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强宠,废后很萌很倾城 再入宫中 天天书吧
雪颜那句“你想住多久都成。”自然是玩笑话,她那里有那么多的钱付那样高档的房费!
自打云逸寒在那家客栈安顿下来之后,雪颜便领着宋濂回了府衙。还未进去就见府衙外头站着个人,雪颜定睛一看原来是府衙大人孟子游。
孟子游正来回地踱着步子,见她回来忙迎了上去。“程公子您可回来了!”
雪颜本用张程之名在京中开了间绣坊,她的绣坊在京中几乎是家喻户晓,甚至在京外也广为人知。宫里上到贵妃太后,下到普通百姓,几乎人手一件。她的衣服有高低价之分,高价卖富人,低价卖穷人,不论贫贵!也因此,绣庄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而张程这名字也渐渐被世人熟知。
如今她并没有用张程这个名字而是用了程临之名,临取置于“陵”也是回归的意思。
雪颜见他面色着急,不由道:“孟大人何事如此着急?”
孟子游忙道:“程公子,宫里容妃娘娘大病,太医们个个束手无策,皇上……皇上请您进宫……”
“什么?”雪颜惊道。容妃?慕容雪?
雪颜皱眉,又道:“可知是什么病?”
孟子游摇了摇头。“不清楚,只今早从宫里传来意旨,说是招您入宫去看看。听说容妃娘娘前些日子还好好的,这突然就病了,连太医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雪颜这回更纠结了,连太医都不知道是什么病她又怎么会知道!她不过跟孙大爷学了点皮毛医术,看过几本医书,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操作,就算有也不过是照着那逍遥侯开的方子给这些得了鼠疫的人医治过。而且还要她进宫,这事可怎么办才好?
她本想等到初七那天就夹包袱走人的,不想这事那么突然!“可是,如果我进宫了,那些病患怎么办?”
孟子游面上松了口气。“这事你不必担心,届时我会派人过去那边。”
雪颜也只好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那好吧!”
“这么说您答应了?”孟子游面上一喜。原本见她纠结的模样还以为她不会答应,如今看来她是答应了。
雪颜点了点头。道:“事先声明,我只答应进宫看看,不保证能治好容妃的病。还有,我的脸不能被宫里的人看见。”
孟子游听她这般,盯着她看了良久,随后点了点头。
当一顶官轿在宫外落地之后,轿帘掀开,一只白色的鞋子随之踏出。谨守宫门的门卫抬首望去,只见一名素衣男子从里面走出,身姿翩然,一副银色的面具覆脸,让人无法窥得其容貌。
守门的人未曾见过这人,心里不禁生了丝警惕。随后又一顶官轿落下,下来的是一名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孟子游不疑。
孟子游向守门的人一一招呼过后便有人领着他们入宫,按照规定五品以下的官员若没有特定的指令是不能私自入宫的。
那门卫把他们引入宫中之后将他们交给一个太监便离开了。那太监先是将他们带到了太医院,随后又才领着他们去了容妃娘娘的住所。
雪颜站在香雪宫的大门,望着那座迤逦的建筑心里却生出了一丝落寞。原来......这里就是香雪宫。孟子游交代了他几声看着她进去后才离开的。
待入了殿门,有婢女引着她进入容妃的居室。远远便闻到一股袅袅的熏香,令人安气凝神。雪颜跨足踏入,只见白色的*幔垂下,隐约窥得上面一具羸弱的身体静静地躺在那。
那女婢轻唤了声。“娘娘,皇上叫人给您看病来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回答,若不是见那女婢执着的等在那里,雪颜实在怀疑这里面的有是否已经睡着了。那婢女再次重复道:“娘娘,这是皇上特地从宫外请来的程神医!”
