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弃妃夫满堂 女皇凤青澜(二)月暖,是你回来了吗? 4000字 书旗
冷情弃妃夫满堂,女皇凤青澜(二)月暖,是你回来了吗?【4000字】
“子翔,你今日似乎脸色不怎么好啊,要不要宣太医给瞧瞧!”女皇看着下首的凤子翔,明显一脸的阴郁,这大清早的又是谁得罪了她,不过她不担心她,反倒比较担心得罪她的人,这个她太了解了,那不是轻易吃亏的人。爱夹答列
“无碍,母皇不必担心!”凤子翔不愿意多说。
她明明记得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全身酸累,今早起来,**竟然只自己一人,问起守卫,竟然说并未看到有人离开。
还真是有鬼了,如若碧落樱当真提前醒来,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为何会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这只能说明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给她下药,醉的碧落樱给劫走了!凤子翔突然惊起,想起了那暧昧的红烛,那奇异的幽香!该死榧!
她回想昨晚这一路,都做得很隐蔽,想不出到底是谁下的手,只有自己认栽。
只是她忽略了,既然在卿品居动手,那她的一切行动自是不会逃过卿品居的人!
“人怎么还没来!?”女皇在这里等的不耐烦了,问下首的凤子翔垆。
说好三日后,宣落影进宫,圣旨也下去了,只是,过了点儿了,却还未见人。
只怕,落影是个敢在女皇面前迟到的人,迟到都不算,还从没有人干放她鸽子!
“儿臣···”凤子翔一句话还没说完,殿外就有唱诺声传来,“侯爷和侯爷到···”
犹如踏遍千山,远隔雾霭,误入深处,却在晨曦倾洒间,拨开云雾,遇到他!
此刻,万众瞩目,就是这种感觉。落影一席湖蓝长裙,飘飘洒洒,莲步轻移,气质高雅,抬头目光直视,有着睥睨天下之气。
落影与后楚进到大殿,行了礼,却不见有所动静。
“你把头抬起来···”就在凤子翔不悦的蹙眉时,女皇已经站起身,走下皇位,惊颤的声音传来。
落影挑挑眉,她就知道女皇会是这反应!别人都说她简直就像是她爹爹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既然这般相像,女皇又怎么会认不出来!
女皇凤青澜一瞬间脸色苍白如纸,扶着凤椅颤巍巍的站起身,双目圆瞪,像活见了鬼一般的看着落影那慢慢抬起来的小脸儿。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女皇,女皇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态过,猜疑的目光在落影与女皇之间来来回回移动。
“月暖···月暖···是你吗?”女皇像突然泄了那股高傲之气,被抽走了魂儿,呈痴迷状态的一步步靠近落影。
落影不动声色,静静地立在大典中央,目光皎洁如月,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皇凤青澜。看着眼前之人有刚才器宇轩昂的一国之君,因着她这张脸,一瞬间,变成了颓败不堪,犹如打败仗的。
她突然不懂了,感受着那在她脸颊上轻轻颤抖着的双手,看着此刻泪眼模糊的凤青澜,原来,她是真的爱国爹爹的么?
“月暖···是你对不对?是你回来了对不对?”凤青澜激动不已,泪水打湿了脸颊,全然不顾在场那么多人,她女皇身份一国之主,竟然哭了!
落影看着面前时哭时笑的凤青澜,突然一声轻笑,美艳不可方物,那笑却不简单,似嘲讽似邪魅,终究是故意,忍不住想要刺激凤青澜,想要报复于她。1
因为凤青澜的自私,因为她可怕的占有欲,也因为她的贪婪和狠绝,才会一步步的将蓝月暖*到了死的边缘,一位如散仙般不羁的男儿,就这样毁在了她的手里,那大好的青春年华,那还有很长未走完的人生,都断送在了,她,凤青澜的手里!
落影是恨的,怎能不恨!
