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呃,不是。”成甜甜更加觉得不好意思,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说:“没事的,我们就说了几句平常的话。”

“可是我听到你们在吵架。”成嘉轩的神情很认真,透着一股子他这个年龄很少见到的执着与沉稳:“我在想,阿姨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要不要。”成甜甜的心里一阵感动,笑嘻嘻地说:“嘉轩,谢谢你。这只是一点小事,阿姨自己会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

成嘉轩略微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好吧,不过阿姨如果真的遇到了麻烦事,一定要告诉我哦,我会站在阿姨这一边的。”

“嗯,一定。”成甜甜点点头,牵住了他的小手说:“两个妹妹起来了吗?走吧,我们一起去找她们玩去。”

就这样,成甜甜在成嘉轩的家中高高兴兴地玩了一整天,和三个天真烂漫的孩子亲亲热热打成了一片,成为了他们名副其实的好朋友。

吃过了晚饭,成甜甜要告辞了。

朵朵和蕾蕾依依不舍地拉着她的手,不想让她离开,齐声央求着说:“阿姨,你别走了,就在我们家里住好吗?我们家里还有好多空房子,让妈妈给你找一间最漂亮的。”

“呵呵,不行啊,阿姨也有自己的家,晚上肯定要回自己家里住啊。”成甜甜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粉嘟嘟的小可爱,亲切地香了香她们粉嫩的小脸蛋:“朵朵和蕾蕾是最乖的,以后阿姨再来陪你们玩,好不好?”

两个小女孩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眼巴巴地松开了成甜甜的手。

一旁的夏小珞笑着说:“甜甜,你看他们几个都这么喜欢你。以后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常来玩哦,不然孩子们会失望的。”

“嗯,好的,小珞姐,我有空就会过来的。”成甜甜答应着说。

夏小珞又让李婶拿来了很多吃的东西给成甜甜带回去,点心零食都有,还有一些包装精美的成品菜。

成甜甜连连推辞不要,夏小珞轻轻笑道:“你不是跟奶奶和哥哥一起住吗?这些是给他们带回去的。”

成甜甜见她盛情难却,只好诚心实意地说了谢谢,收下了这几大袋东西。

这时,坐在一边沙发上的成远军突然开口问了句:“成小姐,你家住在哪里?方便给我留一个地址么?”

成甜甜微微怔了一下,还是把哥哥家的地址说了出来。

虽然她现在不住在那里了,可是人家问她的家庭住址,她总不能说豪景花园。豪景花园,原本就不是属于她的地方……

夏小珞笑了笑说:“爸,您好像对甜甜特别关心哦。”

一直坐在客厅没有插话的成傲风也感到奇怪,不由问道:“是啊,爸,您要甜甜家的住址干什么?”

成远军有些尴尬,解释着说:“顺口问问,甜甜这孩子挺讨人喜欢的,现在也不早了,傲风,你让司机送送甜甜吧。”

“对啊,是得叫人送送,这里离城区还有段距离呢。”夏小珞也说。

尽管成甜甜一再说不用麻烦,他们还是执意安排了一个司机,送她回家。

成甜甜好久没回自己家里看望奶奶和哥哥他们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回去了一趟,把夏小珞给她带的那些好吃的都留给了他们。

奶奶见到日夜惦记的孙女终于回来了,很是高兴,不住拉着成甜甜的手问长问短,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包括以前对成甜甜一直刻薄冷漠的叶丽也都转变了态度,对她亲热了许多。

因为成甜甜不仅给他们带回来了丰厚的礼物,还真的按照以前说好的,把自己打工一半的工资都交给了她。

这一切,足以让叶丽对这个穿着打扮都已经和从前截然不同的小姑子刮目相看。

夜色渐渐黑下来,奶奶想留成甜甜在家里住一晚。

成甜甜离家了那么久,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舍不得立刻走。

想来想去,她便又给霍北辰打了个电话,让他再帮忙给乔若雪编个谎话。说他们今天去了一个较远的地方,晚上不方便赶回来,暂时先在外面住一夜。

可想而知,乔若雪接到霍北辰这个电话,自然乐得心花怒放。

她以为成甜甜和霍北辰真的在按照她希望的那种情形发展,已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了。

当然,她也没忘记立即把这个最新情报添油加醋地汇报给了慕凌轩知道。用一种最无奈也最理解的语气说,轩哥哥,我们平时都看不出来呀。甜甜那丫头还真是开放,今晚说是和霍处长在外面住,不回来了……

慕凌轩接到这个最新情况时,正在和德国合作方代表一起吃饭。

今天那个时候和成甜甜通电话,虽然两人最后也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可是毕竟确定了小丫头没有和霍北辰在一起。再加上小丫头跟他说话的口吻又恢复了从前的一些亲近自如,不再是临走之前那样一味的冷若冰霜,他的心情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然而现在又猛地听乔若雪说,成甜甜晚上连住都不回来了。他的心里,不禁又泛起了纠结的嘀咕。

他知道成甜甜是在成家陪同成嘉轩一起庆祝七岁生日,可是庆祝了一整天,晚上睡觉也总该回家了吧。她又是为什么不回来?竟然要在外面过夜?住成家了?还是去了别处……

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心理?反正慕凌轩极不喜欢成甜甜住在外面。

虽然两个人现在根本就没确定什么关系,可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把成甜甜当成他的所有物了。

总觉得不管她白天干什么或者跑哪里去了?晚上到了时间也该乖乖地回到他给她准备的那个安乐的小窝。

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当他渴望得到一个女孩又还没有真正到手的时候,就总是觉得不放心。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在觊觎着他手中的猎物,稍不留神,随时就有可能被人抢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