的指甲,我的水晶指甲,”

………

董师伯看着我,问我:“依兰,你要來我们御煌楼,”

我十分紧张,“是,师伯,我想到您这里來学习一下,”

董忱站在父亲面前,他似也十分紧张,“爸爸,我请她來的,”

董羽看着儿子,再看一眼我,顿了下,他又问我:“胜军知道吗,”

我点头,“我爸爸同意,”

他又是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啊,胜军是我的师弟,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你也相当于我的女儿了,既然你愿意來,那就來吧,董忱,你照顾好毛豆,安排她吧,”

“是,爸爸,”

我嘘了口气,出办公室后我又问董忱:“董忱,你说,师伯会不会不高兴,”

“怎么会呢,你又多想了,”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我们两人的父亲,好象年轻时有些龌龊,”

“你啊,你就沒听过一句,相逢一笑泯恩仇,再说了,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计较这么多,”

可是我总感觉,董师伯那个笑容里,总包含着一些意味难明的意思,

沒架的住刘思思的软磨硬泡,最终,刘思思也空降到了御煌楼,

其实刘思思來御煌楼,我和董忱都心知肚明,她如果不是看上了董忱,以她这样一个大小姐,会肯屈尊到御煌楼打工,只是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三天后,我胳膊又拆了绷带,于是带着轻松的心情去御煌楼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