“不是,我不是月暖,蓝月暖是我爹爹,我是他女儿···!”凤青澜正因为落影那一笑,被迷得晕头转向。落影却突然笑得狰狞起来,她慢慢靠近凤青澜,迫视着她,直*的凤青澜倒退一步,一个趔趄跌坐在地。
耳边还回**着刚才落影说的话,女皇惊恐的瞪着落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落影的话就如魔音一般,不停地在她脑袋里回想,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她,“我是他女儿···我是他女儿···我是他女儿···我是他女儿···我是他女儿···”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女皇剧烈的摇着头,完全不顾形象,那头上绾发的金凤簪斜跨下来,青丝凌乱。
“母皇······”凤子翔从刚才一系列惊诧中清醒过来,立马上前,“你们都在干什么,还不快来把母皇扶起来!”
“女皇,女皇···您没事吧!”下人们早被吓得噤若寒蝉,此刻被凤子翔一吼,更是声音打颤儿,连忙一窝蜂的拥上来,扶起了凤青澜。
女皇也惊醒过来,一甩两袖摆,摔翻了两旁扶着她的人,大声怒吼道,“滚,都给朕滚,滚下去,都滚下去···”
落影看着凤青澜像发了疯一样,又吼又叫的走上凤阶,一把扫掉了凤案上的笔墨纸砚,奏折满地,一片狼藉。
所有人被赶出了大殿,包括落影,包括凤子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凤子翔一把拉住准备回去的落影,咬牙切齿的问道。
“女皇在想什么,这我如何得知?”落影语气轻佻,气死人不偿命!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那个蓝月暖又是谁?!”凤子翔气结,不自觉的手上用力,上前一步*迫的着落影。
她似乎忘了,落影并不是那些个任她欺凌的男儿,可以被她所威吓,屈服于她的**威之下。
落影只轻轻地手腕一转,做了个拈花指,内力具于食指间,轻轻一弹,内力确如光镖,‘嗖’的一下射进了凤子翔的手臂,凤子翔一瞬间像被人切断了手筋一样,松开手,无力地瘫软在身侧了。
凤子翔瞪着猩红的眼,用另一只手提着像断了的右手,冷汗直冒,脸色苍白。
“这一下是对你昨晚和刚才的不敬,小以惩戒。别真的撕破脸,大家谁都不好看!”落影恢复一贯的清冷,鄙视的看着凤子翔,完全忽略她疼的快晕过去的表情,凌厉的道。后楚,我们走!”落影说罢,在懒得多看她一眼,后楚转身离开了皇宫。
身后那一双如鬼魅嗜血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那越演越烈的不敢与愤怒,表示着接下来的腥风血雨,她是不会放过她的,这一切屈辱。(不知道是谁侮辱了谁,哼!)
“来人!”凤子翔低沉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主子!”依旧是昨晚那个女声。
“查!”凤子翔阴狠狠地吐出一个字,便再也支持不住,倒下了!
“是!”那隐藏的女子,突然现身,接住了倒下的凤子翔。并无多言,也并没有过多的表情,背起凤子翔就飞身离开了。
“爹爹,爹爹···”半夜里,凤子翔突然发起高烧来,不停地唤着这两个字。
一道轻柔的手,轻轻地扶过她的额头,又将一块冰凉的锦帕敷在了他的额头上,那轻柔的手再次滑过她的脸颊,像一道轻柔的风,慢慢的划过她的心间,缓解她因为发烧内心的焦渴,人也轻松了许多。
天快亮时,凤子翔幽幽的醒了过来,看了看周围,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
“翔儿···”一声轻柔的呼唤。
“爹爹?”凤子翔看清来人,终于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原来,昨晚她疼得厉害,还一直叫着爹爹,舞罗就将她送到了这里,冷宫!
“爹爹,是舞罗送我来的?”凤子翔慢慢地坐起身,感觉右手臂已经恢复了知觉,看来,碧落樱并未下狠手。
被唤作父妃的人叫做娉柔(形容娉婷柔美之人),乃是四妃之首的柔妃!