雪颜不禁汗颜,其实她可不是什么神医,只不过因着治疗鼠疫之疾的缘故逐渐便被世人所知。也因此被人称作神医了。
*幔微拂,里面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她不由得轻咳了声,趁势上前道:“娘娘能否把手伸出来让草民把下脉。”
雪颜屏了呼吸,等了一会只见幔帘掀开了一道口子,一只白希的玉手随即伸出。“有劳了!”气息紊弱,淡淡的。
雪颜看着她的手,她的手很纤细、手指修长,柔软无骨的样子,雪颜心想不愧是只弹琴的手。她只听说容妃娘娘弹得一手好琴,却似乎从未听她弹过。
她将手指搭在她的腕上,屏气细听。她的脉象平稳却有些羸弱,雪颜微皱了眉头。听完脉象,雪颜便告辞而去。出了门,雪颜问了刚才那女婢容妃最近是否有咳嗽或食慾不振。女婢想了想说:“没听见娘娘咳嗽的声音,但是每次用膳娘娘都只是吃了几口。”
雪颜想了想,问她。“那皇上可曾来过?”
那女婢点了点头。“皇上偶尔会来,不过很快就走了。其实……”
那女婢欲言又止,雪颜道:“继续说!”
“其实每次皇上一来娘娘都会心情很好,有时候还会吩咐厨房做许多皇上爱吃的菜,可是......可是自从上个月开始皇上却并未曾在香雪宫用过膳!那女婢微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发愁。皇上明明是关心娘娘的,前些时日还赐了娘娘好些名贵的药材和珍品,甚至还特地从宫外请了这位极其有名的神医来给娘娘看病,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何皇上不在香雪宫多陪陪容妃。
在这当口雪颜似乎想通了件事,这容妃难不成?雪颜吩咐那女婢拿了纸笔,在纸上些了个方子叫她务必让人交到皇帝手上。
那女婢正发愁,到底是什么方子非要交给皇上,而非让人去太医院抓药呢?而且那神医还千叮万嘱千万不可自行拆开否则后果自负。回想起他的话那女婢终于打消了想拆开看的念头。
这会儿皇上应该在锦华宫吧?女婢手里拿着一封折子按照神医所吩咐亲手交给了皇上身边的李公公。
李全接了那折子皱了皱眉,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还不给看?此时龙天陵正和几个大臣在商议着什么,睿王龙天湛,八王龙天澈竟也在。见李全进来,龙天陵目光凌厉地向他扫去。“什么事?”
李全战了一兢,上前道:“皇上,这是香雪宫的人差人送来的,说是......说是神医叫她交给您的!”
李全擦了把汗,也不知道这神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龙天陵不急不缓地从他手中将那折子抽出,顺手展开。龙天澈也经不住好奇地将头递过去却教龙天陵一手挥开,他只好识趣地收了目光改用眼神朝睿王递了个神色。
龙天湛摇头苦叹,他这个八弟何时能改掉这种顽皮的孩子心性?
龙天陵的目光定在了那一行字上,眸色渐深,琢磨不定。
众人皆疑,不知道那神医究竟写了什么?龙天湛率先上前,凝重道:“怎么了?难道容妃......”
龙天陵目光横过,神色莫测。手中的折子捏紧了几分,随又将折子丢给了睿王。“你自己看!”
龙天湛接过,只见上面写着几行清秀的字迹。其中写着这么几句,容妃病症:相思病,药引:皇上。
他的嘴角有意思地牵扯了下。龙天澈也不禁引过头来看,随后扑哧一声却不小心笑岔了气被自己的口水呛给到了,猛然地咳了起来。他拍着自己的胸口顺了口气,笑道:“皇兄......你请的这个神医太有意思了。”
龙天陵冷沉着脸,目光从龙天澈身上冷冷扫过。冷声道:“闹够了吗?”
龙天澈暮地止住了笑,可嘴角仍旧忍不住微微上扬,外人看来竟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想不到那个叫程临的家伙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连皇上也敢用作药引子,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龙天湛凝着那几行清秀的字迹,不知为何他竟联想到了那人,一时间竟走了神,连皇上将那折子收回也无所察觉。
龙天陵也是在同时联想起一个人,如此天不怕地不怕,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也只有那个人了。莫非是她?
想至此,龙天陵拍案而起,脸色竟是前所未有的冷凝。“李全,立刻摆驾香雪宫!”
李全此时也被皇帝的神色给惊出了一身冷汗,听他一吼更是吓得三魂去了七魄,急忙应了声“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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