柔妃是一位长相极其柔美的男子,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看上去却还如少年一般。头发像是带着淡淡的棕色极其柔软,睫毛也是长长的浅色系,眸动生辉,周身像披着月光,让人感觉温暖温柔,就连一举一动乃至说话,都是极其温婉的。
听到凤子翔唤舞罗这个名字,娉柔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点点头,扶着凤子翔做好,拉了拉她胸前的被角。
凤子翔欲言又止,有些话说不说似乎都没有意义了。舞罗喜欢爹爹,这不是秘密,他们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偏偏爹爹死心眼,一心只念着母皇。
凤子翔是聘柔在宫外生的,很老套的情节,她母皇当年出宫游玩,遇到了她爹爹,他爹爹一下子就被母皇的风采迷得七晕八素,就傻不拉几的将自己交给了她,后来却发现怀了自己,还信以为真的守着她母皇的承诺,一等就是好几年,最后实在等不得来,就带着小小的凤子翔来找她母皇。
说来,那里这么容易,那一次,她和爹爹两个人没饿死在半路上,却差点死在了宫门口,什么狗屁信物,她母皇压根儿不记得,她和她爹爹差点死于乱棍之下,抛尸荒野,却被人捡回了家,那个人就是现在的舞罗,舞罗比她爹娉柔小好几岁,她爹爹养好了伤,后来不知道怎么认识了一位,她不大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了,只记得总是一身白衣,自由出入皇宫。
那个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母皇接纳了他们,还赐封爹爹为柔妃,那时候爹爹最感激的两个人就是舞罗和那位白衣公子。
那时候她还小,记不得太多,也不是很明白,只是突然间就变了,母皇不知为何翻脸,一下子将爹爹关到了这冷宫,一关就是十几年。她便一个人长大,再也没见过那位白衣公子,却总在舞罗的帮助下偷偷进来看爹爹。
母皇最开始那一两年还经常到冷宫里来,却不是来看望爹爹,他藏起来,却听得清楚,听到母皇在是质问爹爹,‘人呢?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你居然敢帮他,你到底说不说?’······
她不知道母皇说的是谁,却害怕得要死,因为母皇当时的样子十分狰狞恐怖,恨不得吃了爹爹,她一个人吓得躲在供奉香烛的桌子下面,瑟瑟发抖,偏爹爹看似柔弱,却有一颗固执要死的心,偏不说,打死不说半个字。
这种执着,就像当初他执意生下她惹来一世骂名,未婚生子;就像他不远万里,千里迢迢也要跑来找这个负心之人,只因他爱她。
生活中很多这样的人,为人温和懦弱不愿与人相争、事事退让,却往往是这样的人,对一件事执着,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他也许不会别的太伟大的事情,但是他却会做一样,那就是一辈子都不动摇,不放弃。
“舞罗她···”凤子翔明显感觉到,她才提起这个名字,娉柔的脊背就僵了僵,叹了口气道,“她挺好的!”
爹爹,是她一辈子不远责备和强求的人,他那么温柔善良,就像春风绿柳,那么温暖,她不愿强迫爹爹改变,只要是他不愿意的,她便都顺着他,不为难他。
一个无论多么强大的人,总会有一个致命的软肋!娉柔就是她凤子翔最大的软肋,对谁狠,都不可能对她爹狠!
其实凤子翔本来想说的是,舞罗她还在等你!
“翔儿,你先坐一下,爹爹给你熬了粥。”娉柔不愿再多深谈,起身出了房门。
凤子翔与娉柔相依为命好几年,她早就喜欢了爹爹的叫,后来就算进了宫,他们也没真正意义的过上宫廷生活,所以她也没怎么改口。
娉柔正喂着凤子翔喝粥,舞罗突然出现了,不禁吓了娉柔一跳,也让凤子翔呛个半死。
“怎么,这么快有消息了?”凤子翔咳了好久才渐渐平息。
“是的,昨晚就已经有线索了!”舞罗说着望了望一旁的娉柔,那一眼既深情又复杂。
“哦?快说说!”凤子翔一听也来了兴趣,更加撑起声,做直了身子。
“这···就要···你爹爹来告诉你了!”舞罗顿了顿,依旧看着娉柔,才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凤子翔不悦的蹙起了没,看了看身旁依旧低着头的娉柔,再看向舞罗。
“昨天下午,女皇在自己寝宫内,失魂落魄的欣赏一幅男子的画像,等人走了之后,我去查了查,那画像画的是一位白衣公主,名作蓝月暖,那画作于···你爹爹被打入冷宫那一年!”舞罗一口气说完。
“白衣公子蓝月暖?”凤子翔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却没发现身边,娉柔早就苍白了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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